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日后的寝殿内。
“洛儿还记得答应过朕一件事吗?”李宸渊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情蛊的解药,把它喝下去。”
祁洛狐疑地望向李宸渊,“你真的愿意给我解情蛊?”
“朕的确想让你永远都离不开朕,可又不想用情蛊束缚你。”李宸渊抿了抿唇,笑容有些苦涩,“朕不愿看到你痛苦难受的样子,朕舍不得。”
心脏某处酸酸涨涨的,祁洛稳了稳呼吸,抬手接过解药,拔掉塞子便溢出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瓶子里ye体的颜色也像血一样猩红,质地粘腻。祁洛后退半步,手里的瓶子差点没有拿稳。
祁洛瞳孔收缩,“这是,血?”
解药的主要成分是母蛊宿主,也就是李宸渊的鲜血,所以一眼看去就和鲜血无异。
“不是血,只是一些草药。”
“你别想骗我!”祁洛大声吼道,“你老实说,不然我现在就把瓶子砸了!”
“别扔!”怕祁洛真的动手,李宸渊连忙解释,“情蛊喂养的时候也是用我的鲜血,解药自然也需要,可是真的只有一点点。”
李宸渊说的半真半假,喂养子蛊的确用过他的血,并且用的不多。可炼制解药却让他严重失血,身子到现在还十分虚弱。
“这是朕现在唯一能做的了。”李宸渊试着诱导,“洛儿喝下去,情蛊拔除之后,朕就再也不能绑着你了,洛儿就自由了。”
见祁洛不说话,李宸渊跟着紧张起来,他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祁洛突然仰起头一口饮完了解药。可片刻之后却觉浑身异常燥热......
不知怎得,两人竟抱着滚到了一起。
亵裤被褪到膝盖,祁洛的嫩tun和李宸渊的胯rou贴rou得摩擦。祁洛颧骨绯红,殷红的小嘴张张合合,琥珀色的眸上布满了水汽。
祁洛很久没被进入过了,李宸渊的大屌筋络盘桓,冠头硕大,把他紧致shi濡的雌xue撑开成了一个大rou洞,甬道的rou壁被挤压出更多的汁水,争先恐后的润滑吸吮Yinjing上的每一寸脉络。
“啊......啊......慢一点,好涨,肚子要胀破掉了。”祁洛被李宸渊掐着细腰压在身下猛插,他意乱情迷地摇着头,小脸shi漉漉的,刚插进去就一副已经受不了的样子。
谁也没想到解药的副作用居然让祁洛再次发了情。
并且效果来的如此凶猛。
“唔...嗯啊......呃啊。”祁洛整个人像被高温蒸熟了,眯着眼睛,口中溢出迷乱的呻yin。
李宸渊此刻又爽又害怕。
他实在无法抗拒祁洛现在的样子,却又怕祁洛清醒后以为自己故意给他下药。他肌rou紧绷,cao的既紧张又纠结,曾经对性爱游刃有余的男人此刻额头竟冒出了心虚的汗滴。
像做错事的孩子,李宸渊垂着头直挺挺跪在祁洛腿间,嘴里不停道歉,手上却把祁洛的双腿抱得更高,掰得更开,整间偏殿里全是rou体的击打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都是朕的错。”他抓住祁洛的脚,开始从脚心舔了起来。“洛儿,朕知道错了。”祁洛尚存的理智想要收回自己的脚,却被牢牢抓住脚踝,口腔shi润的触感含过每一颗圆润的脚趾,让他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
“不要舔那里.....啊啊......”
“不用害羞的,在那一年里,朕每天都亲自替洛儿洗脚。”李宸渊说完又色情的舔了一下祁洛的脚心。“朕一舔,洛儿的里面就死死绞着朕不放。”
祁洛浑身像过了电,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簌簌掉落。
其实祁洛还尚存了一分清明的,可当李宸渊的性器进入他的身体时,所有的拒绝都败给了本能。他们像是命中注定的卯榫紧紧结合在一起,只剩下狂乱的性爱。
祁洛被摆成了各种姿势,两口xue里里外外玩了遍,期间更不知射了多少次,已经被cao哭得泪眼朦胧。
李宸渊把祁洛面对面抱坐在自己腿上,手伸进衣摆一路向上捉住肥软的rurou,娇嫩的ru头被粗糙的指尖来回搓揉压扁,带起祁洛整个上半身都细细地抖。
“唔啊......不要掐,好酸好疼......”在李宸渊的亵玩下,祁洛即使还在高chao的不应期,roujing也已颤抖着重新翘了起来。
李宸渊眼眸赤红,一把扯开祁洛衣襟,纯白色的衣衫挂在他的手臂上,暴露出粉嫩完整的前胸。硬梆梆的rou棍子恰巧顶住祁洛腿间的凹陷处,李宸渊微微顶胯,才进入一个蘑菇头便把祁洛玩的东倒西歪。
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疯狂地接吻,下半身的顶撞速度也越来越快,yInye从两人的结合处不断地喷出来,沿着tun缝止不住的往下淌,把身下的床单浸出一大片深色。
李宸渊双手托住祁洛的tunrou,每一次抽插都又深又狠,祁洛的tunrourou眼可见地被撞红了一片,形成层层的rou浪。充血鼓胀的嫩蒂翘在xue外被身下胯rou狠狠扇打,不知所措地躲避却又无处可逃。
“啊......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