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圆的足趾几乎陷到脚心之中,双掌僵直地捏紧,又僵直地松开。
她的头无力地靠在活佛肩上,被两人的动作颠得起起伏伏,潮红的脸颊上汗光莹莹,黏着几缕长发,说不尽的迷离风情。
赵德基咕嘟咽了下口水,有些微微酸痛的阳物又立了起来。
饶是这样,赵璎珞的眸子一直死死盯着蛊王,便是目光已经开始散乱,也没有离开半分。
活佛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哈哈笑道:「蛊王,你不说完,小丫头心里就一直提着一口气,我和师兄已经将她的花蕊探过不知多少次了,她就是不泄身,你还是说完罢,我看这小丫头也就是这一口气,泄了也就泄了。」
赵璎珞充耳不闻,只是盯着蛊王,蛊王笑眯眯走到她跟前,扯住她的舌头,亵声道:「小女娃,先前是我想说,现在我可不想说了,你要是想要我说,说个求字来听听?」
赵璎珞此时浑身火烫,龙气有如暴风一般,在体内来回冲突不止,那两根捣在体内的东西更是搅得一阵阵酸麻酥涨,一波波快感直如波浪一般,从下体往全身奔涌而来,几乎要把魂魄从头颅中拍了出去。
更为难当的是,此前钻进身中的蛊虫也一起作怪起来:眼中看去,几个男人的形象似乎都高大起来,使人有忍不住想要跪下的颤栗感;耳中传入的声音尽皆带上了层层回响,哪怕是蛊王尖锐如夜枭一般的声音,听起来竟然也有几分令人迷醉;鼻中嗅到的种种气味都淡不可闻,偏偏是几个男子身上的气味清晰无比,特别是下体的腥臊之气,明明没有半分改变,却如嗅到异香一般,忍不住想要深吸几次;连带着口中的龌龊液体也似乎带上了别样魔力,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咽了好几口。
这一口咽下,她的灵觉顿时感到,之前滚入她腹中的那肥白虫子欢欣鼓舞,顺着食道爬了上来,不住吸食咽下去的龌龊之物。
她灵觉本就超过常人,种种挑逗,乃至阳物插入体内的感觉,比寻常女子更要深刻数分。
加上欢喜佛法挑逗,蛊虫迷惑五官,早已经是到了极限,等到被蛊王以言辞乱了心志,更是连维持半分体面也做不到。
若是平日,这个求字是连出口的念头都不会有。
但这时候浑身上下,连女儿家最龌龊最隐秘的部位都被人看得一干二净,现
在这幅模样,怕是连那些青楼女子也有所不如。
心心念念,除了维持龙气演化先天五太,就是蛊王之前所言。
等到蛊王一放手,赵璎珞双眼一闭,滴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求……呀……求你……哈啊……」
这一张嘴,便连淫叫声也忍不住出了口。
蛊王哈哈大笑,双手捏住她雪乳不停揉搓,戏谑地道:「既然求了,就告诉你罢。道士掌灵宝宗二十一年,二十一年中,金陵魔门取婴儿心血炼丹,太原秦王采补民女数百人,九华剑派一夜灭门,派中女眷不知所踪……这二十一年间栽在魔门头上的事情桩桩件件,老夫虽然不能尽察,你真当都是魔门做的么?你要不要问问道士,他可曾因此杀了派中一人?」
道士面沉如铁,并不搭话。
蛊王抓住赵璎珞长发,把她螓首扯到和尚面前,冷笑道:「至于和尚,我也不多说了,初祖寺本来就是千佛峰下最大的地主,‘有闺女的种水浇地,有好媳妇的种好地,有烂媳妇的种烂地,没有女人的开荒地’这句话,你不如问问和尚,他可听说过么?」
赵璎珞满面潮红,双眼迷离,却仍然死死盯着和尚,和尚淡然看着她双眼,微微一笑,朗声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这句话,贫僧却是知道的。」
随着这句话,他下身一挺,降魔杵般粗壮的阳物深深没入赵璎珞体内。
被玩弄三个时辰,虽然拼命压抑反应,但赵璎珞体内的敏感之处早已经被探得一清二楚,和尚这一杵便正正戳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之上。
与此同时,活佛铜铁般的阳物也不迟不早,正戳在同一点上,两根阳物隔着一层薄薄的嫩肉猛力对撞,只把那一层肉壁碾得花瓣一般。
赵璎珞本就已经意乱情迷,只是硬提着一口气,等到听到和尚答话,这口气一散,顿时被这答话中的含义震得神荡魄摇,再被两根佛门宝杵一冲,霎时间魂飞天外。
「呀呀!!!!呀呀呀呀!!!!!」
随着高亢的浪叫,名满天下的干龙帝姬赵璎珞紧紧抱住和尚肩膊,一对玉足翘得笔直,头颅高高扬起,宜嗔宜喜的俏脸上满是极乐的潮红,秋水般的杏眼往上翻起,露出大片大片的眼白,娇俏的香舌微微从口中吐出小半截,长长的涎水自嘴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