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敛’抬头,她看到汗水与眼泪,还有向明月逐渐苍白的面容。他被一次次顶向自己,胯下毫无反应的垂软rou块几乎贴到自己面前,‘光敛’停下挣扎,汗shi的鼻尖贴上向明月喘息起伏的腹部。
“……唔,唔……”他被这亲昵打动,眼中流露柔情,似乎是想要说话,而下巴实在是颤抖的厉害,每次张口都会磕磕碰碰咬住濡shi的舌尖,‘光敛’在禁锢中只能侧头蹭蹭他大腿,她的黑发贴上他的腿根,像是黑色的缠绵欲火。
实在是叫人心痒难耐。向明月几乎是在‘龙冶间’的胯下丢了性命,此时也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笑出来“我,唔……我知道你是很爱我的……我知道的……可是,”
这戛然而止的声音让‘光敛’也忘记动作,她黝黑的眼眸发直,而向明月终于在疼痛与高热中昏厥过去。
“怎么不说了?”‘龙冶间’的声音从身后幽幽响起“用不用我帮你问问?”
‘光敛’自是了解他的本性,察觉出异常,她警惕道“你又要发什么疯!”
他在向明月身体里狠狠顶了几下,松开手,一摊白rou似的可怜家仆便瘫倒在光敛脚下,‘龙冶间’并没有释放出欲望,狰狞的阳物在下身翘起。
而后他高高抄起一把凳子,朝着地上的向明月砸去。
“龙冶间!——”
“啊!——”
向明月被剧痛抓住理智,一团口涎便喷在地上。被坚硬凳腿撞击的肌肤很快浮上狰狞的青紫,他面容扭曲,毫无尊严,像是一只被榔头敲击以待宰杀的活鱼,在地上弹动几次似乎是想要逃走,却也只能蜷缩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知道光敛爱你。”‘龙冶间’随手扔掉椅子,下身蓬勃阳性器愈发高涨,揪住向明月汗shi的黑发“然后呢?可是什么?”
向明月也看着他,他的眼中是泪光,渐渐流露出不舍与一种投身宿命般去而无返的悲切“……”
龙冶间亦没有听清他的声音,他终于从这恐怖梦境中脱离,吓出一身冷汗“明月!”
“明月!你在哪?明月……”他从洁白的床褥上直起身来,很快便抱住了旁边瘦弱的家仆“吓死老爷了……你真是要吓死老爷了……”
向明月将高大的男人抱紧,一如往常的温柔“老爷?又做噩梦了?”
“太可怕了。”龙冶间在他怀中不断颤抖,许久才能平复下来。
“梦都是反的,老爷,你做梦做到什么,现实一定是大不一样的。”他一手带大龙冶间,三言两语便让他宽心下来。终于,此时显得脆弱无比的大帅平复了颤栗,重新露出一张阳光灿烂的俊美笑颜来“你说得对,都是反的。”
他不愿起来便继续躺在床上,那梦境几乎是要了他半条命,龙冶间再也不敢睡去,他抱着向明月辗转反侧,想来想去,索性梦里没实现的,便在现实里做了。
“我请个戏班子来吧,我实在是不想睡了。”龙冶间在外是不近人情的严酷军阀统帅,面对向明月却窝囊无比,赖在他身上小孩脾气耍到半夜“好不好嘛?”
“行,您说什么都行。”向明月揉揉他的脸颊,两人又在床上腻歪一会。
龙冶间给他换上一件浅色长衫“你做主,今天你点戏。”
向明月摇头,牵着他的手一同经过阳光明媚的走廊“老爷,您得去请大nainai让她决定,让我点像什么话。”
“你管她做什么,她爱来不来。”龙冶间虽然不喜妻子,不过向明月倒是对她敬爱有加“你就是太善良,太守规矩了。”他亲昵的捏捏向明月的鼻子“老爷怎么宠爱我家明月都不为过呢。”
来到西厢房,戏班子已经搭好台,一众人等着主人家决定今天登台演出的节目。此时光敛也坐在下面,她面容依旧冰冷,和向明月隔了一张桌子的距离,慢慢饮茶。
“南天记。”她将册子丢回给小厮,已经点好了今日要表演的曲目。
这是园子里新写的剧目,在场人都不知它讲的什么。龙冶间到没什么兴致,他喂给向明月一口热茶,将剥好的瓜果递给他“怎么,看的这么入迷?”
现在正是孤女陈娘同她夫君天苍相识相爱的老套桥段,而向明月显得娇憨“真好,两人能这样在一起,真是好。”
龙冶间还未说话,光敛却忽然插嘴道“等着罢,只怕不一会就要变故横生了。”
果然,好景不长,天苍原是犯了大错下来渡劫的神仙,年及加冠便要重回天庭,陈娘实在想念夫君,便孤身一人登上南山以求得一见,
向明月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情到浓处便在龙冶间怀里哭哭啼啼。龙冶间对这剧情自是无法共情,他将橘子塞给抽泣的向明月“真有这么难过?”
陈娘在夫家受尽宠爱,偏偏上山就跌跤,浑身是伤,跌入河中,还被草寇抢去干粮,受尽万般折磨,原以为这就是这就应到此为止了,谁想此时竟窜出一群山匪,玷污了这貌美娇娘!
向明月在他怀里嚎啕大哭“这上山是什么难事,偏生要安排一场这样的情节,前不搭后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