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瞒得过他?她上次见过景王,确已经是油尽灯枯之相,道门草木金石的丹法纵然却有几分益寿延年之功,对这等本元消磨的境况,也难建功,唯独以处子婴儿的元气滋补,或可收一二之效,这等练法略有些旁门左道,但只要缓缓而行,也能不大伤处子元气,玉龙子和景王都是风雅之人,相交莫逆,为了至交好友,破几分例,也不是说不过去,但这童婴心血……她眼前闪过景王和蔼的笑容,玉龙子仙风道骨的容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怎么?不说话了?」
蛊王枯干的手指扯出赵璎珞香舌,缓缓玩弄着。
「小丫头,死就死个明白罢。景王怕死,但用童女婴儿炼丹,在我们这些妖魔鬼怪乃是常事,名门正派面子上却是要斥为魔道的。他也不敢声张,只能秘密圈养了一批处子,骗她们说教她们修炼仙法,日日灌些大补的虎狼之药,让这些女子月事来得流水价一般,等到处子采尽天癸,元气亏空,就关起来丢给手下,生下的婴儿刚好取心血炼丹,这等事情,他已经做了三年,你说那玉龙子,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
赵璎珞唇舌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道士刚要张嘴,蛊王冷笑一声。
「老夫还没说完呢!要和名门正派合作,刺杀天下第一高手,老夫若不弄清楚他们是真心要刺杀,还是设陷阱坑杀老夫,怎么敢踏入中原一步?」
他阴阴一笑,声音中似乎都要渗出冰来。
「道士啊道士,刺杀之事,虽然是魔主居中联络,但入中原之前,老夫可是和活佛、明尊一起,把你和和尚的事情查了个遍!不错,你入道以来,未曾做过一件恶事,反而是你灵宝宗修桥铺路,舍粥施药,救了
不少贫苦百姓,但你灵宝宗人修道炼丹,所用的天才地宝,奇花异草,不计其数,想你灵宝宗人能有多少,若不是景王这般的豪门巨富供奉,难道全靠弟子们一手一脚,去地里挖出来,树上采下来么?便是寻商家采办,这金银珠宝,又从何来?」
还没等道士搭话,他拍了拍赵璎珞的脸。
「小丫头,灵宝宗人讲究的是养成胸中一口清气,洗净凡体,白日飞升,草木金石天性自然,炼成的丹药好歹对他们有几分用处,这处子天癸,童婴心血之属,虽然元气充溢,但也难脱血气,除了能给凡人稍稍延得几年寿命之外,灵宝宗人吃了只会平添浊气,全然无用。若不是给那些豪门巨富备着,他们的长生药典,记载这等东西,还要玩出百千种丹法,却是作甚?」
「够了!」
道士一声怒吼,直如平地里起了一个惊雷。
他踏前一步,掌中青气隐隐,正要出手,和尚却一声佛号,对他摇了摇头。
蛊王桀桀笑道:「还是和尚老奸巨猾。道士啊道士,你以为老夫说这些,只是削你的面皮,逗小丫头玩儿?被活佛的佛法和我的蛊虫逗了三个时辰,又已经被奸到情欲高涨,却还能维持真气演化,这女娃子的心志之坚,天下罕见,要不把你们裤裆里那点东西抖搂出来吓一吓她,就是再奸上一天一夜,小皇帝也未必吸得动她的龙气。」
和尚点了点头,把赵璎珞纤手从隐隐现出一层淡金的枯藁阳根上放下,走到赵璎珞身前,举起她双腿,赵璎珞修长白皙的玉足架在他干瘦的臂弯之中,直如架在枯树上一般。
他打了个佛号,淡金闪耀的阳根顿时没入赵璎珞仍然不停淌出白浊的下体,顶得她啊地一声。
和尚面上的蒙面布并未解开,头上帽子却早已滑落,露出烫着九点戒疤的光头,他沉声道:「师兄,帝姬心志已乱,贫僧用棒喝之法,自玄牝动其心神,你我佛法相合,当有奇效。」
活佛哈哈一笑,长身而起,和和尚一前一后,把赵璎珞架在正中。
活佛身子乃是古铜之色,块块肌肉如刀砍斧噼,就连在赵璎珞菊蕾之中来回出入的阳物上的血脉也虬结如经文,整个人直如铜浇铁铸的金刚一般。
和尚身躯干瘦,却泛出一股淡金之色,身下阳物也微泛淡金,粗壮有如罗汉掌中的降魔杵。
赵璎珞白羊般的身子,便被这一金刚一罗汉般的人物夹在当中。
赵璎珞双腿颀长,即使被和尚架到腰间,仍然不妨碍两人的阳物齐根没入她的身子,进进出出间带出层层细微的白沫。
随着两人的抽动,她浑身泛起娇艳的红色,银牙咬得生紧,樱唇却已经颤得如风中残叶,怎么也合不拢,晶莹的唾液从嘴角长长地溢出,随着抽插的动作荡到她白皙的胸口,肩头,玉臂和雪足之上,蒙上一层晶莹的亮色,几瓣樱花飘落到她身上,被唾液粘住,随着动作轻轻颤抖。
月光之下,赵璎珞双手双脚随着活佛二人抽插颤摇不止,纤足高高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