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旧棠:“……”
什么东西?
他脑子嗡嗡的没有理清楚男人所要表达出来的意思。
他不是一心一意只爱着他男朋友的吗?
男人看他沉默不语,以为是逃避,复又带着恼怒的抬头亲了上去。
在许旧棠嘴角报复性的啃了两口,见身上人没有排斥自己的意思,又升起了一丝希望。
他的手从衣服底下探了进去,在要摸到那颗粉色的ru粒时,敲门的声音倏然响起,惊醒了还呆在厕所里面的两个人。
外面的人敲了两下门,问。
“厕所里面谁啊?”
“弄好了吗?”
男人带着不耐的声音响起。
“快好了,催什么。”
“又不是赶着要投胎。”
门外的人认出了男人的声音,低声说了句什么,随后脚步声逐渐离去,门外又恢复了安静。
男人还想要说什么,但是许旧棠没有想要和他纠缠的意思,他趁男人不注意甩开了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
男人下意识的想要伸出手来阻拦许旧棠的离开,但是伸出到一半又发现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只能讪讪的看着许旧棠离开。
许旧棠快速收拾好自己,而后匆忙的离开宿舍,按着记忆里面的路线往教学楼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思考着自己和男人的关系。
学校有规定,刚进校的新生不允许住外宿,原本他本来是要直接和温醒之同居的,但是因为学校的规定只能搬进宿舍,等到大二的时候再搬出去。
大学的宿舍是标准的四人间,有独立的卫生间,条件也还算不错。
宿舍除了他以外,还有另外的三个人。
一个长的有点黑的北方人,叫宋远,人有些的滑头,不过很自来熟,和其他人相处的也不错,因为有女朋友的原因,有时会夜不归宿,他们都会帮忙糊弄一下来检查寝室的人。
还有两个,一个岑屿生,一个傅闻。
岑屿生长的清秀可爱,人也很腼腆,印象深刻的笑起来嘴角两边都有个酒窝,看起来就很甜,而且还特别喜欢黏着许旧棠。
剩下最后一个就是傅闻,长的有点凶,人看起来高高大大的,站在那里就能让人莫名心底发怵,脾气也不是很好,记忆力总是喜欢莫名其妙的刺他两句。
他总怀疑傅闻一拳能抡死两个自己。
等等——
厕所里面的男人不就是傅闻?!
排除宋远,因为他刚刚还隔着厕所门听见了他的声音。
也排除岑屿生,因为他身高和自己相差不多 ,不大可能一只手就把他抱上了洗手台。
不过——
为什么啊?
他还是忘记不了男人说这句话时候的语气。
低沉嘶哑,还带着莫名的不甘。
许旧棠低头想半天没有想出一个结果,没注意就撞到了别人的怀里,他刚要说声抱歉,却没想到那人反而伸出手揽住了自己的腰。
低头轻吻了一下许旧棠的头顶,问他。
“在发什么呆呢。”
“低着头也不怕把自己给撞了。”
亲昵的语气和亲密的动作唤回了许旧棠的意识,他抬头看过去。
男人比他高了半个头,鼻梁上还挂着一个玫瑰金框色的眼镜,遮住了男人有些艳丽的容貌。
他被男人抱在怀里,从下往上看能够看见那枚被镜框遮住的美人痣。
温醒之原本淡漠的神情在对上许旧棠的眼神时下意识的放软。
他一只手揽住了许旧棠的腰,另外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对许旧棠说道。
“糖糖,怎么了?”
在看见许旧棠泛着红的耳尖时,轻声一笑。
“今天怎么这么害羞。”
他自从和温醒之在一起了之后,对方就经常陪着他一起去上早课。
许旧棠胡乱的摇了摇头,他还没有和这样的“闻惊忱”在一起过,男人身形修长,穿着普通的衬衫和牛仔裤都比别人好看几分。
而且性格和闻惊忱并不一样,男人温和有礼,对他却并不带着疏离,眼底看向他时全是温软的笑意。
对这样的闻惊忱有些该死的心动呢。
许旧棠摇了摇头。
“没事。”
温醒之听到他说这之后才放心的点了点头,他低头看了眼手表,发现时间不早了,就牵起了许旧棠的手。
“你还有早课,快要迟早了。”
“走吧。”
一边说着,一边问吃早饭了没有,许旧棠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温醒之没有再说什么。
把许旧棠送到教室的时候,教室里面已经坐满了人,教授在讲台上讲着课,温醒之丝毫不慌,牵着许旧棠的手面色不改的从教室的后门走了进去。
他把许旧棠送到后面的位置,跟他打了个招呼之后又走了出去,许旧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