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提听见水声消失,就知道不一会儿柳时安就会出来,回卧室睡觉去了。它悄无声息地站起身,rou垫轻轻落在地板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保持着轻巧而快速的移动,提提顶开了柳时安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柳时安用毛巾盖着头走了出来。浴室太闷了,他出来擦头发。蜿蜒的黑发粘在他的后颈处,白的粉的墨的混作一张画,隐隐约约露出一点声色的香气,却闻不分明。柳时安胡乱擦了擦头发,实在缺乏耐心。他的头发本来就有点长了,现在愈发碍事,他气呼呼地把全部头发都用手往后耙,露出云蒸霞蔚的一张小粉脸。
柳时安终于呼吸顺畅了,他喘了两口气,四处望望没看见提提,就知道它一定是跑进他的卧室了。柳时安朝着卧室走去,轻快地走向凶兽张开的獠牙,还贴心地帮它合拢嘴巴。
柳时安在一片黑暗中被扑倒在了床上。
窗帘拉着,昏暗的月光都吝啬于洒向这间沉沉的卧室。柳时安还是不能适应这般黑的世界,他睁着眼,他什么也看不见,身上沉重的、温热的、毛茸茸的大狗是最危险,也是最安全。柳时安僵硬地抱住提提半个身体,艰难地说:“提提,我还没有吃饭……我饿了,我要吃饭……”
提提爱怜地舔了舔自己柔弱又可怜的主人,安安现在可以吃别的更好的东西了,提提马上喂给你吃,别急别急。
柳时安敏感地从这次舔舐中察觉了提提不容反抗的强势,他脆弱的神经又开始尖叫——会死的会死的一定会死的!他为什么这么不长记性一直没有逃跑??柳时安总是这样的,鸵鸟一样欺骗自己,只要最坏的结局还没有摆在他面前,他就有一千种逃避的理由;而此刻他终于尝到了恶果。
chaoshi的头发沾shi了床单,柳时安的后脑勺凉凉的。衣裤被提提撕了个干净,白色巨犬shi热的鼻息打在皮肤上又散去,柳时安的身上也凉凉的。柳时安想要挣扎、反抗,最好能一拳吹爆提提的狗头,但是哪怕是他这样的脑袋也清楚这是绝无可能的,他甚至连这间房间都跑不出去,就会被提提重新压在身下。
柳时安屈服了。他说:“轻轻地。”
他总是对提提说“轻轻地”,但唯独这一次他没有接后续的动词。提提珍爱地舔着主人吓得泛白的脸蛋,简直称得上柔情似水,安安不要怕,我轻轻地,会很舒服的。猩热的舌头一转就舔上了柳时安抿得紧紧的唇,提提强硬地撬开了主人的唇齿,舌尖抵进去与柳时安缩成一团的软舌相贴。两条舌头的大小差距太大了,提提把柳时安那么一小点的舌卷起来吮了吮,就又去搔刮主人敏感的上颚,连牙齿都一颗颗仔细地舔过了,小而钝,咬它都不疼,可怜兮兮的。
等提提终于亲够了,柳时安已经快要窒息了。那么大一条舌头,吻得那么深,柳时安甚至错觉它都伸到自己的喉咙里去了。被吻了个彻底的小废物晕红着脸,颊边都是吞咽不及流出来的口水,眼泪也已经含在眼眶里了,他咳嗽着再次重复:“轻轻地,一定要轻轻地。”
多么可怜可爱啊。提提舔走那些口水,继续用舌头爱抚主人,这是它最柔软的部位了。柳时安滚动的喉结被圈住,小巧的一颗被来回舔舐。深陷的锁骨窝窝也很得提提喜爱,宽厚的舌面摩挲两下就泛起了粉。继续向下就是柳时安的胸部。nai头已经硬了,粉色的一粒,鼓鼓的,舌头压上去被舔得扁扁的,唾ye沾得它晶亮。舔过一圈,提提又用舌头飞快弹动nai尖,柳时安咬着手指呜呜嗯嗯地叫:“唔嗯、嗯嗯!哈……”好舒服,好像连神经都在被弹动一样,小腹热热的,晶亮的水ye咕叽一声被小逼挤了出去。
提提还在百般舔弄着两只小小的nai,舌头忙极了,腰腹处的软rou就只能由rou垫代为疼爱。白色的爪子好大一只,一按就能盖住柳时安大半个小肚子。黑色的爪垫硬硬的,揉得柳时安不舒服,他扭了两下腰,提提就换了尾巴来。
蓬松的大尾巴却比硬rou垫还不受待见。粗硬的白毛密密地搔着皮肤,好痒,又有一点细细的痛。这痒直直地钻进了小逼,柳时安夹着腿不让sao水继续往外流。
“哈啊、不要,尾巴好痒!嗯、呼唔!”柳时安抓着提提的尾巴就要甩开,却不料提提摆了摆尾巴,撑开他的腿,一下抽在了柳时安sao唧唧的小逼上。
“啊啊啊!”柳时安的呻yin立马大了起来,治愈的毛茸茸成了快感的帮凶,细密地扎着小逼的嫩rou,痛是轻飘飘的,痒是往rou里骨头里钻的,柳时安的腿心抽搐了两下,喷出水来。柳时安难堪地想并拢双腿,却被提提挡住,尾巴一下接一下地抽上来,整只逼都麻麻的,xuerou不停地绞。
Yin蒂也鼓起来了,嫩红的翘着,气势高昂,可只是让柳时安抖得更厉害了。这个由无数快感神经组成的小小rou粒简直让他发疯,提提的尾巴像是带着电流一样,电得他小腹发虚,里面又酸又胀。可柳时安哭喘着喷水,什么也干不了。
“啊啊啊呃、不要!好痒!嗯哈啊啊、呜呜呜死了,要死了!有电、好麻!呜咿、又!”柳时安在提提再一次抽逼的时候鸡巴和逼一起高chao了。喷得提提的尾巴都shi透了,毛毛沾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