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哼~哼哼哼~”熊猫哼着歌蹲在摊子上吃着又香又甜的大馒头,最近娃娃们的生意除了个别两个不中用的,其余都很好,奖励自己吃个大馒头。
“兄长,我顺路把蓝蛊给你带回来了。”阿骛把蓝蛊放在摊子上,蹲下来摸了摸熊猫的玩偶头。
“嗯嗯妹妹你来啦,我这正吃饭呢,这边馒头还有一个你吃吗!”熊猫看着阿骛过来了,赶紧站起来从摊子上又拿起一个馒头递给阿骛,看到妹妹过来看自己熊猫发自内心的很开心。
“好~对了兄长,红蛊在你身边吗?那个人又想过来找红蛊了,你当心别又被她打伤了。”阿骛接过馒头和熊猫一样蹲着吃,有些担忧的看着熊猫,当时阿骛和熊猫初次相遇的时候就是熊猫被打伤了,她才把熊猫救下的。
“啊,这个人怎么这么Yin魂不散,过几天等我把红蛊回收了,我就立刻跑到别的地方去。”熊猫一听到那个人脸色就垮了,它身上有特殊的限制没办法对人类出手,虽然那个人活了那么久也不像是个人了,但总归流出的血是红色的它就没办法对那个人出手,只能被那个人压着打。
熊猫至今都还记得自己当时被她打伤困在了一个贫困的山村,当时刚好处于乱世的阶段,熊猫当时身上有伤没办法用能力瞬移逃走,偏偏身上穿的还不错,结果就是被一大堆难民暴打一顿抢走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熊猫当时没有水没有吃的身上全是伤躺在地上两天两夜差点真没了,幸好当时遇到了同样是难民但是心地善良的阿骛,阿骛当时被家里人因为揭不开锅抛弃了,不过也不知道是说那家人到底是心狠还是心善,那家人给了阿骛两个又脏又丑的黑馍馍,阿骛分了熊猫一个小口小口地塞到熊猫嘴里,熊猫才活下来的。
“你救了我,我该怎样报答你?需要我以身相许吗?”阿骛也还记得当时被她救起来的人一醒来就说出这种话。哭笑不得的说不用,熊猫身上有伤没办法离开,阿骛就平常打点零工两个人一块儿住,后来在外人面里一个女子每天到处打工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就容易被那个时候的人说三道四,于是两人索性结为兄妹。两个人就这样在乱世里相互扶持。
后来熊猫伤好了就必须要走了,但是实在放心不下阿骛,于是把金蛊留给了阿骛,告诉她总有一天它会回来接她,在这之前这个东西会好好保护她的。阿骛接过兄长留给自己的东西,就这么看着熊猫凭空消失了,于是阿骛坚信自己的兄长是个神仙,把兄长留给自己的娃娃一直贴身好好保护着。
结果这个娃娃老实说没给阿骛带来半点好运,阿骛的日子过的越来越不好,但阿骛还是坚持好好生活,每天更加努力的外出打零工,一个姑娘家家搬运货物厨房炒饭去沿街叫卖一些小饰品,然后就被袁府的人在街上看着姿色不错就当街被抢走拉去当歌ji了。
阿骛本来当时人都快绝望了,就差一点点她就要去给袁绍的儿子去当填房丫鬟了,结果那天还没到来就被曹Cao把城给攻破了,阿骛本来想逃跑结果被逮到了,姓赵的填房和另一位填房头脑转得快迅速把她们自己出卖给了曹Cao,由于平常和自己关系还不错顺带拉了她一把,于是曹Cao成功注意到了阿骛。
曹Cao当时被两个填房哄的笑眯眯的,左拥右抱之下一看阿骛更不得了,眉目清秀身材婀娜多姿。满面惊惧之色更显楚楚可怜。
询问阿骛叫什么名字,阿骛当事人都被吓傻了根本就回答不出来,得亏那两个填房害怕曹Cao生气赶紧帮忙回答了一番,曹Cao当场就说像阿骛这样的女子不应该去当个丫鬟什么的,这样的女子就得放在自己的锦绣华堂屋里。当即就想去抓阿骛的手腕拉到自己怀里。
然后就被另一双手阻止了,这双手是一个看起来文静的手,修长娟美的手如她的主人一般长相清秀非凡,一直站在外面的荀攸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走进来阻止了曹Cao。
“主公大胜实在是大喜,但是此番兵取何北为何而来?你岂能一进城就抢人歌ji侍女?此番作为怎能算明公之举?”荀攸实在是怒其不争,她所辅佐的应该是心怀天下大义之人!而不是一个贪恋美色的人!
“你们说,是老夫要去抢你们来的吗?”曹Cao很久没见到自己的女军师对他发火了,笑眯眯地指着两个女子。
“是我们二人心甘情愿跟随曹公。”两名女子自然不是不识眼色之人,立马表明立场。
“真乃荒yIn无道之人,无可救药。”荀攸一听两个女子这番所言,也是无话可说,只能丢下这一句愤然想走。
曹Cao一点这种话心里面瞬间不爽了,这人仗着自己出身名门还真的不得了了,心里面瞬间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拉过在旁边吓傻的阿骛就硬推给荀攸,嘴上说的冠冕堂皇说是告慰荀攸辛苦十几载。实则就是想堵住荀攸的嘴,荀攸自然是不肯百般推脱。
曹Cao见荀攸推脱的如此狼狈,愈加不肯放过这位女军师,要知道这位军师可是很难得的乾元啊,应该照理来说比常人更加的对性欲有渴望才对,他现在倒是很想看见真正懂得性的军师会变成什么样子。
阿骛就在旁边听的已经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