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子濯并没有把时韵留在家里太长时间。
或许是发现了时韵可以自己打开脚踝上的锁链,又或者是因为汤子濯对于时韵日后的计划很是好奇,在时韵在别墅中待到第三天的时候,时韵终于被他放了出来。
而时韵消失的这段时间对于学校的学生而言,也不过就是度过了一个周末。
“你怎么周末都不在学校?你不住校么?”
不等时韵寻找机会联系柳磊,对方已经自动出现在他身边。原本应该只有中文系学生的专业课上出现了一个法律系的学生,硬是没人觉察出来。
毕竟大学一般都是各玩各的,四年下来可能连同班同学都没认全,更不用说那些同在一个系但却不是一个班的学生了。
日常在一起相处的学生如此,站在讲台上的老师更是这样。
他们只是让班长点名记下缺课的人将其扣分,之后便专心致志开始照着自己的PPT讲着那些陈旧的理论知识。
时韵往摆在柳磊面前的法律系专业书上扫了一眼,一言不发继续专注听课,顺道还时不时给自己的书本上记点笔记。
奈何柳磊显然没打算让他这么简单上完这堂课。
一只手藏在桌下附在了时韵的大腿根部,他们二人坐的位置比较偏僻,也不担心会有其他学生注意到他们两个人的动作。
有了这个掩护,柳磊的动作便肆无忌惮起来,隔着裤子按住时韵的Yinjing开始揉捏。
不过,正因为他们这两人比较特殊,反倒是得到了老师不少关注。
柳磊的手还没来得及胡作非为,站在讲台上的老师已经很是Jing准地将他点了出来,“坐在第五排边上穿个黑色风衣的男生,对,就你,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他说的那个问题其实就是PPT上的内容。
但为了让这个在他课上明目张胆做小动作的学生长点记性,他还特意将投影仪关了之后才开口说出了问题的题目。
时韵本以为柳磊必然说不出来,正好让他去旁边站着免得打扰自己,却不料就柳磊听完题目的下一刻,流畅的答案便从他口中吐出。
时韵低头盯着书上方才记上的笔记对了一下,一字不差。
而至于柳磊,也在老师不要继续做小动作的叮嘱下顺顺利利坐了下来。
“是不是以为我回答不上来?”
看着时韵脸上几乎根本不加掩饰的失望,柳磊乐呵呵地往他身边又凑了几分,“只可惜,我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你在听课的时候,我也有在认真听讲。”
带着得意的语调在耳边响起,时韵很想直接把柳磊的脑袋按在旁边的桌子上,但碍于现在还在上课,他只能尽量往墙边坐的更近了几分,尽量离柳磊远一点。
但,时韵会动,柳磊也会动。
方才已经提问过一次的老师显然已经不打算再折腾他俩这边了,专心致志讲课的同时,顺道再从别的地方找几个典型出来数落。
这更是给了柳磊玩弄时韵的机会。
他们的课桌是前面带着挡板的桌子,再加上这节课是专业课,没几个人往后排坐,他们身后空无一人,跟是让柳磊的动作肆无忌惮起来。
原本还只是在大腿上乱摸的手很快便插进了时韵的裤子里,抓住那根休眠的Yinjing开始上手拨弄。
敏感的地方一遭刺激,时韵原本专心听课的Jing神立马松懈下来,转头瞪了柳磊一眼之后,重新将注意力放回PPT上。
只不过,不是全部的注意力。
顾忌着还在上课,柳磊抚弄时韵Yinjing的动作幅度并不大,但每每准确落在gui头和系带上的感觉却让时韵心痒难耐,不得不分出一半的Jing力去专门对付柳磊。
“还在上课,你别太过分了。”
时韵刚想伸手将柳磊作乱的手掌从自己的裤子中拿出来,却很快就被柳磊抓住。不仅如此,还被他强行带着按到了自己的下体上。
经过方才柳磊的抚弄,原本软绵的Yinjing已经挺立起来。
即便自己有意避开Yinjing上那些敏感的地方,却也依旧会偶尔剐蹭到敏感处,惹得时韵呼吸一顿,牙齿又咬紧几分。
“这算得上过分吗?”
柳磊并没有理会时韵的抗拒,他只是觉得方才时韵瞪他的那一眼充满了欲拒还迎的滋味,手下的动作更是肆无忌惮了几分。
原本还时不时在柱身上拨弄的手紧跟着便变换了位置,专攻时韵gui头上的敏感地带,有时还会裹挟着时韵的内裤一起在上面摩挲,使得窜到时韵脑中的刺激更是浓厚了几分。
时韵已经没有Jing力再去出言阻止了。
他只是默默咬着自己的唇瓣忍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屏住呼吸免得让自己的呼吸频率暴露什么,只有实在憋不住的时候才会猛地张口缓一口气。
这样的行为给时韵大脑带来阵阵缺氧的感觉。
缺氧状态下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时韵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就在直勾勾盯着柳磊玩弄自己的那双手,看着那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