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赢做足了前戏。
没办法,小omega胸前那对nai子太诱人了,明明被无数双手玩到那么大了,ru头和ru晕的颜色却还是粉的,甚至能闻到nai香味儿,他忍不住又舔又吸,结果还真被他吸出了nai水。
“唔嗯……好舒服呃……唔啊~不要咬……”白榆躺在这个刚认识的alpha身下,只是被舔了几下nai子,下面的雌xue就开始流水。
白榆自暴自弃地张开腿,“你摸一摸……摸一摸下面,呜呜呜…痒……”
夏长赢吸空了两个nai子,听见这话抬手啪的一下抽上小暗娼柔嫩的下体:“sao货,就这么急着吃鸡巴?”
“嗯啊啊…没有、不是嗯呜…”小暗娼的Yin阜被男人掰开,Yin唇被手指拎着揪扯,rou蒂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捻。
白榆哭音愈发明显,扭着腰想挣脱:“别、别这样……咿呀!会坏掉的!……唔嗯嗯——!”
sao浪的小暗娼嘴上说着会坏的会坏的,整个花xue却抖着喷出一小股饮水,xue口一张一翕,馋的要命。
男人愈发对白榆暗娼的身份深信不疑,他心里莫名的的醋意最终化为行动上的粗暴。
他掏出硬的发疼的粗热性器,gui头抵着xue口狠狠碾磨一番,“噗嗤”一声整根干了进去。
饥渴sao浪的xue道瞬间被rou棒撑开填满,柔韧破开异常紧致shi润的rou道,干到深处宫口的嫩rou上。
“啊哈……”小omega被插的一懵,雌xue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胀,酸胀过后是欲望得以满足的舒爽,他没想到自己的雌xue居然、居然能这么顺利地吃下这么粗壮的东西,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逐渐坍塌。
男人的cao干很快开始。
rou棒插入抽出,动作极快,抽出时白榆甚至能看到恋恋不舍的媚rou被带出来一节,再在下一次rou棒干到底的时候被塞回去。
呜呜呜…他怎么、怎么会这么yIn荡……那么大…那么粗……一点也不疼……好舒服呜呜呜……
男人的音色很醇,哑着嗓子时声线更性感,话却十分下流:“怎么那么sao?嗯?sao逼是不是一天不吃鸡巴就难受!”
“sao婊子还敢夹逼?嫌弃我的鸡巴不够大?”
“不、不是……没有夹唔……啊啊啊啊…慢一点…你慢一点唔!要被Cao死了!小逼要烂了唔……”
男人抽了一下小暗娼胸前乱晃的nai子,“sao逼早就被cao烂了,该死的,跟个几把套子一样,又会吸又会夹,Cao一Cao就喷水,巴不得我干到子宫里成结是不是?”
“这得吃多少次男人的鸡巴才能sao成这样?这么会伺候?是不是还做过rou便器?有没有被人按着往生殖腔里射过尿?!”
白榆听着这下流的yIn话,羞耻的浑身泛起粉色,他呜咽着哭喘:“没有、没有吃过鸡巴……呜呜呜…不是rou便器……嗯啊…轻点!轻点,又要喷了唔……停一停、停……啊啊啊要被干穿了!”
白榆抓着男人的脊背,哭着挠他。小逼被rou棒干到高chao,止不住的抽搐痉挛,男人却丝毫不减缓caobi的动作,甚至干的更猛,竟生生在小omega还吐着舌头高chao的时候干进了子宫。
室内属于omega的信息素猛然浓郁起来。
alpha被勾的几乎失去理智,干了将近一个小时的他不再控制射Jing的欲望,把gui头塞进子宫就开始成结射Jing。
小娼ji身体猛地一僵,嘴里的尖叫哭喊也戛然而止,一直到alpha完全成结,他才哭着蹬腿挣扎。
“不…不要……啊啊啊!子宫好涨!要撑坏了!不要呜呜……要死掉了唔…”
他哭的声音沙哑,在男人叼着他后颈的腺体,上下一起标记的时候,他也只会喘着气“嗬嗬”地抱紧alpha发抖。
全然没有排斥标记的反应。
标记结束,alpha射完Jing,看到小暗娼这yIn乱的模样,艹,该不会经常被标记吧。
想到那种给自己注射药剂改造自己腺体的ji子,男人好不容易生出来的怜惜之情又被吹得灰飞烟灭。
不知过了多久。
美人坐在男人的几把上,表情糜乱yIn荡,他彻底放任自己沉沦,被身体里那根粗rou屌插的魂都要飞了,明明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却还是放浪的扭着腰yIn叫:“呜呜啊……好深、好满……里面,里面被rou棒干到了……咿呀——!你好厉害……唔嗯…要去了…”
他弓着腰尖叫一声,不知是今晚的第几次高chao。
“嗯啊啊…唔…长赢……亲亲我……唔嗯……”两个人一边激烈交欢,一边接吻。
男人扣住他的十指
“好舒服……怎么,怎么那么舒服…啊啊啊……”美人哭叫着,在alpha身下张开腿,任由自己的子宫被jiancao,他已经被rou棒cao干子宫的快感给逼疯了,彻底认下自己的身体yIn乱的宛如婊子暗娼,他崩溃呻yin:“嗯嗯啊……Cao死我、Cao死我吧……又,又要去了呜哈……”
他沉迷于男人rou棒带来的快感,甚至顾不上陌生alpha的牙齿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