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身上难受,你替我缓缓。祝元推开门,面色chao红。
中了情花毒?沈酔一眼便看出来。
哼~祝元哼唧了一声,走到屋内盘腿坐在床上试图祛毒,不小心中的。这还真不是她有意为之,毕竟她也没打算和沈酔双修,只不过想吸走他的功法。
沈酔也看出来她一脸不高兴:情花毒虽然不是什么致命的毒,但药性极烈,你要是挺不住去红楼找一个干净点的男人。
祝元随口道:红楼不要钱啊,这里不就现成有一个能白嫖的?
沈酔:
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祝元也不跟他装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名门正派,更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她现在身上烧得厉害,只想快些纾解纾解。她从床上下来,沈酔见状不对就想跑,却记得她下的禁咒,硬生生地迟疑了一秒,也就是这一秒的停顿,祝元游鱼似的便钻进了沈酔怀里,两条白腻的胳膊软软地环住沈酔的脖颈。
祝元一边往沈酔怀里拱,一边故意朝沈酔耳边吹了口气,娇娇娆娆地扭动着身子,隔着薄薄的一件纱衣,就这么着把酥胸来回地磨蹭着沈酔的胸膛。
沈酔不为所动,两只手按住祝元的肩膀将祝元推开,微笑:师妹,你还是去找红楼的男人吧,这钱师兄就替你出了。
祝元柳眉倒竖,杏眼一睁,瞧着沈酔那常年挂着的黑眼圈儿,懒散的模样,出尘绝世的脸,不由得怒从心底起:沈酔,你脑子不好使也就算了,难道你那里也不行?!
沈酔额头青筋一跳,仍旧微笑着,一手捉住祝元探向自己下体的手,顺便把另一只也捉了,一同高举到她的头顶,连带着祝元的胸也颤了两颤。这么看着倒像是他对着个衣衫不整的娇娇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了。
沈醉和气地解释:师妹,你不知道咱们师门要修得大道,最宜是童子身吗?
祝元挑衅他:我看那些得道的大都不是啊。师兄你不行就是不行,别找那么多借口。她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衫,把裹胸也扯了,弹出两颗雪白的nai团儿,朝前送了送:师兄你看着难道就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沈醉眼神平静地扫过祝元额角的一滴热汗顺着娇媚动情的脸蛋滑过细腻的脖颈,流到那丰满莹白的酥胸,傲立的红梅,沿着不盈一握的腰在小巧的脐间打了个旋儿,最后没入了隐秘诱人之处。
即使不用眼睛亲眼看到,他都能够想象出那里一定已经爱ye泛滥,红嫩的花瓣颤颤巍巍,一吸一合,等待着他狠狠地侵入深处,让它的主人发出娇媚的声音
沈醉笑了笑:没有。
祝元不甘地眼神朝沈酔那里乱飘,果真一点动静也无,这下是真的怒了:沈酔,你放开我!我是真真倒了霉才遇上你个不行的!
沈酔手上用了点力,更加紧地捉住了祝元急切想要挣脱的手。祝元本就皮肤娇嫩,沈酔一用力之下,手腕顿时出现了一圈红痕,配合着她chao红的脸,和被困住的姿势,更加有让人施虐的欲望。
沈酔叹了口气:师妹,师兄呢,是个惫懒人,最不爱麻烦。男欢女爱之事,一旦沾上,就免不了接踵而至的麻烦。师兄只想安安静静地度过这一生。他话锋一转,笑眯了眼:所以好师妹,你就解了师兄的禁制吧,这样你去红楼,师兄过安静的生活,岂不皆大欢喜?
祝元真的被沈醉气笑了。她扭动着身体,结果只是徒劳地让自己的衣衫更加大开,露出了莹白如玉的肩膀和嫩生生的小臂,酥胸上香汗淋漓,像是沾了水的nai冻一跳一跳。她也不顾自己是这个德性,冷笑道:我还以为你要憋什么招儿呢。沈醉,我今儿个便这样告诉你,你即便是撒了我的手,我也不会解了你的禁制,我还要到处乱跑!咱们就这么耗着,看谁挨得过谁!
沈醉有点为难。他也并不是要困住祝元,也不是诚心想让她不好受。只是祝元吃软不吃硬。若是撒了手,祝元指不定为了报复他跑到哪里。到时候一旦出了一丈远,他可就真断子绝孙了。
沈醉万般纠结惆怅地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二十三年的平静生活就这样结束了。他另一只空着的手将祝元揽过来,顶着两个苦唧唧的黑眼圈儿,妥协地说:我帮师妹这一遭,师妹以后可不要在缠着我了。
祝元那心思就跟天上的云一样,说变就变,当即转怒为喜,娇滴滴地哄:那是自然,师兄对人家好,师妹一定把师兄放进心窝窝里。
沈醉松了手,褪了祝元的衣衫,露出nai白的两团,上面两颗小小的红梅已经因为情动而挺立了起来。祝元难耐地在沈醉怀里乱蹭,嘴里黏黏糊糊地撒娇:师兄,我好热,你快些。
沈醉见她难得真情实意地撒一回娇儿,难免想逗弄逗弄她,故意放慢了手中的动作。祝元哪里是好脾气的人,不过惯会装一副乖觉样儿。如今欲火焚身,哪里还有心情与他一点点挑逗,见到沈醉动作慢下来,立刻骂道:沈醉你这鳖孙!故意玩老娘呢?快点脱!再慢点我直接把你那儿剪了!
沈醉眉心跳了跳,也不跟她废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