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xue由刺激转为适应不过几分钟时间,媚rou恢复收缩,含着大rou棒暧昧的吸吮。
层层叠叠的媚rou抚慰过大rou棒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凸起的青筋,像一张贪婪的小嘴边吃边往深处塞。
“义父,我可以动了吗?”钟柏骅哑声道,他双目泛红,手掌在戈棠的tun部不自觉抓出红印,一副难以克制的模样。
戈棠双腿柔软无力,蜜xue里被一根粗壮无比的大rou棒撑到最大。勉强攀附在男人的胸膛,他贴着钟柏骅结实有力的肩膀上,眼角带着情欲的红,不停的呻yin从喉间低声传响,“动……动吧。”
钟柏骅得到特赦令,卡着戈棠的细腰上下按动,抽插的速度快到Yinjing捅进蜜xue时也将xue口的媚rou恶狠狠的捅进去,拨出时又被一并带出来。
yIn水被拍打得啪啪直响,甚至打出泡沫。而戈棠雪白柔软的tun部也被钟柏骅的腰腹顶至发红。
两处山峦中一根怒涨的紫红色天柱蛮横的出入,拔出时,大rou棒只剩一个gui头留在蜜xue内,gui头两侧翘起的rou皮将后xue口紧紧挂住,不让自己被cao出甬道。落下时,因为重力原因,Yinjingcao得格外的深,二者严丝合缝的契合在一起,仿佛天生一对,生来只为容纳/贯穿彼此。
层层叠叠的快感从身后传来,戈棠被刺激得双目水润,红唇微张,仿佛一条溺水的鱼。
他低头衔住钟柏骅的嘴,二者又是一番翻江倒海的唇齿纠缠。
“嗯……唔……”来不及吞咽的唾ye顺着嘴角留下,滴到二人交合之处。
钟柏骅握住戈棠的腰往自己胯下狠狠一按,自己的胯又正好往上一戳,大rou棒直接贯穿蜜xue,cao到后xue最深的地方,那凶狠的模样恨不得将戈棠cao穿,将他的后xuecao成自己Yinjing的模样,就连两个Yin囊都恨不得捅进去。
钟柏骅终于放开戈棠的嘴,戈棠被贯穿得放声尖叫,“啊啊啊啊!”
太深了,真的太深了!男人这是要将自己干死在这里吗?
戈棠的小腹被男人的大rou棒顶出自己的形状,隔着薄薄的肚皮紧贴钟柏骅的小腹,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让戈棠自以为他就是男人大rou棒的套子,又好似大rou棒在蜜xue内有了灵魂,想要顶破它重获新生。
“义父,你里面好紧,义子好喜欢!义子想要射到最里面,让义父给义子生个小孩子!”
钟柏骅又开始满口腥话,还不忘提上一嘴义父子play。
戈棠的身体被男人控制,没有一个动作是自己出力,蜜xue也被大rou棒迅速的抽插变得麻木,大腿根时不时痉挛几下,整个人化身情欲妖魅,只会撅着屁股承受义子给予的爱。
男人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大rou棒在蜜xue内兴奋的跳动,抽插的动作更加快速,直将戈棠后庭分泌的yIn水全都被拍出体外,二人相连之处粘腻不堪。
勉强凝聚出一丝清明的戈棠知道男人他快射了,但Yinjing愈加凶狠的抽插将他仅存的一丝意识撞出体外,tun部被撞成红色,戈棠受不住男人凶狠的对待,手指在男人宽广的后背上留下几道抓痕。
戈棠脸颊红晕,浓郁的睫羽沾着情欲带来的泪水,双目迷离,微微张开的小嘴只知道呻yin,但这呻yin声也不顺利,也会被身下Yinjing的凶狠出入撞得断断续续。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男人的Yinjing正好对准戈棠甬道内壁上的那一点。滚烫的Jing水从怒涨的Yinjing射到那一点上,敏感且脆弱的g点受不得如此刺激的折磨,整个蜜xue都在疯狂痉挛。
极致的快感如闪电过境,席卷全身。戈棠顿感眼前一白,尖叫一声后脑袋一歪,整个人爽到晕过去。
尼古拉斯伯爵从未被人如此对待,更不曾在床事上晕过去。
钟柏骅温柔的抱着晕过去的戈棠,手掌顺着他的脊背一路安抚。耐心等到他的蜜xue吸收完Jing水后才将大rou棒从蜜xue里抽出。
钟柏骅给自己和戈棠穿上衣服后抱着戈棠回卧室,想抱着尼古拉斯伯爵继续睡觉,不曾想半路上居然撞见老管家。
老管家发现自家尼古拉斯伯爵被某位臭男人抱在怀里并且毫无意识,身上穿的衣服起了褶皱,像是被人弄皱后又囫囵吞枣的套上去。
可能是钟柏骅不小心碰到了戈棠身上的什么地方,他还低声咛喃:“柏,我不行了,别再来了……”
老管家呆愣原地,头顶三道惊雷将他劈得裂开。一个念头从他的心底慢慢升起来:尼古拉斯伯爵疑似被血奴干晕过去……自家白菜居然被猪拱了啊!
钟柏骅面对老管家控诉的眼神,心里居然还会不好意思的愧疚几下,但抱着戈棠的手臂一动不动,丝毫不打算放手。
愧疚是一回事,不可能将自己的人交出去又是另一回事。
老管家气的牙痒痒,但他又做不了什么,只能在语言上嘲讽道:“好小子,床上功夫不错嘛!”跟祸国妖妃有的一比!
钟柏骅不要脸的谦虚道:“也没有多好,碰巧伯爵大人喜欢我这一款罢了。”
老管家:“……”
不说了,越说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