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话语带着些许妥协的意思,让傅宇航听在耳中更是觉得心中那团火烧了起来。他盯着时韵那张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惨白的脸巡视一番,最终只是轻笑一声。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说谎呢?”
傅宇航的声音缓缓飘荡在时韵耳边,让时韵忍不住在心中冷笑了一下。
“反正不论说真话还是假话都会被你当成假话,我说什么重要么?您有这个时间从我这里询问那些没用的信息,还不如多去查查你那些手下都做了什么背叛你的事。”
水至清则无鱼,傅宇航自己的手段就这么肮脏,他不信那些跟在他身边的人会有多干净。
“这就不劳你Cao心了。”
傅宇航自己手下有没有什么浑水摸鱼之人,他心中再清楚不过,对于他而言,那些人不过就是在为他做事的同时收取一些应该有的利益罢了。
若真真让他们什么甜头都尝不到,还真不一定能找到那么多愿意给他卖命的。
缠在时韵身上的束缚被解开,他的身体早就因为傅宇航先前的玩弄变得虚软,即便他并不想在傅宇航面前表现出弱人一等的样子,身体却依旧控制不住往地上滑去。
好在傅宇航还没到那种打算把他扔在地上的程度。
刑讯室的地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踩过,即便他这里每天都会消毒,却依旧会觉得脏。
如果任凭时韵滑落到地上,只怕他就要把人先丢给自己下面的人让他们把时韵好生清洗一番。就连他之后会不会继续碰他,都不一定。
傅宇航的胳膊直接拦在了时韵伤痕累累的前胸。
时韵咬牙抽了口气,抬手虚虚地扶在傅宇航胳膊上,强撑着想要让自己身上的重量不要全部都压在胸口。
但很显然,收效甚微。
Yinjing根部的金属圆环依旧在上面裹挟,即便时韵已经找到了一个支撑,但却依旧有些艰难地弓着腰。
他可不想让自己下面带着的那个东西莫名其妙就给自己来一下。
“想不想让我把它关了?”
傅宇航显然是在时韵的动作中看出了他的意图,轻笑一声抬住时韵的胳膊,在他着实没有什么力气即将摔下去的时候,换了个让他更加好受一些的姿势。
身上的支撑点改变,至少让时韵不至于将自己的全部Jing力都放在下半身。
他盯着傅宇航那张明显藏着什么其他信息的眸子看了几眼,无所谓地冲他挑了挑眉,“这难道不是看你心情么?麻烦之后这种选择权根本不在我手上的事情就不要问我了好吗?”
他可不想一次又一次回应这种无聊的问题。
时韵的抗议这次很奏效。
傅宇航并没有再说那些无聊的对话,他将自己的目光落在时韵带着无数伤痕的身上扫了一圈,啧啧两声将人架到了刑讯室旁边的一个小屋子里。
是一间宽敞明亮的浴室。
与方才Yin暗而又带着几分沉重的房间不同,浴室明显是能摆在明面上的装修,唯一一点与家常浴室不一样的,可能就是浴室的台子上放着的各式各样的药品和其他物件。
傅宇航虽说会用一些其他的手段去逼供,但人还是要完好无损地被送回去的。
时韵一直都不说话,傅宇航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无聊。他直接将人塞到花洒下面,在旁边智能开关上点了几下,倾泻般的水渍从花洒之中喷溅而出。
倘若那里面只是水的话,或许还在时韵的承受范围之内……
但……
凄惨的叫声从并不算小的浴室中响起,原本还任由傅宇航动作的时韵在花洒的冲淋下立马如同水蛇一般扭了起来,剧烈的疼痛从他身上各处浮现,钻心一般窜到他的脑中,顿时斩断了他脑中残存的一线理智。
浓郁的酒Jing味在小小的空间中弥漫开来,时韵全身上上下下的伤口都在诉说着疼痛,胸前的那些红肿如同在被针扎一般。
可是……
即便这样的刺激,也让他那颗已经被鞭打肿胀的ru头更加挺立,绵长的刺激顺着ru腺攀升到时韵脑中,带着与之相连的快感一起摧毁时韵的意志。
看着时韵下半身再次被金属圈电软下去的Yinjing,傅宇航又Cao起了他那带着诱惑的语调凑到时韵耳边,“不如说说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时韵的身体依旧紧绷。
他的思绪全然被身上交织的痛苦与快感占据,即便他想要分辨傅宇航说的是什么,也完全无法将自己的思绪从中抽离出来。
抓住淋雨旁边扶手的手因为用力泛着白色,他幽幽转而往傅宇航这边侧了一下脸,轻嘲一声,“我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曾经他背的滚瓜烂熟的答案罢了。
这样的答案并不能让傅宇航满意。
但他也没有继续让时韵呆在依旧在往外喷着消毒酒Jing的淋浴下,消毒酒Jing还挺贵的,虽说跟他手上的资产对比之下这些都算不上什么,但他也不是那种会乱花钱的败家子。
将淋浴调节成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