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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连瑞被家里臭骂了一顿,没挨几下揍,就被锁在卧室闭门思过了好几天。
齐父早就看不惯儿子喜欢搞男人,平时不太管,但这次却让自己吃了亏,乔家跑来告状的时候也就算了,可乔思淼居然是方君尧的人!
结果为了赔不是,齐父在生意上不得不对方家做让步。
齐母看儿子挨数落,心疼说:“反正你外边还有个私生子,不愁没人给你传宗接代,儿子喜欢男人就喜欢呗”,于是家里又是一顿鸡飞狗跳。
齐连瑞呆在卧室的几天,几乎一直在看手机里乔思淼的照片和视频,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上学,准确地说,是想见乔思淼,更准确地说,是想上乔思淼。
齐连瑞不缺伴儿,他像个双面人一样,在学校阳光开朗,在外面风流浪荡,伴儿也都是在外边找的,两个自己,两种生活,分得很清。
但见到乔思淼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齐连瑞打破了自己一贯的原则。
想睡他,想看他在自己身下高chao的样子。
学校里的几个兄弟不知道自己是个偏爱走后门儿的,听说要他们跟着一起去堵人,第一反应是乔思淼哪儿得罪了齐连瑞,要他们揍一顿。
可齐连瑞只是带着人去了酒吧。
“三好学生,会喝酒吗?”
齐连瑞没管其他人喝什么,只给乔思淼点了杯鸡尾酒,乔思淼被按在沙发上,一起身,就被周围几个人笑呵呵地按回去,一口一个,“同学别害羞,坐坐坐”。
“有事说事。”
乔思淼半是不耐烦半是恐惧地坐着,隐藏在运动鞋里的脚趾有些不安地蜷缩着。
“这不是看你学习压力大,带你出来放松放松么。”
“喝酒放松?”
乔思淼对齐连瑞的放松之道不能理解,喝酒只是能一时的麻痹自己,逃避现实而已。
他经历过,在第一次被方君尧强暴的时候,他夜不能寐,经常要靠酒Jing来麻痹自己,但他也不敢多饮,偶尔没控制好量多喝些,第二天就会有轻微头痛,酒这种东西,轻易他不想碰。
“乔同学,给个面子。”
乔思淼不语。
两人僵持了片刻,乔思淼问:“今天…就只是让我喝酒,喝完了就放我走?”
“嗯。”
乔思淼端起那杯长岛冰茶,味道冰冰凉甜丝丝的,他起初还在想,齐连瑞这次怎么这么好应付,不想后劲儿这么上头,他感觉头脑昏沉,视线都模糊了。
“齐哥,他这就醉了啊?咱怎么收拾啊!”
“给他醒醒酒。”
成罐的啤酒和冰水浇到乔思淼的身上,他胃里烧得难受,身上却冷得发抖。
书包被人倒空了,里面的习题册和卷子被撕成碎片撒在乔思淼的身上,碎纸贴着他shi淋淋的身体,笔墨被晕染在肌肤上。
乔思淼喝醉了倒也不闹,就是想睡觉,他扯着身上的衣服,一会儿嚷嚷冷,一会儿嚷嚷热,旁边有人看他动作不灵活,便主动上手给他扒了衣服,乔思淼哼唧了几声,没反抗。
齐连瑞上前踩着乔思淼的头,“sao货,扒你衣服都没反应。”
酒保敲响包间的门进来送酒水,看到眼前霸凌的景象,眼观鼻鼻观心,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乔思淼狼狈的样子,在这个晚上,也落进了不少人的眼里。
其他人都散尽的时候,齐连瑞压着乔思淼,舌尖挑逗着他的ru头。
“小sao货,醒醒,我要干你了。”
乔思淼嫌他烦似的踹了他一脚,翻了个身还想继续睡。
齐连瑞脸色稍沉,掐着乔思淼的腰,借着点酒ye润滑,使劲顶入了对方的蜜xue。
“唔!”
乔思淼闷哼一声,下体异物的入侵让他有一瞬间的清醒,但他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以为自己睡梦中也做着被强暴的噩梦。
“嗯……不要……”
“方君尧……齐连瑞……我要杀了你们。”
齐连瑞听着乔思淼的梦呓,笑了,他暂停了在对方身体里抽插的动作,而是取了瓶红酒回来。
动作前,他又拿出手机,调好了录制键,选好一个角度正对着乔思淼。
红酒被齐连瑞强势地灌进乔思淼的嘴里,他之前已经喝不少酒了,此刻是一点也喝不下,几乎都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齐连瑞没有强求,“既然上面的嘴喝不下,那就下面的来。”
红酒瓶颈对准了乔思淼粉嫩的xue口,插入的时候蜜xue收缩着,似是在迫不及待地邀请。
齐连瑞拍了把乔思淼的屁股:“真sao。”
剩余的半瓶红酒一滴不落地灌进了后xue,齐连瑞将乔思淼的屁股抬了起来,以便红酒流到更深的地方。
酒瓶被拔出时发出“啵”的一下声响,齐连瑞又左右扇了下乔思淼的tunrou,白嫩的tun果冻似的弹润,鲜红的巴掌印印在上面,看得齐连瑞下身又硬了硬。
瓶塞被拿来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