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睡得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被盯上了,他被这个念头警醒退出了深度睡眠。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骤然头顶上罩着一片Yin影,顿时一激灵爬了起来缩进里侧,声线发颤喝问:“来人!抓刺客!唔!”
嬴政本是撑着床沿倾身凝望着他,殿内只有床两侧燃着火烛,薄幕隔去大部分光亮,而且他又是背着光,故而扶苏只能看到黑黢黢的影子,被吓得够呛。
扶苏张口叫出来的同时嬴政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让他后半截声音消失在指缝里,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嬴政,每一根被吓得微颤不止的睫毛都在配合着睫毛无声控诉着。
嬴政俯下身,上半身要贴不贴的压下来,无言释放着威压,他的目光奇异又复杂,还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直盯得扶苏浑身发毛,倍觉不自在。
“唔唔!”放开我!
嬴政松了松手,却未拿开,用指腹清晰的描摹着扶苏的半张脸,隐没进黑暗里的神态看不清,他的眼神却很恐怖。
扶苏开始变得非常不安,嬴政的状态很不对劲,陌生又熟悉,但绝对不是扶苏平日面对的那个家伙。
嬴政附在扶苏的耳边低喃询问:“小东西,梦到了什么?”
扶苏无法回应,他什么都没梦到,睡得正香呢!
“你都梦到什么事情,一一的和父皇好好说说。”嬴政的手掌下移,抚挲着扶苏的脖颈,修长有力的手指不无威胁的在那脖子上圈一圈,紧一下,弄得扶苏紧张了。
扶苏试图安抚嬴政,“父皇,只是个梦而已。”
“梦?也好,你都梦到了什么?”
“我……”这要从何说起呢?
“有梦到你丢的东西么?”
眼角余光看见一枚淡青色的盘龙玉佩,扶苏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挣动也弱了下去,对着直冒寒气的嬴政异常头疼,他怎么忘了他这个好父皇最喜欢掌握他的行踪了,可也不至于连云阳国狱都会跟去吧。
嬴政捏着扶苏的脸颊,笑得非但没有多温柔反倒有点狠,“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编个合理的借口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云阳国狱,如果朕没记错的,那时你应该在廷尉府。”
扶苏不知道嬴政听到了多少,还是全部都听到了,他也无从解释,毕竟这一切都过于荒诞。
“一时不知道该先解释哪个么?不要紧,朕给你机会,你好好想。”嬴政吻在扶苏唇边,反手却扯下了帐幕的系带,利落的捆住了扶苏的双手。
在扶苏惊愕的视线中,嬴政更是从怀中掏出一块月白绣有红梅的帕子,团成了个团子塞进扶苏嘴里。
扶苏自然是不肯张口的,嬴政于是强行捏开了他的牙关把帕子塞进去,扶苏的挣扎变得激烈,只换来大力的镇压。
嬴政完全制服住长子,剥掉了他的亵衣,目光流连在敞开了胸膛和劲瘦的腰线上,眼里满上了欲望,笑得更狠了。
“但在你开口之前,朕还是要先收点利息,因为不能白白给你。一次又一次!小东西,记住,这些都是你自找的!”
今晚的嬴政比往日任何时候都要急迫,他甚至等不及脱光自己的全部衣服,只来得及把身下的青年扒了个干净,快速乃至有点粗鲁的做了扩张。
稚嫩脆弱的肠壁黏膜被生着薄茧的指腹重重的擦过,即使有足够的润滑ye也刺疼了扶苏,他的腰身闪躲了一下,立刻就被男人的手臂横穿在腰后。
一股大力迫他弓起身,这姿势等同于扶苏把自己送到嬴政的手里去。
嬴政乍然撞进那双清澈的带有泪光的黑玉似的眼瞳里,手上的动作下意识顿了一下,不知想到什么,那一丝心软转瞬就被他强行压下,添加了两根手指进去快速扩张着。
三根手指交替曲张撑开紧致的肠道,酸胀感里混合着摩擦的轻微刺痛,扶苏皱紧了眉,他不想继续做下去了,完全被压迫强制的被动承欢让他感受到了屈辱。
以前的嬴政在床上也是强势的说一不二的专制,可就算是霸道,也是温柔的暴君,会体贴细致的照顾着扶苏的感受,生怕他享受不足对性爱产生了抗拒。
能在床上和谐也可以说是他们关系能发展到今天这一步的重要因素,扶苏不排斥和他发生关系,自然也就不排斥他了。
嬴政哪里是现在这样,纯粹为了欲望而发泄,他将自己当成什么了?扶苏愤愤的瞪着嬴政用脚踢他,脚踝却被抓住屈着抬起,被迫打开了身体,方便了嬴政的动作。
眼看着扶苏抗拒的越发厉害,已经导致嬴政的手指难以继续,他不得不暂停了下来,掐着扶苏的下巴森然威胁:“别乱动,小东西最好听话些,今晚你得乖乖的,否则父皇什么都不能和你保证。”
上挑的凤眸狭长幽冷,眼白底部蕴藏的淡淡血意抑制不住的冒出了头,这一句纯属是警告,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扶苏心里好似吹进了冷风,胸腔里凉凉的,如果嬴政听到了全部知道了自己的态度为什么还要这样对自己?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