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包子……疼不疼?”好一阵子,贺久安的大脑才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看着包驰肩上透着血丝的牙印一阵愧疚。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包驰笑笑亲了亲贺久安的额头,“在入伍的那天我们就时刻为上战场而准备着,别说受伤,面对死亡的觉悟都是有的,更何况伤痕还是男子汉的勋章。”
这和打仗受的伤哪能一样?贺久安刚想说话却被包驰突然用嘴唇封住了言语的能力,他的手轻轻撑在包驰胸肌上,仰头勉力迎合着他的深入。
包驰没再折磨贺久安的嘴唇,只与他口舌交缠,黏腻的水声充盈了驾驶舱的所有角落。
三好学生包驰又顺带复习了一遍今天贺教授教授的几个接吻要领,也确定了贺久安接吻2分钟以上就会喘不上气是必然事件。与学习坦克相关知识不同,这事没有教科书的条条框框。在漫无边际的性知识海洋里畅游令包驰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与快乐。
当然,贺久安并不这么认为,接吻的窒息感只让他觉得自己即将溺毙。他拍了拍包驰的胸口,才终于被松开,大口喘息汲取着新鲜的空气。
“那……现在可以换姿势了吗?”包驰Jing神头一点没减。
贺久安这厢还没从前面的长吻中平复过来,就发现刚刚包驰半颓在身体里的rou棒又恢复了硬挺,立刻慌了阵脚:“不是、不是要去吃饭吗?”
包驰探头瞅了一眼电子屏上的时间:“还有10分钟……那……我们快点?”
嗯?
为什么会有男人能这么坦然面对自己可以快一点这种事?
贺久安没来得及回应被就着rou棒还在体内的姿势翻了个身,有先前Jingye的润滑,虽然rou棒上面的经络因为旋转磨砺了xue壁,却让快感大于疼痛。
“正面是那里的话,背过来就是这里了吧?”包驰边问着,试探地往甬道深处的软rou捅了捅。
过电般的快感令贺久安浑身无力,跪趴着的上身不住颤抖,嘴巴里发出细如幼猫的呻yin。包驰扶住贺久安的胯部,让他不得不腰窝深陷,抬高了圆润挺翘的屁股。
这样的姿势让先前射进去的Jingye乖乖保留在了小xue里,两瓣tunrou光滑白嫩地像是能被掐出来汁水,让人不禁想伸手将它包裹进掌心揉捏,感受它娇嫩又不失弹性的手感。
事实上,包驰也是这么做的。
“嗯~哈~”手掌对tun瓣的压迫致使xuerou违背自身意愿地吞食炙热的rou棒,每每被收紧都会狠狠碾压浅口处的腺体,让贺久安的呜咽在颤抖中变了调。
娇喘仿佛是冲锋的号角,而坦克的炮火无疑是战争中重要的火力。包驰在贺久安的喘息中挺胯抽送起来,次次又快又狠地顶到深处的那团软rou上。
贺久安紧紧咬着嘴唇承受着来自身后凶猛的撞击,汹涌的快感刺激出了他的眼泪,他抓着座椅的手指也因为用力而泛白。
“为什么不叫出来?”包驰细心地发现了贺久安的忍耐,想到贺久安之前让他慢点的话停了动作,伸手握住了贺久安身前挺立的小roujing小心套弄,“是不喜欢吗?”
突如其来的抚慰让贺久安仰起了脖子,快感令他完全说不出话来,小腹绷着抽搐了两下,带着哭喘泄在了包驰的手里。
“嗯?所以……是快射Jing的时候你会说不出来话?”
贺久安本来还陷在高chao的余韵中,四肢百骸传来的满足让他全身上下每个器官都叫嚣着舒服,听到了这句话后却恨不能转身掐死包驰。
“包驰你知道吗。”贺久安强忍着声线的颤抖,希望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足够不近人情,“一般人做爱的时候是不会有这么多问题的。”
做爱的时候不能问的意思就做完了再问?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包驰点点头表示悟了,在老师正式教学之前,好孩子应该提前预习课本上的知识点,然后尝试做题,如果有不会的,下次带着问题听课就会将知识点理解得更透彻。
于是贺久安在包驰的沉默中被cao得更狠了。
刚软下的小rou棒在抽插的一颤一颤中又恢复了挺立,贺久安的脸上满是生理泪水。
被再次cao到高chao的时候,贺久安只能射出来稀薄的Jing水,嗓音沙哑地回应着包驰对他最后的冲刺。包驰紧紧抱住瘫软无力的贺久安,低喘着齐根没入。
两次Jingye将那处贪婪地小口喂的饱胀,多得连rou棒插在里面也堵不住而满溢出来。
包驰深深吸气,静静看着面前这样色情却不低俗的场景,干净美好的人被自己弄脏成这样,羞愧夹杂着奇异的征服感在他心中蔓延。
包驰拿过自己脱在一旁的上衣,将贺久安流淌到腿内的Jingye擦干净,然后垫在那处已经被cao得闭合不住的小口上,才小心翼翼地将贺久安抱进怀里。
贺久安浑身瘫软得连根手指都抬不动,便任由包驰Cao作。可甬道里的Jingye和yIn水立刻争先恐后地将那块布料洇透了,下身一片黏腻惹得他还是红了脸:“那你待会穿什么呀?”
“没关系,我修坦克经常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