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斯是个贫穷的药剂师。
因为太贫穷了,所以只能自己去往各种犄角旮旯扒拉药材制药。丛林与山洞、沙漠与xue窟、海洋与漩涡,不怀好意的异种埋伏在暗处,战力平平的柔弱药剂师独自一人可是很危险的呢。
“哈伊!嗯……好棒,好会舔!呜啊……舔、舔到子宫了!太深了太深了!ru头、轻一点!嗯啊啊……”提斯的双手被暗绿色的藤枝捆了起来固定在头顶,正在jianyIn他的是一株虫草。节肢类的昆虫用布满绒刺的足尖戳弄提斯嫩粉色的ru尖,把软软的一小粒揉的硬挺肿大,麻酥酥地泛着疼痒。它背上寄生的藤蔓则张开七鳃鳗一样的嘴,伸出长长的黏腻细舌舔进提斯的嫩逼,柔韧的长舌仔细舔过每一寸rou褶,在里面弯折剐蹭,把逼搅得咕叽作响。舌头越钻越深,突然舔到了一处圆鼓鼓的凸起,刚对准狠狠舔了一记,提斯就猛的痉挛了一下,哭叫着往上挺腰,激吹出一大滩水ye。yIn水顺着股缝滴滴答答往下流,缠在提斯大腿上的藤枝都被喷得shi漉漉的,摩挲着丰腴柔软的腿根,竟变得越发狰狞粗壮。
舌头被绞紧的xuerou逼得顿了顿,继而报复一般对准宫颈大力舔弄起来,细细的舌尖快速上下弹动,间或绕着嘟起的小口勒住收紧,叫提斯拼命抽气,大腿抽搐着想要并拢却被虫子的足肢抵着拉得更开,腰不停向上弹动,弓成一个紧绷的弧形。他狂乱地摇着头,张着嘴快要喘不过气来,下身失禁一样喷着水,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求饶的话来:“不啊、呵哈……咿啊啊啊!子宫、求!不!”他的瞳孔收缩到极致,一副被舔子宫舔得爽过了头,快要昏过去的色情样子。
藤蔓兴奋极了,又伸了一条舌头插进提斯的逼里。两根紫红色的舌头交替进出着,一根抵在宫口舔,另一根就扭动着用力cao逼。柔韧的舌头可以弯成任意想要的形状,每一次抽插都能同时碾过提斯逼里所有的敏感点。
“咕啊啊啊!烂、被舔烂啊啊呃!……呜呜,里面一直、一直去!啊咿咿咿——!”提斯的手指紧紧扒着捆着他手腕的藤枝,眼珠上翻,小腿乱蹬,小腹一抽一抽的,被两条舌头cao干的小逼sao水飞溅,他整个人都飘飘然了,被过激的持续强迫高chao搞得大脑一片空白。逼rou不受控制地缩紧,宫口却在长时间的舔舐顶弄下打开了。
舔得兴起的舌头一下子干了进去,在狭窄的宫颈里搅动,四处盘绕着摩擦抽搐的子宫内壁。舌头像是无限长似的,插进子宫的部分越来越多,每一寸都要贴着宫壁顶弄碾按,把小小的宫胞撑得鼓胀起来,甚至都压迫到了膀胱。
藤蔓吊着提斯的手臂把人悬到了半空,又将他的大腿和小腿折叠着绑到一起,拉成一个大大的M。又有另两根稍粗一些的紫舌插进了提斯的后xue,圈住栗子状的腺体就yIn虐起来。
提斯现在整个人几乎就是坐在这四条插在他肚子里的舌头上,身体其他裸露的皮肤则被那只虫子用触角,用足肢抚摸。触角是微凉的,干燥的,在喉咙、胸ru、小腹处不断滑动,温柔极了。翘起的最上面一对毛茸茸的足却很粗暴,四处揉搓着,在提斯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许多红色划痕。在下体强烈的快感下,提斯并不觉得疼,只觉得钻心的痒,他挺起胸膛,想要虫子好好磨一磨他的saonai子。
虫子用下面两对足支撑着自己,半立起来,触角狠狠抽在提斯下贱的nai头上。绯红的nai头被打得越发肿大,ru晕都微微凸起,变得更大,nai子尖尖一片红润。微鼓的nai包俏生生的挺着,还想被打。
提斯的嘴里不知何时也含了一根藤蔓的舌头,他热情地缠着这紫红的、异形的舌头,口水和黏ye从两根紧紧交缠的舌头之间滴下,又滑到了提斯的nai子上,被虫子的触角抽得震落。
虫子有些不满藤蔓一直占据着提斯大部分的注意力,于是它将右边的足肢前端插入了提斯已经吃了两根舌头的小逼里。
提斯的逼本就远比一般少女更小,如今更是被撑得可怜兮兮的,大Yin唇的连接处都绷得泛白,艰难地收缩着。
虫子的足上长满了感知绒毛,短短的、硬硬的,一插进逼里就扎得提斯疯狂地扭屁股。
“咕哈、好痒……啊啊!快插我!呜、用力!痒、嗯啊啊啊啊啊啊!”提斯快要痒疯了,像是被羊眼圈cao逼一样,逼越插越痒,越痒越爽,提斯恨不得让虫子把他的逼干烂干穿,一直干到他尿出来才好。
提斯原本就一直在小高chao,此小逼时更是chao吹得像个喷泉。足上的短绒被打shi后粘连在一起,搔得提斯圆屁股抖个不停,从逼口一直痒到心底去。
虫足已经插到了子宫口,子宫也瘙痒起来,想要被毫不留情地用粗长鸡巴鞭笞cao干,把子宫也变成个飞机杯。提斯吐着舌头,口水横流,任由藤蔓的舌头一直cao到他的喉咙里去。已经射空的鸡巴里插着细细的藤枝,藤枝cao着鸡巴,一直顶到最里面,按着那块小小的凸起。提斯小逼的尿眼不停收缩,膀胱被两面压迫着,尖锐的尿意冲破了提斯理智的约束,小逼一酸一热,淡黄的尿水就激射了出来,甚至都尿到了虫子的下腹。
提斯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打着哆嗦任由尿水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