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通往治疗室的长廊里,一队身着白大卦的年轻向导三三两两地走着。
向导,被称作“哨兵守护者”,本职工作是治疗从战场上回来的哨兵的Jing神域。
“听说了吗?这次与反叛军的战斗异常惨烈,刚从前线送回来好多负伤的哨兵!”爱说话的段文文边走边絮絮叨叨。
哨兵,帝国的战争机器,是一群拥有特殊能力的人,他们拥有正常人五倍的感官,战斗能力强大,但也因此容易发生Jing神过载,陷入昏迷。
“战争打了三年了,真是令人疲惫,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林嘉叹了口气道,只要战争不结束,伤兵就会像流水线上的产品一样源源不断地运来,永远都治疗不完。
“所以找个帅哥哨兵结合,然后争取早点退休才是正道!”说起这个,段文文就不困了。
“都成伤兵了,还帅什么,在我眼里都一个样。”林嘉语气毫无起伏,他虽然才二十五岁,心态却像个老头子,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治疗室是向导们平时的工作场所,位于“塔”的第二十九层,整层楼被半透明玻璃隔成了几十个半开放的小单间,每个单间里有一张牙科诊所般的治疗椅,旁边的转椅则是给向导坐的。
伤兵们已经分别在躺椅上躺好,不少人胳膊或腿上打着石膏。事实上这些哨兵主要问题不是rou体的伤痛,而是战争后产生的Jing神过载,而向导的职责就是进入他们的Jing神图景进行修复,让他们重新能够战斗。
向导们像救死扶伤的医护人员一样,不会刻意挑选病患,他们按进门的顺序每人随机在一名哨兵身边坐下。
段文文负责的伤员是个壮汉,他隔着玻璃跟林嘉交换了一下眼神,明显有些失望地吐了吐舌头,林嘉对他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这算是向导们枯燥生活中的一点点调剂。
林嘉回过头来打量自己的病患,脸上调皮的表情瞬间收敛了起来,陡然正经,因为治疗椅上躺着的那张脸很难让人不重视。
那是一张年轻而棱角分明的脸,眉眼间带着锐气,眼睛紧闭着,睫毛浓密微翘,鼻梁略有驼峰,唇线清晰起伏,长相中带着天生的贵族气质。他身上没有严重的外伤,只是脸颊略有擦伤,Jing神却非常疲惫,仿佛刚经历了千年风霜。
林嘉看了看他手腕带上的资料,姓名:蓝麟,年龄:23岁,身份:S级哨兵。
这个名字林嘉很陌生,不是以前治疗过的对象,应该是刚上战场不久的年轻哨兵。在“塔”中,能被评定为S级的哨兵简直凤毛麟角,每一个都是帝国重要的战争机器,拥有着高于常人的社会地位。
“蓝麟,蓝麟,能听见我的声音吗?”按照Jing神治疗的标准流程,林嘉先要握着哨兵的手,温柔呼唤他的名字,然而,眼前这位哨兵显然Jing神过载严重,意识已经深陷在自己的Jing神图景中,无法作出应答。
林嘉继续采取下一步措施,他用左手轻轻放在哨兵的额头上,集中注意力去感知他的气息和血ye流速,努力解除他的戒心,以便进入到他的Jing神图景里去。
然而十分钟过去了,林嘉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滑铁卢,这名年轻的哨兵的Jing神域居然找不到突破口,无论林嘉怎么努力都无法进入。
林嘉的手心有点出汗,他打算换种方式,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将额头贴在了那哨兵的额头上,让两个人的大脑更近距离的接触。
这下果然起了作用,哨兵的眼珠在眼皮底下动了几下,感知到了林嘉的存在。
林嘉趁热打铁,连忙说道:“蓝麟,你听我说,你的Jing神域关闭得太紧了,我进不去,再这样下去你会进入永夜,长眠不醒的。乖孩子,打开它,让我进去。”
哨兵在沉睡中似是听取了几个关键字,“太紧了”“进不去”“打开,让我进去”……
哨兵胯下的军裤rou眼可见的鼓了起来。林嘉浑然不觉,仍在尽心尽力地呼唤着他的意识。
“明明有了眼动反应,怎么还是不行?”林嘉十分纳闷,额头与哨兵分开,费解地咬着嘴唇打量着这个怪人,咦?好像哪里跟刚才不一样了?
军队制式军装是蓝黑色,布料厚实有韧性,此时哨兵平坦的小腹下面却无端凸起了一根,惹眼地横亘在裆部,像一截粗壮的树木。
林嘉的脸刷地红到了耳根,“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你现在很危险你知道吗?怎么还有心思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哨兵仍昏睡着,除了生理反应没有其他反应。林嘉心里开始焦躁,他转头看了看其他人,周围的向导都已经顺利进入了治疗对象的Jing神图景,身体周围开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只剩下他自己还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都怪这个色胚哨兵!一点都不配合,还奇奇怪怪。
林嘉气不打一处来,干脆解了那哨兵的腰带,将那根火热的rou棒从裤缝中放了出来。那物前端胀鼓鼓的,呈猩红色,硬邦邦地直竖在那里。林嘉心虚地又看了看左右,其他向导都在专注于治疗,确定没人注意到他才松了口气。林嘉心一横,就用手包住了那冒着热气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