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城堡里举办了盛大的婚礼,凯尔身着砂之国的传统服饰,斜披曳地长袍,威风凛凛地走向嘉兰向他伸出右手。嘉兰有些晃神,犹犹豫豫地伸出手放在了凯尔手上,立刻被凯尔紧紧握住。
虽是风季,天气还算晴好,嘉兰在阳光下偷偷打量凯尔,这位高大的黑发青年面部轮廓刚毅,麦色皮肤和琥珀色眼睛相得益彰,胸肌的轮廓把礼服撑得鼓鼓的,看得人心里痒痒的。一想到昨晚的意气用事,嘉兰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忍不住开始后悔了。他定了定神,努力集中注意力走完了繁复的婚礼流程。
深夜,凯尔喝多了酒,走路都不稳了,晃晃悠悠地进了婚房,只见嘉兰已经换上了从家里带来的白色丝绸睡衣,在床上背着身躺着,似是睡着了。侍女长芙蕾雅低头坐在脚凳上,看到凯尔进来一脸的惶恐。
凯尔头有些晕,走路不稳,踉跄着走过去,双手用力捏住了侍女的肩膀,将她提起来扔到了宽敞的大床上,正在装睡的嘉兰一下子被惊醒了!
“你这疯子!干什么!”嘉兰的起床气本来就大得很,若是被吵醒了就尤为生气。
凯尔酒酣耳热,嘴里含糊道:“干什么?新婚之夜,当然是上床了……你不愿意和我睡,那我就只好睡她了……”
“凯尔殿下,您别说笑了……这怎么行啊……”芙蕾雅害怕起来,她没想到凯尔的力气那么大,扔她就像扔小鸡仔似的,要是和他做爱岂不是要了人的命。
凯尔二话不说,伏下身去将侍女的两只手腕掐住按到头顶,半个身子压在了她身上,粗喘道:“是你说嘉兰王子怕疼,我念在你是个忠仆的份上让你替他,你还有什么怨言?嗯?”浓重的酒气喷在芙蕾雅脸上,带来强势的压迫感,沉重的身体压得她呼吸困难,肋骨都快被压碎了。
“我……”芙蕾雅知道自己闯祸了,想改口已经来不及了,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嘉兰坐在床边,眼睁睁看着凯尔压着侍女就要行夫妻之事,显得自己像多余的,尴尬极了,一时间心乱如麻,慌乱道:“你……凯尔……你这个卑鄙的臭流氓,我当你是个正人君子,你倒好,对我的侍女起了非分之想,明天我要禀明父王,跟你们没完!”
凯尔从侍女身上抬起头,不怀好意地笑道:“是你自己说的,不和我这粗人睡,再说你那么怕疼,怕真睡了你会受不住。”
嘉兰恼羞成怒,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小声说:“我……我……我不怕了还不行吗……不就是疼嘛,大不了我忍着点……”
凯尔挑眉:“不怕疼了?”
“哼,不怕了。”嘉兰羞得别过脸去,不敢看凯尔的眼睛。
凯尔从侍女身上用胳膊撑着翻了个身,靠近了嘉兰,侍女如蒙大赦,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凯尔侧躺在嘉兰旁边,一只手支着头,眯着眼睛看他。
嘉兰脖颈细长,一对漂亮的锁骨从圆领睡衣里露出来,金发柔软地打着卷,像一只无辜的羔羊。
“知道怎么做爱吗?”凯尔问。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就是把你那个,那个……插进我的……里面……”嘉兰最恨别人笑他不懂,嘴上爱逞强。
“我的什么?是这个吗?”凯尔握住他的一只手,引着他按向自己的胯下。
“啊!”嘉兰摸了一下,像被蛇咬了一样缩回了手,心脏狂跳不止。他摸到了……一根又粗又大的东西,横在凯尔的裤子里,几乎要把裤子胀破,那么硬,那么热……比想象中大多了,跟他在图册上看到的完全是两种尺寸,怎么可能插的进去……
“怎么了?”嘉兰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逃不过凯尔的眼睛。
“……你们这边人都长得这般粗野……那么粗如何能插进来?我不要做了!”嘉兰刚刚鼓起的勇气已经褪去了大半,扭过身子去生闷气。
一条沉重的胳膊压到了嘉兰身上,凯尔从背后搂住了他,将他牢牢锁在了坚实的臂弯里,亲吻着他后脑上的柔软金发,像大狗一样嗅了几下。
“你好香,闻到你身上的味,我就受不了了……”酒醉的凯尔嘴里说着混账话,用胯下那物蹭嘉兰的屁股。
嘉兰的丝绸睡衣滑得像水似的,被蹭得离了位,露出了一截瘦长的腰,皮肤白得像羊nai。凯尔有力的大手按在嘉兰的腰上摩挲起来,边摸边暗中加力。嘉兰对身体接触果然敏感,凯尔稍一用力他就发出了几声哼唧。凯尔的头凑在嘉兰颈窝里,伸出舌头开始舔他的后颈,又含上他的耳垂吸吮,用舌尖去勾他的耳朵眼,弄得他痒痒的,耳根都臊红了。
“长得这么秀气,你们国家的人都这样?还是……只有你这样?”
嘉兰身体紧绷着,像小动物遇到了天敌,连逃跑都忘了,缩成一团一动都不敢动,昨天的嚣张气焰早丢到脑后去了。他的腰被凯尔禁锢着,大腿间冷不防被挤入了一根硬热的rou棍,进进出出地在腿缝里蹭着。
嘉兰惊慌道:“谁让你脱裤子的!快穿回去!”
“可是穿着裤子要怎么做爱呢?”凯尔的声音蛊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