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枝被磨得没办法,只好同意了顾九把他抱在怀里,两人叠在一起看电视。顾寒枝好像只是随口一提:
“你准备什么时候让我出去?”
顾九把头埋进顾寒枝的颈窝,哭啼啼地撒娇:
“您这么快就厌倦我了吗?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啧,顾寒枝都快习惯了,每次一不想回答问题,顾九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耍赖皮耍得十分之熟练。他冷笑一声,说:
“行啊,那你去订个大型犬的狗笼来,我们玩点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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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月季错落着插在素白的花瓶里,柔和的线条圈着婉转的粉,落在舒张外卷的花瓣上,渐次向外粉色越发的淡。重重叠叠的花瓣拥簇成团,
它孤零零地立在桌上,两位主人暂且都没有空余来欣赏。
狗笼搬过来了,安置在墙角,店家还贴心地附赠了项圈并一截铁链。项圈是皮质的,打了一排银色的铆钉,顾寒枝把它挑在指尖,摸摸顾九的头:
“乖狗狗,想要项圈吗?”
顾九半跪到地上,贴着顾寒枝的腰磨蹭,温驯极了:
“想要的,主人给狗狗带上嘛。”
顾寒枝推着方形的金属扣慢慢收紧,顾九仰着头看他,黑色的眼睛温润润的,哪怕项圈收得过分紧了,他也不声不响,只是看着顾寒枝。顾寒枝嘁了一声,放松了卡扣,左右转了转,确认束缚度适中,就把项圈固定住了。
他勾着项圈上的牵引扣,把它卡到顾九的喉结处微微用力提起,压低了声音问他:
“不怕我把你勒死逃跑吗?”
顾九神色不变:
“狗狗一直都能感受到主人的爱。”他垂下眼睫,隐去了另一半原因。他的生命体征消失后房门会彻底锁死,没有食物没有利器,顾寒枝说不定会在吃了他的尸体之后死去。
呀,也是个美丽的happy ending呢。
“主人,小狗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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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季在摇晃,花枝乱颤。
顾寒枝半躺在桌上,被顾九入得很深,他的手抓着桌沿,与月季同色的淡粉指甲摁得泛白,但身体还是被撞得一耸一耸地向上。顾九一手揽着他的腿,一手揉他腿心鼓起的Yin蒂,揪着涨红的一小粒往外扯,rou膜都拉得泛白。顾寒枝忍不住挺着逼去追,疼痛像是上好的助燃剂,把酝酿许久的快感瞬间点爆。水ye喷溅的时候顾寒枝整片小腹都是麻的,连顾九cao进他的宫口也只是短促地呜了一声,瞳孔涣散着,勉强点地的脚尖抖个不停。
顾九舔去顾寒枝嘴角横流的口水,将舌头喂进他半张的嘴里,撑着桌面凶悍地挺腰,在刚刚高chao的腔道内剧烈地抽插,把收缩的逼rou碾得痉挛起来,无规则地抽动喷水,逼口都被cao得外翻,圆圆地嘟成rou嘴。
“女性器官好像是没有不应期的呢,我们来试一下主人能高chao多少次吧?”
在高chao的尾巴上被不断刺激的顾寒枝进入了更猛烈的高chao,柔软的小腹大幅度地上下起伏,里面盛着的Jingye四处乱流。顾九按住他扭动的腰,用手抹开顾寒枝射在肚皮上的白Jing,又沾了一点涂到他硬鼓鼓的nai头上,看起来跟流nai了似的。顾寒枝窒息了一样挣扎,想要从顾九可怖的鸡巴上逃离却被更深地串在上面,挥舞的手臂打倒了月季花瓶,骨碌碌地滚到了顾九手边。
这次高chao顾寒枝并没有喷多少水,然而从他此刻鼻尖眼角全部通红的可怜情态来看,显然比第一次激烈多了。顾九满意地嘬了嘬硬鼓的nai粒,吮去上面顾寒枝的Jingye,用黑色马克笔在他的大腿根画了两划。
他又从一旁的花瓶里抽出开的最好的那枝月季,几厘米长的jing干已经被处理好了,粗硬的表皮削去,只剩下细而光滑的内部枝条。顾九捏着花转了转,开得很漂亮,配得上漂亮的主人。
从桌下的抽屉里取出消毒的器具,顾九慢悠悠地给月季消毒。顾寒枝的舌头都软得卷不动,他勉强抓着顾九的手臂,口齿不清地问他想干什么。
顾九体贴地扶好快从桌子上滑下去的顾寒枝,鸡巴又沉又重地向上狠顶,把人顶得呜呜啊啊舌头都掉在一边才慢条斯理地回答他:
“主人忘记前几天被干到什么都射出不出来,只能射尿的事情了吗?”
“虽然我很喜欢啦,但是主人不想再失禁了吧,堵住就不会了哦。”
冰凉的花jing顺着张开的马眼插了进去,怪异的胀痛与麻痒,像是有什么要流出来一样。顾寒枝烦得想打人,但又顾忌自己的鸡巴还在顾九手里,只能看着花枝来来回回,越没越深。
略微粗糙的花托终于碰上了gui头,顾寒枝松了一口气,粉色的月季开得饱满,缀在粉色的鸡巴上摇曳,yIn秽得异常妖冶。
顾寒枝踹在顾九腿上:
“不做了,给我滚去狗笼里待着。”
顾九选择性耳聋,一把抄起顾寒枝的屁股端在手里,一边往狗笼走,鸡巴在走动间无规则地在小逼里乱插,shi软的腔道被顶得又滋滋冒水,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