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的小xue在水流的冲刷下随着时韵身体扭动不住闪躲,然而在汤子濯的控制下,时韵却只能可怜巴巴地将自己的下体呈现在淋浴头之下,任由汤子濯的手在他的小xue中到处抠挖,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小xue内壁磨破。
“应该已经干净了吧,他最后也没射在里面。”
残留在小xue里面的那些,充其量也就是柳磊当时抽出来的不及时所以才一不小心灌进去的些许罢了。
毕竟他也没有带着其他男人Jingye的喜好。
要不然,大腿根上的那一大滩Jingye也不能当时就被他擦掉,只留下了嫣红的小xue这么一个证据。
他要找个理由一直呆在这个房子里。
尤其是当汤子濯不在的时候。
“他偷了我的U盘,我的论文资料什么的都在里面。他以此威胁我,我又能怎么样?”时韵冲着依旧满是怒意的汤子濯自嘲一笑,“你又限制了我平常回来的时间,我根本无法在最后时限到达前重新将他们弄好。”
“难道说,要回来跟你求助吗?”
时韵这话如同一根又一根尖锐的长针一般狠狠扎在了汤子濯心里。
他从来没关注过时韵在学校里的生活,只是听下面人给他汇报,说他在班级里一直都名列前茅,却并不知晓这位列在前的名次之后是什么样的纷争。
水流还在冲着时韵的下体冲刷。
本就不多的Jingye早就顺着水流流入下水道消失不见,此时掺杂在水流之中的,也只是时韵身体里分泌出来保护小xue的黏ye罢了。
“你觉得我会信吗?”
汤子濯眸子一眯,目光在时韵赤裸的身上扫视一周,空闲着的手却挪到一边将淋浴关闭,就这么居高临下冷冷看着躺在浴缸中的人。
“我猜不出来。”
许是自己好心好意的解释被别人一脚踩在了地上,时韵也不打算继续跟汤子濯说些什么,按住浴缸就要起身从里面离开,打算回到自己的卧室收拾一下身上的狼藉。
却不料,他其中一只脚才刚迈出浴缸,整个身体下一秒便已经颠倒了方向。
或许是汤子濯终于相信了时韵的胡言乱语,又或者是觉得汤子濯给自己脸色让他心中不爽。在看到时韵抬脚迈出浴缸的那一刻,他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他家里还真有那么一个隐秘而又yIn靡的屋子。
只不过他之前从来没用过。
那是他父亲当初为了玩弄时韵的爸爸建造的小黑屋,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了,却在汤父的保养下崭新如初。
汤子濯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踏入那个小屋子。
却没想到,就在他将父亲斗倒的后不到一年时间,他便打开了小黑屋的大门。
而这个原因,跟当初汤父建造这个小黑屋时候的目的差不多。
同样是沾染了太多男人的双性人,同样是不想跟别人分享自己怀中的男人……只不过另一对已经全部作古,而新的一对,正在往屋子里迈进。
“你不是对你爸爸的事情很好奇吗?当年的他,就被关在这间屋子里生活了整整两个月!”
说话间,汤子濯已经抱着时韵开锁走了进去。
小黑屋其实并不黑,毕竟汤父对于那个男人的宠爱程度rou眼可见。整个别墅视野最好的最高层被他打通,全然布置成了专属于那个男人的空间。
四面环绕的落地窗和简洁的装修风格显得整个屋子窗明几净。
当然,如果忽略那随处可见的yIn秽物品的话。
时韵的目光落在平层中间那大半人高的木马上,看着那上面如同成人手臂一般粗的假阳,一时不知应该庆幸还是无奈。
早在从爸爸的记事本上看到他和那些人的纠葛后,早在在管博文那里体会过他们驯化别人用的手段的时候,他就隐隐约约猜到了爸爸当年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但,如今亲眼所见,还是忍不住心痛。
若是他能早一点发现爸爸的记事本,或者早一点觉察到他们四处搬家的行为有多么的不符合常理,或许也不会在那场车祸之后才后知后觉……
或许,他就可以在车祸之前先下手为强!
“什……么?”
心中的思绪一直在翻滚,但时韵却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自己对于汤子濯口中的话的理解。他只是愣愣地在周围那奇怪的布置上扫视一圈,喃喃开口,“非法拘禁是犯法的。”
时韵的话让汤子濯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迈步将时韵放在正中间那张Jing致的大床上,拉过床边的金属镣铐扣在了时韵纤细的脚腕,像是安抚小狗一样在时韵的被打shi了些许的头发上摸了一下,“没事儿,你很快就明白了。”
倘若那些条文对于他们真的有什么约束能力,早在时韵爸爸还在这里呆着的时候,汤家就已经倒了。
汤子濯口中的这个很快几乎连几分钟的时间都没到。
他起身在屋子角落转了一圈,目光在那些瓶瓶罐罐的药物上扫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