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哥后来的本儿还是被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交管吊销了。然后他就开始摆烂,懒得去交管那儿重新学习,有事儿需要开车就赖着程然让人送,程然没空就宁可坐公交、骑车、哪怕走路也不肯再去弄驾照,连那辆他开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小黑车都卖了,拿着收回的一丁点儿钱整天琢磨着给程然换辆新车。有时程然也想不太明白猫哥怎么好像越来越小孩子气了,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成天黏着他不说,还经常无厘头地跟他耍赖。而他偏偏还就扛不住猫哥耍赖,说话也说不过他,一来一回的,被人吃得死死的。
但有些事就算猫哥摆烂耍赖程然也不可能放任下去的,比如猫哥的工作。
前台的工作挺轻松,待遇也还可以,但到底还是有些吃青春饭的。猫哥虽然看着年轻模样好,当时被破格入职也是因为外貌好又会来事儿,大堂经理很喜欢他。但学历差距摆在那儿,再过段时间总不能再一直抢年轻人的活做接待;他这样的学历又有案底,很难升职,不是个好去处。程然自己也觉得猫哥就这样有点可惜,挺暴殄天物的,便催着赶着他去考他们学校的职业与继续教育学院,俗称“老年大学”,好歹弄个文凭。猫哥被他这没日没夜的催促弄得没法,只能去报了名,不久也就录取了。
第一天去上课的时候程然没等猫哥提便笑嘻嘻地去开车送人,一路送到教室还不走,直接进去陪着猫哥坐在了第一排。
猫哥看了他一会儿,头顶缓缓升起一个问号,挑眉用眼神问他怎么不走。
程然只是笑,打开课程大纲翻到教职员工那一栏,指着助教其中一个名字给他看。
赫然是他的名字,职位是批改作业人,简称打分的。
程然冲他乐,说我是你的助教。
猫哥:“……”
程然补充,小表情张狂得很,说分数都是从他手里过的,可别得罪他。
猫哥:“。”
然后程然就仗着这个兼职助教的身份撩拨了猫哥一整天,拿着“老年大学”这前两个字说事儿。猫哥由着他笑由着他闹,反正到了晚上房门一关,他总有办法把人收拾老实。
程然觉得现在的猫哥在床上凶了很多,最直观的就是猫哥现在对于在他身上留痕迹逐渐毫无顾忌。从前猫哥除了偶尔咬他锁骨留圈不破皮的牙印,从不会把他弄得第二天没法见人;可现在如果他没有提前说不许,每回都能给他搓磨出一身的印子,吻痕牙印掐痕淤青,层层叠叠,让旁人看了都得被吓出一声骂,然后砸着嘴凑过来问他是不是让人欺负了。程然有苦说不出,有时候也会报复性地在受不了的时候往猫哥背上抓着掐着,给人背上腰上也划拉出指痕,泛起情色的红。但被猫哥这么凶地弄,说实话也比之前收着忍着折腾爽了不少,猫哥很清楚这点,所以只管放肆地折腾他,每回都给他弄到求饶弄到哭,弄到实在受不了了才收手。
这回也是,猫哥把他整个人打开压在床上,捉着那块多顶两下就会让人哭着崩溃的软rou变着花样蹂躏,一边扭着腰顶一边伏在他耳边扬着声音问:“嫌我老了?嗯?嫌我是老年人?”
程然早已被Cao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在近乎崩溃的喘息间挣扎道:“不、不是……”
“不是吗?”猫哥牢牢压着他的腿,扭着腰狠狠往那块软rou里碾了一下,硕大坚硬的头部狠狠凿进腺体,一瞬间便把程然逼出承受不住的哭喊。
“啊!不、不行……嗯……”敏感点被疯狂碾弄产生的快感几乎把他逼疯,过载的快感自身体内部升腾,浸灌着他的整个下半身,于是双腿都不自觉地战栗起来,从喉间发出的呻yin可怜到好像就要这么哭出来。
“啊……哥……”程然仰着头将后脑狠狠砸进枕头,手指胡乱在身侧扒拉着攀上猫哥的手臂,讨好般地抓住,“你慢一点……啊……”
“要我慢一点?”猫哥低头在他鼻尖上亲了一下,然后按着他的膝弯凶狠地动起来,肠道中的rou刃裹着黏腻ye体来来回回地进出,顶端打进敏感点的频率分明比之前快了不少。
程然几乎被这样的Cao弄折腾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shi着眼睛胡乱哭喊着,好不容易说出口的话语嘶哑得都几乎破了音:“你慢一点……我要……啊……要尿出来了……”
猫哥听了他的话语也没什么反应,恍惚间好像笑了一声,依然维持着那样一个速度按着他狠狠进入,依然捉着那一点不断顶弄,最后忽然挺腰压进那块区域,硬物将颤抖的软rou强硬地挤开,轻声说:“尿吧。”
那瞬间的失控与灭顶的刺激让程然终于拖着声音哭了出来,飘忽的尾音带着颤,听在耳里又可怜又软。猫哥便忍不住继续在那chaoshi温暖的甬道里动着,把程然逼出更多破碎的哭腔,一边还拿纸巾给他擦着一塌糊涂的身体,笑着说他真没出息,这么大了还尿床。
程然气得恨不能当场就把猫哥的作业成绩全扣完。
后来的某一天,三九在工作的时候被警察带走了。
过了几天,他的同事才听说,三九被人举报多次盗窃药房药剂,很可能会因盗窃公私财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