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走得很急,硬质的皮鞋底与光滑的大理石地板碰撞出急促的哒哒声,他皱着英挺的眉,目不斜视,心早已飞到那个一周未见的男人身上去了。他办完事,马不停蹄乘了夜班飞机回来,赶着来见顾寒枝。先生,先生,他深吸一口气,咽下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推开办公室黑色的大门。
顾九日思夜想的人正坐在办公桌后,纤长的眼睫撩起,纯黑色的眼瞳像月下寒刀上的一抹薄光,而他眨了眨眼,那薄光便又融成了水蒙蒙的月色。顾九贪婪地盯着顾寒枝秾艳的眉眼,痛苦地想,他总是给予他错觉,总让他不自量力地以为自己对先生来说会是特殊的,就像现在他忍不住想,先生是不是也在等他。
“先生,我回来了。”单单是和他同处一个地方,就让顾九不可抑制地勃起了。
顾寒枝轻轻颔首,想问问养子事情办得怎么样,眼睛一瞥却看见了他恬不知耻顶起的裤裆。顾寒枝招招手,顾九就急不可耐地绕过了宽大的办公桌,单膝跪在了顾寒枝面前。
顾寒枝捡起桌上细长的烟杆,挑起顾九的下颌,尚有余温的烟斗在那块皮肤上小幅度滑动,顾九不在意他轻佻的举动,盯着近在咫尺的指尖,喉结缓慢地滚动了一下。淡粉色的指甲,白腻的指尖上花苞似的,顾九不明白,为什么顾寒枝明明已经三十四了,却还是像停留在最饱满甜蜜时期的水蜜桃那样诱人,他光是看着就口齿生津,恨不得抓住他反抗的双臂,在他招蜂引蝶的漂亮脸蛋上狠狠咬一口,向所有人宣告,这只美味桃子已经被攥在自己手里了。
然而现实中,他只能绷紧了身体,手悬在身侧,连目光都不敢太放肆,徘徊在顾寒枝的衣领与手腕。
“好孩子,谈得怎么样?”顾寒枝的声音有一点点哑,他压低了声音,轻轻地,“嗯?”他那双Jing致的手工缝制的小牛皮靴踩在了顾九的大腿根,若有似无地点着隆起的那处,逼人的痒意火一般燎了起来。
顾九僵得像块石头,迫切地渴望得到good boy的奖励,他看着顾寒枝的嘴唇,语速加快:“谈得很顺利。王家愿意多让三个点的利润外加下个月城西要拍卖的那块地;和秉环的合作也谈好了,就等下周他们拟好合同拿来给您过目……”
他终于克制不住,隐晦地顶了顶胯,眼神热得要把顾寒枝的丝绸衬衣都烧尽,他伸出双手,握住顾寒枝的贴到自己脸上,黢黑的眼瞳里几乎就要冒出“奖励”这两个字。
顾寒枝捻着烟杆,不痛不痒地笑了下,红润的唇角薄而锋利:
“结果不算糟,但是效率太低了,只能给你打3分。”
他终于踩上了顾九的鸡巴,鞋尖用力下压,顾寒枝压下身来,俯视着顾九的眼睛,说:
“掏出来。不许射。”
鞋底粗糙的花纹细细碾过乱跳的青筋,赤红的冠头咕叽流着水,中央的小孔舒张,被顾寒枝用力踩住。顾九胯下勃起的一大根硬得吓人,直直地翘起,都快挨上他自己的小腹。顾寒枝用柔软的鞋面去蹭那畜生玩意儿,不明白顾九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下面那东西会这么又丑又狰狞,隔着鞋都能感受到那过分的热度。
顾寒枝的腿心也泛起了恼人的热意,chao乎乎的。
鞋头下滑到了Yin囊,沉甸甸的两大颗,顾寒枝翘起脚拨着玩,突然关心起了养子的身心健康似的:
“怎么,出去一周没弄过吗,这么胀。”
顾九被顾寒枝漫不经心地乱踩拨撩地汗都出来了,他喘着气,语调很可怜地恳求顾寒枝:
“没有,先生,一次都没有过。求您了,把鞋脱了好不好,我下次一定会做得更好的……”他忍得眼底发红,语气卑微极了,手却已经钳住了顾寒枝纤细的脚腕,不容拒绝地为他脱下了皮靴和袜子。
顾寒枝一脚踹在顾九胸前,顾九立马顺势倒在了地毯上,握住先生赤裸的脚掌,踩在自己鼓胀的胸肌上:
“先生、先生对不起,就当可怜小九好吗,下面真的太想先生了……”
顾寒枝看着顾九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就烦,踢开他摸到自己小腿肚上的手,脚趾钻进衬衫纽扣的缝隙,扯烂了一丝不苟扣到最顶上的衣襟,踩了踩他激烈跳动的左胸口,才哼了一声道:
“下不为例。”
柔嫩的脚心挨上热硬的鸡巴时,顾寒枝被烫得眼皮都颤了一下,身下的小嘴应激似的涌出一小包sao水。他不爽地加大了脚下的力道,沾满了腺ye的鸡巴滑溜溜的,胀得更大了。圆滚滚的脚趾探入了冠状沟,摩擦着这道敏感的凹陷,徐九深吸了一口气,腹肌的轮廓变得格外明显,耳朵尖也红通通的。顾寒枝有点得意,脚趾分开又狠狠剐了两下,鸡巴抽动着,吐出了一大股透明的ye体。
顾寒枝用大脚趾点着不听话的马眼,警告顾九,他今晚是不被允许射Jing的。顾九咬紧了后槽牙,冲着顾寒枝露出温驯的微笑:“是的,先生。”顾寒枝用脚趾夹着粗硬的rou棒上下滑动,间或把它踩到顾九的小腹上,用脚心裹着套弄,猩红的鸡巴一勃一勃的,显然快被踩射了。
顾九的视线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