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韵这次身上的伤是真的没受到太大影响,甚至在上了药之后,不过就过去了一天时间,他便再次恢复了之前活蹦乱跳的模样,就连身上那些肿胀也只剩下了浅浅的红色,仿佛是被狠狠疼爱过后的痕迹一般。
但当时韵再次提出要去上课的时候,汤子濯的态度却不如之前和善。
明明这次受到的伤比之前都轻,但因为这次下手的人是傅宇航,硬是让汤子濯突然重视起来他的人身安全问题,非要时韵答应安排司机接送他每天上下学才愿意放人。
这样的要求……
“这样会显得我跟其他人很不一样,会影响我跟班里同学的关系,进而影响到我参加活动的表现,最终反应到我的学分上,就是班里垫底。”
大学的排名都是加上平时分之后的排名。
即便你的考试成绩全都是第一,但班里其他人可能比你参加了更多活动,获得了更多的平时分,那他到最后的排名就是比你靠前。
而他,要做那个第一。
他要做的事情需要让他在自己的系里成为那个备受瞩目的存在,而备受瞩目的,只有第一。
汤子濯没想到时韵的学校还有这种奇奇怪怪的规矩。
他想要让时韵每天除了上学就是在家里呆着,这样就可以确定能够更好地保证他的安全。但依照时韵现在的情况来说,这个要求很显然是根本无法满足。
“我身上的伤已经好了。”
时韵摸着身前的几个纽扣,很快便将最上面几个纽扣解开,露出自己那依旧带着微红的胸膛,“之前是你自己说的,等到我伤好了之后就让我去学校。如今你的要求已经达到,不能反悔。”
明明是一番理论的话,听在汤子濯的耳中却带上了几分旖旎的味道。
时韵的身体虽说有两套生殖器官,但胸前却并没有受到下面的影响而变大。若是不仔细看,与普通男性的上半身没什么差别。
正因如此,时韵不觉得自己在别的男人面前坦胸露ru有什么不对。
但,汤子濯就不一样了。
yIn者见yIn。
都已经是品尝过时韵味道的人,又如何能控制住自己在看到时韵的身体之时不往那些事情上想?
没有汤子濯的准许,时韵现在还坐在床上。
只要将那床薄被掀开,便可以看到时韵那几乎都没穿什么的下半身……
汤子濯心中的想法愈来愈偏,身上的动作也开始跟着已经充满了黄色废料的脑袋行动,迈步走到床边坐下。
“真的吗?我看看。”
汤子濯说出来的话依旧是一本正经的。
只是那只落在时韵胸前的手却早就暴露了他的目的——冰凉的手指落在带着体温的胸前,微红的伤痕在指尖划过,汤子濯甚至能感受到手下的肌肤在随着他的动作而瑟缩颤抖,无一不在引诱他顺着脑子里的想法继续做下去。
时韵仿佛根本没有觉察到即将到来的危险,只是顺着汤子濯的动作将自己胸前的扣子一个个全部解开。
“唔——”
时韵解扣子的动作还没有停下,摩挲着他前胸的人却已经改变了手上的动作,将那颗带着些许红润的果子摘到了自己手上按揉碾压。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时韵的眸中带上些许泪水。
还不曾好完的伤口异常敏感,即便只是被汤子濯搓揉了一下而已,身上传来的各种酥麻感却已经让他的脑中带上了无形的枷锁。
他不想被身上传来的快感吞噬,却根本无法阻止汤子濯的动作。
抬起的手还没落在汤子濯手上,就已经被汤子濯按住。
本就坐在床边的人很快便被汤子濯按在了床上,身上盖着的薄被早不知被蹭的了何方,只穿着一条纯棉内裤的下半身在衬衣的遮掩下若隐若现,给汤子濯带来无限视觉上的刺激。
“你这一碰就疼,还能算是好了吗?”
明明是汤子濯自己下手太狠,却偏生要将问题的来源强加到时韵身上,好让自己有更加顺理成章的借口对时韵上下其手。
套在时韵上半身的睡衣已经被汤子濯完全剥开。
时韵白皙的皮肤跟胸前的道道红痕形成鲜明的对比,没有任何一个位置不是在刺激汤子濯的神经,让他赶紧将面前这个可口的食物拆吃入腹。
“伤有没有好,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汤子濯这些动作的目的实在是太过明显,让时韵根本找不到帮他遮拦的理由,“试一试的话,不仅可以确定外伤,还可以确定有没有内伤。”
时韵说话的语调无比清醒,甚至还带着些许的冷漠。
但出口的语句落在汤子濯的耳中却完全变了个样,再平常的话语,到了他这么一个思绪混乱的人耳中,也都成了撩拨。
“好。”
汤子濯本还想着拒绝,毕竟时韵的语调表明他对此兴致缺缺。
但,才刚刚开口,脱口而出的话就已经变成了接受。而他那双用来扒时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