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景看着萧沐,觉得此时的他是那样的Yin森可怖。
身体上传来的痛远远及不上心里的痛,自己终究是赌输了。
只有玉儿才配得到萧沐的温柔对待,而玉儿一旦变成言景,只会被厌弃折磨罢了。
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是他错了,这些日子以来的遭遇便当做是一场美梦吧。
今天结束后,自己再也不会来烟红楼了,这世间,也不会再有玉儿这个人。
闭上眼,眼泪落下,掩起其中伤痛与绝望。
萧沐忽而心中一悸,竟是泛出几分心疼来,他眉头紧皱,实在不明白为何会产生这样的情绪。
这个人欺骗了他,实是不能心软,萧沐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让自己从那种情绪中解脱出来。
他站起身,声线冰冷,“爬吧,爬到我满意为止。”
言景开始前行,他感觉到后xue有温热的ye体流下,应当是方才肛塞插进去时撕裂了后xue。
口中的男根亦是深入喉咙,强烈的干呕感夹杂着丝丝疼痛,不知是否刚刚被磨伤了。
言景艰难的爬着,石子路硌的他生疼,一个不稳,他身形歪了半分,便有一鞭狠狠落到他身上。
鞭子上的倒刺勾破他皮肤,带起点点血痕,言景直接就趴了下去。
好痛啊,为什么会这么痛,原来鞭子打人这么痛的吗?与这样的疼痛相比,萧沐以前打他的感觉仿佛是在挠痒痒般微不足道。
言景心里难受极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浸shi了地面。
又是一鞭落下,“趴着干嘛,给我起来。”
“呜…”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破碎不堪的呻yin,言景强忍着疼痛自地上爬起来,继续向前。
可他身心皆痛,频频摔倒,萧沐的鞭子仿佛大山一般,压的他透不过气来。
到后来,他的身上不知挨了多少鞭子,到处都是鞭痕。背上,腿上,胳膊上,tun部已被鲜血染满,地上淌落的全是他的血,混着伤心的泪。
在又爬完一次这条石子路后,言景打算回过身继续往回爬,却身子一歪,栽倒了下去。
萧沐又是狠心一鞭,“给我起来,别装死。”
那人却没有动静,再一鞭,还是没动静。
萧沐将他翻过身来,发现他双目紧闭,眼角尚有未干的泪痕,竟是已经晕了过去。
萧沐冷笑,“这身子真是够弱的。”
将鞭子一扔,萧沐把言景从石子路上拖了出来,让他趴在地上。
一把将肛塞拔出,看见xue口上的裂伤,没有丝毫的心疼,只道言景活该。
将胯下之物掏出来,就着血水的润滑,萧沐插了进去,开始狠狠的冲撞。
良久,言景悠悠转醒,只觉的四肢百骸传来刺骨的疼痛,后xue里凶狠的冲刺更是提醒着他现在所面临的处境。
痛,太痛了,言景挣扎着往前爬,想要逃离。
萧沐感觉到了,双手狠狠掐着他的腰,让他无法动弹,并讥讽出声:“哟~小侯爷醒了啊!”
“怎么样,被cao的很爽吧,瞧瞧你下面流了多少水。”萧沐言语间全无善意,“就算是在昏迷中,你也是这么的下贱啊!”
说着挺腰的动作又快了几分。
毫无章法的抽插令言景痛苦不已,却在rou棒偶尔无意间碾过那点时,产生不自抑的快感。言景高高扬起脖子,嘴里发出被压制后的破碎的声音,身下泄出一股白浊。
冲撞还在继续,言景被动的承受着这不同于以往的温柔,只可以称得上凌虐的性爱。
没有办法求饶,无法通过喊叫来发泄痛苦,言景逐渐开始崩溃,哭泣着疯狂摇头,拼命挣扎着想要逃开。
掐在腰上的大手却仿佛是铁钳,让他没有任何可以逃脱的可能。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言景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体内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了。可萧沐却仿佛不知疲倦,要了他一次又一次,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发泄他心中的怒火。
言景已经无力挣扎,他绝望的趴在地上,双目迷茫,像是一个木头人,任由萧沐在他身上施虐。
不知又过了多久,言景的Yinjing一阵痉挛,射出了一股ye体,却不是Jingye,而是黄色的尿ye,他失禁了。
腥臊的味道刺激着言景的鼻腔,迷茫的眼神缓缓聚焦,他感觉到下腹处一片shi热,知道自己失禁了。
绝望中忽的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他埋首在胳膊中,恨不得地上能有个地缝让他能够钻进去。
萧沐也闻到了那个味道,满意的笑了,仿佛这本来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果然,只见他终于从言景的体内退出,将他翻过身,嫌恶的用手弹了弹他的Yinjing,“瞧啊,堂堂小侯爷,居然连自己排尿都控制不好。若是让别人瞧见了,说不准要怎么耻笑你呢。”
言景闭着眼睛,假装没有听到,只是心里还是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萧沐笑了笑,打算结束这场报复般的性爱,他从桌子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