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听了只觉得想笑,他和贺洲都是巴黎圣母院出来的吗?别人捅了你一刀,你还要原谅?
事的,糖糖,贺洲福大命大,老天会护着他的。”贺女士同他一起坐在了急救室门外的椅子上等待,一只手揉了揉少年的发,以示安慰。
这段在医院的时光,两家人不停地到医院送饭菜和炖汤补品之类的。
贺洲失声地笑了:“我没事。”
“贺洲是歌手,那还能唱歌吗?”白棠担忧,贺洲喜欢音乐,总不能继钢琴之后,又因为他放弃了唱歌。
“去把门反锁上,乖。”贺洲一般在少年面前不会表现出他多强势的一面,但他强势的时候,白棠总是无法拒绝的。
贺洲只扫了一眼,转而看向白棠,他说:“对不起,小糖糕,让你担心了。”
“你骗我的吧?”白棠哼哼,跟他说这件事的后续,“你不会觉得我心狠吧?”
白棠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一颗一颗地落在了怀里抱着的琴盒上,为什么都要对他这样好。
“去浴室看看。”贺洲眼底晕染开一丝笑意,语调温柔地告诉人。
偏偏那个女生的父母要来医院求情说什么,孩子还小,还要读书,坐牢的话这辈子都毁了,她会这样做都是因为喜欢你啊,诸如此类的话。
这个深度,就算没把肺扎了个对穿,也是伤到了的。
白棠的目光打量着整个病房,似乎在搜寻着什么,最后的视线才移到了贺洲脸上来,脸颊只微微泛红告诉人:“没有润滑。”
贺洲的身体状况在好转,白棠却觉得自己被养胖了。
几个人围在贺洲床边围成一圈,白棠的担忧有之,贺女士的心疼有之,叶女士的感激有之。
“放心,养得好的话。不会影响唱歌的。”医生示意病人家属放心。
“你的肺。”白棠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其实不是的,我只喜欢你。满意了吗?”贺洲坐在病床上,装出几分病弱的态度,勾了勾手指,“糖糖,过来,我想亲你。”
白棠趁着贺洲昏迷的时候去警局把那个女生揍了一顿,如果不是警察拦着,估计也要被打的进医院。
医生说刀扎的不算深,没有生命危险,不算严重,白棠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跟你说什么了?”白棠发散出无限的醋意,整个病房都是酸的。
贺洲笑意在脸上晕染开来,他说:“好啊。”
顿了顿,贺洲又继续说道:“白棠,你做什么都是对的。”就算是你错了,在我这里,也是对的。
洛浅溪来过一次苏城,害得白棠醋了许久。
白棠恶狠狠地盯着这一对父母,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应该庆幸,你女儿还未成年,不然一定判的更久。”
“啊?”
少年既局促又不安,隐隐还有几分期待,说话带着几分结巴:“你身体不好,我,坐上来,自己动,好不好?”
不在病房里做些什么,总对不起少年这段时间的照顾:“小糖糕,我想要你了。”
父母是人生路上的第一位也是影响最大的一位老师,就听这两人的言语,就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女生追星追的能做出这样的事。
贺洲无奈:“你不会觉得我是圣母吧?”
难见的姿态,白棠却宁愿永远都看不见这副模样的贺洲。
白棠红了眼眶,又像是松了一口气:“你以后可别这样吓我了,我再也受不住再一次了。不对,没有下一次了,以后都是我保护你。”
这期间,贺洲的新专也发售了,销量自然是没得说。
那对父母互相搀扶着走出医院的背影一瞬间苍老了不少,白棠心狠吗?他不认为。
贺洲偶尔也刷刷手机,其中有些的情况也从网络上得知,只调侃了句:我原以为小糖糕不会再这样跟人打架了。
什么嘛,浴室能有什么好
两家人因为这件事,关系似乎又好了不少。
“下次,下次好不好?这里是病房。”白棠瞳孔骤缩。
何况少年懂事又善良,不会做什么错事。
贺洲是住在单人病房的,病房里还加了一张床,白棠总是陪着他的,偶尔病房里还会传来梵婀玲悠扬的曲调。
“没有,还和以前一样好看。”贺洲安慰他。
贺洲既无奈又甜蜜:“洛小姐说,怪不得我不喜欢她,原来我是个gay。”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贺女士应该会很喜欢白棠的吧?相比贺洲的性子,有谁不喜欢小太阳呢?
这里没有钢琴,哎,乐器之王果然是不怎么方便的乐器。
少年依言去把房门反锁了,除却房门,他顺便将窗帘也拉上了,病房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并不好闻,贺洲病态的破碎感却特别勾人。
贺洲伤的不重也不轻,没昏迷多久就醒了。
贺洲脸上有几分倦意,麻药过去了还是疼,呼吸都觉得有几分疼,他闭了闭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