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下定了决心要逃跑,但柳时安美观大于实用的脑袋实在想不出什么可行的方法,他到了外面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熟悉的路线只有从家到外面超市那短短的1.1km。
社恐家里蹲抱着膝盖试图分辨地上摊开的市区地图:……分辨失败 (╥▽╥)。
又过了两天家里的水电就断了,这让一直还在隐隐期待国家救援的柳时安彻底死了心——现在基础供应都做不到了,国家应该已经彻底乱了吧。难道他真的只能依靠提提了吗?同样经过了射线长时间的辐射,提提获得了异能,为什么他却是喜提一只逼啊?!
柳时安夹着腿倒在沙发上呜呜呜,虽然自己新长的小逼很粉很嫩,还很会流水,但是这有什么用啊!他想要一个霸气侧漏的异能,而不是一口yIn水侧流的逼!
等等!饱读网络文学的柳时安灵光一现,该不会……他该不会中了什么黄文设定,和他体ye交换可以补魔/治愈之类的吧??他眼含热泪,如果不幸猜中了,那能不能让他一直咽口水达到永动机的水平啊??那他找个矿山一辈子躲起来好了……
不知不觉思考的方向已经与初始目的完全无关了,但柳时安不仅完全没有发现,甚至还代入感很强地为自己以后孤苦凄凉的生活感到心酸。正在他不可自拔的时候,两重两轻的推门声突然响起,柳时安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一边暗恼今天也屁事没干,一边藏好地图后就去给提提开了门。
如今的提提已然与之前大不相同。圆滚滚的葡萄眼变得狭长,吻部更加凸出,獠牙长而尖,咬合力惊人;身形紧实流畅,先前柔软而蓬松的白毛毛也变得粗硬。它看起来越发像一头凶悍的狼了。
但是提提一见到柳时安毛茸茸的大尾巴就飞速晃来晃去,还是一副撒娇卖乖的大狗狗样,匆匆挤进刚打开一半的门,打着转在铺好的擦脚布上踩干净自己的爪爪,嗷得一声把主人扑倒,厚而韧的舌头逮哪儿舔哪儿,舔得柳时安脸颊肩颈一片shi漉漉的。
“哈哈哈哈哈,提提别舔了……嗯、好痒哈哈哈!等一下,先把东西……”柳时安被舔得直笑,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推着提提脑袋的手被大爪子摁下,屈起的粉白膝盖被摊平,提提覆在他身上,把他一整个埋在肚皮下面,厚实的皮毛盖得严严实实的,手指都露不出来。它还在舔,舌尖挑开衣领往下钻,牙齿咬住轻轻一扯,纤长的脖颈连同单薄的胸膛就都暴露在了提提眼前。
啊……是啊,他们的主仆关系早已颠倒,扣在白色巨犬脖子上的项圈已经转移给了他,名为末世的牵引绳紧紧拽着柳时安的脖颈。
柳时安的胸部很平坦,只有薄薄一层软rou,但提提踩nai踩得开心极了。白色大狗的rou垫硬邦邦的,一只爪子就能盖住柳时安的nai子。rurou像是未能完全打发的nai油,流动似的被rou垫推来推去,热热地发胀。粉色的nai尖夹在黑色rou垫的缝隙中,鼓鼓的一小颗顶来挤去,让另一边空落落的nai头也痒了起来。在提提的潜移默化之下,柳时安早就习惯了晕晕乎乎的时候被狗狗舔自己隐秘的部位,甚至还会觉得好舒服,完全不记得自己清醒的时候羞愤欲绝的样子。
柳时安眼角腮边都是水蜜桃一样甜鼓鼓的粉,呜呜咽咽地要好狗狗舔nai子,舔重一点,整个人都散发出求偶的下流气味——尤其是水流得一塌糊涂的小逼。“嗯嗯、提提舔舔,这边……啊咿!”提提粗糙的舌头用力舔过小而软的nairou,nairou都被舔得向上堆,舌头离开后又立马弹回了原位。猩红的舌尖缠住nai头往外拉,柳时安挺着被拉成小圆锥的nai发脾气:“轻轻的!轻轻地舔!”一边发号施令一边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用shi透了的小逼去蹭提提紧实温热的腹部。
温热的水ye一股股涌出来,裤子都被打shi了。贴心的提提腾出一只爪子摁住宽松的裤腿,把人轻轻一抬,就连腿带屁股得给柳时安剥出来了。白色的棉质内裤被泅出了深色,前面顶起的小鼓包半遮半掩的,已然被提提又热又粗糙的大舌头舔得痴态毕现了。
提提用腿侧隔着内裤去磨柳时安的鸡巴和逼,水痕越来越大,可它还是只在外面蹭,狭长的眼睛无辜地盯着柳时安,好像是在和主人玩蹭蹭游戏似的。柳时安快被这种隔靴搔痒的磨法痒疯了,逼rou无师自通地绞紧放松,却只空虚地挤出sao水,什么也没吃到。
柳时安的小逼只被痛快舔过一次,可这贪吃的小口显然把那种舒服感觉给牢牢记住了,素了那么久,好不容易闻见rou味,一下子夺取了柳时安的大脑控制权。柳时安挣扎着从大狗身下爬起来,大腿微微颤着,扶着墙一把脱下内裤,伶仃泛粉的脚踝从裤腿里抬起,迈步走向沙发。
他缩进沙发里,打开双腿,对低俯着身体的提提说:“过来舔嘛。”
女xueshi漉漉的,还有黏腻的水丝挂在蚌rou和腿根之间。提提就用那种进攻的姿势猛冲过去了,黑的过分的眼睛一点光也照不进去。被热烘烘的情欲烧坏了脑袋的柳时安只顾着把下体往大狗嘴边送,运行内存都用到逼上去了,泪眼朦胧的,急死了。
火热的舌头狠厉地剐过那口sao得要命的小逼,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