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冰雪消融。
三月初的早晨,风清日暖。陶谦雨按掉闹钟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眼向窗外望去。
室外阳光正好,别墅院子里的樱桃树开了花,冒出新绿的枝条随风轻轻摇曳。
吃完早饭,陶谦雨穿上校服外套慢吞吞地往门外走,梁耀离提着书包跟在他身后。
暖融融的春风迎面吹来,夹杂着微凉的水汽与令人沉醉的花香,陶谦雨吸了下鼻子,走慢了些。
助理李文扬站在别墅大门外等候,看到人走出,动了动步子为两人拉开车门。
十五分钟后,保时捷稳稳停在明德一中学校门口。
陶谦雨戳了戳梁耀离的手背,说:“书包。”
梁耀离拿给他,陶谦雨接过转身要拉开车门,梁耀离却拉住他的手腕:“——小雨。”
陶谦雨抬头看了眼驾驶座的李文扬,不高兴地哼了一声。他是很喜欢同梁耀离亲吻,可是不喜欢在别人面前。
梁耀离依旧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陶谦雨犹豫了一会儿,一手扯过梁耀离的领带将人拉近,温香柔软的唇落到男人的脸颊,一触即分。
“这么敷衍我啊?”梁耀离佯装不高兴地说道。随即下一秒,就按着陶谦雨的后颈吻了上去。
四片唇瓣结结实实地贴住,直到陶谦雨被吻得面色涨红,喘不过气,梁耀离才将他松开。
陶谦雨的呼吸仍旧很急,抹着嘴唇羞恼地瞪了男人一眼,才拉开车门下车。
刚入职大半年助理工作的李文扬大气也不敢出,掩住心中的惊讶,通过后视镜偷偷瞄了一眼,看到老板正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唇瓣发笑。
李文扬还没来得及往下想,老板低沉冰冷的声音从后座传来:“走吧。”
自从生日那一晚两人确认关系后,陶谦雨就很喜欢缠着梁耀离做那件事,开学后也不见收敛。
晚上洗漱完该睡觉了,小家伙不老实地在梁耀离怀里动来动去,抬起脸凑到他唇边索要亲吻,黏黏糊糊地说:“梁耀离,想要。”
在陶谦雨成年之前,梁耀离不打算真正碰他,晚上抒解的方式只是用手或者蹭腿。
这一阵子梁耀离工作上确实忙,实在是招架不住陶谦雨那方面的热情,便摁住他放在自己性器上揉弄的手,跟他商量:“小雨,以后——一星期一次行不行?”
陶谦雨摇头,说:“不行。”
梁耀离很头痛,小家伙正是初尝禁果敏感躁动的年纪,而且发起情来毫无羞耻心,每晚床上连续不断地索要让梁耀离无奈极了。
他问:“天天这样弄出来,你白天上课不会犯困?”
陶谦雨继续摇头:“不会呀,我好喜欢。”
梁耀离瞬间被噎住,陶谦雨看了他一会儿,舔舔红润的唇瓣又开始不管不顾地抚弄起来。梁耀离叹了声气,说停。
陶谦雨不理解,以为梁耀离是腻了这种弄法,突然想到什么,低下头埋在他胯间,张口含住了鼓胀的Yinjing顶端,笨拙地讨好地吞吐起来。
性器被柔软shi热的口腔吸住舔弄,梁耀离瞬间浑身绷住。他咬咬牙拉起还在啧啧舔舐性器的陶谦雨,冷下脸问:“这又是从哪看的?也是同学让你看的?”
声音一出来,梁耀离自己都不可置信,干涩沙哑得厉害。
陶谦雨面色chao红,下巴被梁耀离钳住,红润的唇瓣上还沾着晶亮的清ye。他眨了下眼睛一本正经地解释:“这个是搜索网页弹出来的窗口,不小心点进去看到的。”
梁耀离一时语塞,缓缓松开他的下巴。
陶谦雨抬起脸凑近了,懵里懵懂地问:“你不喜欢这样嘛?我看视频里被舔的那个会一直喘,很快就射出来了。”
“然后高一点的男人压住瘦一点的,用翘起来很硬的Yinjing插进他的屁股里不停地动,下面的那个扭着屁股一直叫,然后……”
“别说了……”梁耀离听得口干舌燥,下身硬得快要爆炸。
陶谦雨勾住梁耀离的后颈,用圆润的tun丘去蹭他硬得流水的Yinjing,“你明明很喜欢呀,都这么硬了。”
“不用你这样帮我,”梁耀离说,扣住陶谦雨的后脑勺吻了吻他的唇角,尝到自己的味道又有些脸热,“等你再大一些,十八岁好不好?”
陶谦雨失望地咬住嘴唇,很轻地“嗯”一声。
十八岁生日那晚临近十二点,陶谦雨跪在沙发前握住梁耀离的Yinjing卖力地给他口交。
屋外下着细雪,室内一片暖绒。梁耀离懒怠地靠着沙发,裤腰松垮,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
快感一层层叠加,充盈的暖气蒸腾着梁耀离的理智,使得他不受控地挺腰往陶谦雨嘴里抽送。
零点元旦到来,远处天幕传来烟花升腾炸开的声响。梁耀离仰起脸,低喘,扣着陶谦雨的后颈,痛快地射进他嘴里。
第一次做爱发生的很是顺其自然。
从射Jing的快感中抽离出来,梁耀离把陶谦雨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陶谦雨乖乖张着被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