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覆上刀伤,沉默狂躁地舔舐。很痛,湿热的唾液带着令人安稳的奇异力量。
霍曼仰颈放任男人的动作,手指小心翼翼环住宽阔的肩。
腥甜的气味。
本森一遍舔,一边抽送起来。鸡巴又涨大一圈,把娇小的内壁撑得酸胀,汩汩流水。
“好大……嗯啊……”
美人脆弱得就像风中残叶,随风飘动,攥紧床单的手指泛青,找不到归宿。
那双莹白的脚脱力地挂在男人的手臂上,脚趾蜷紧,似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只有本森知道他有多舒服。粉嫩的小东西已经射不出来了。他的军服彻底被打湿,军裤积了一滩水渍,胸腹被射满稀薄的精液。
他重重压在霍曼身上,鸡巴顶到肠道最深处,抖动着在内壁喷出浊白的精液,沉甸甸的肉棒转动几下,把精液均匀涂抹在凸点上,猥亵淫荡,独属本森的恶作剧。
他喘着粗气,刚射过的鸡巴又硬了。
身下的美人流着眼泪,津液从嘴角溢出,失去清明的眼睛眨动着,似乎下一秒就要不顾一切嚎啕大哭。
他倒真想把他弄哭。还敢一脸饥渴地看着他。
“呜啊……你……嗯……好酸……呜嗯……”
霍曼晕过去之前,唯一的感知只剩体内攻势愈渐凶猛的肉棒,男人咬着他的耳垂,把他被精液射得鼓囊囊的肚子搅得酸软不已,按摩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顶撞。
“才第四次,你可别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