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朱家三人开始了这种怪异的关系之后,倒还平静安稳,大家默契的对这些事心照不宣。
云伶明面上还是朱丁山的老婆,朱友清的后母,大家相安无事的继续生活。
当然准备去山上开荒盖房的事一刻也不能耽搁,就算朱友清恨不得整天和那个娇软好Cao的后母腻歪在一起,可也不能放下这正事。
好在很快他就在山里找到了一个适合盖房也方便开荒的地方。
回家和朱丁山商量了一下就准备第二日带着工具过去先把地基打了,虽然这种事朱友清一个人就可以做到,但是他还是决定带着云伶一起上山。
面上是说让云伶帮忙干一些清理杂草的工作,好让进度快一点。
可实际上打的什么主意,一家三口心知肚明,但是朱丁山也没多问就点头答应了。
第二日一早,云伶给朱丁山擦好了身子,又把一日的吃食和饮水都放在了朱丁山的床边,因为担心朱奎会来找麻烦,云伶还特意把朱丁山的弓箭也放在了床边他随手可以拿到的地方,再把门都锁好,这才跟着朱友清上山去了。
朱友清找的宅基地比云伶想的要好,是山中的一个洼地,一边靠山,一边有一大块平坦的土地,圈个园子,养鸡种菜也比较方便。
靠山的那边虽然没有路,可也不算陡峭,朱友清上山打猎也不至于危险,最重要的是入口只有一个窄窄的山体裂缝,他们一家搬进来,也不太容易被别人发现,比较适合藏匿朱友清这样的黑户。
因为这边的地势比较好,所以也没有什么需要清理的。
云伶基本上就是跟在朱友清的身后,等他砍好树之后把地上的树枝落叶什么的轻扫干净再整齐的堆放好就行。
他觉得按照他俩的速度一上午就能把活都干完了,也不知道朱友清那么大清早就催促着自己上山是为什么。
难道是担心朱丁山一个人在家?
想想朱友清是个孝子,会这么想也正常,所以云伶也没多想。
见朱友清把宅基地附近的树都砍完之后,连忙把准备好的吃食和饮水拿了出来递到了他的手里。
“清儿你吃点东西。”
“嗯。”
朱友清接过了馒头,独自坐了一旁吃了起来,云伶觉得有些奇怪,他俩怎么说也有了那种关系,云伶是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对方对自己态度的转变的。
可今天是怎么了?
云伶端着水上去低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累着了?喝点水。”
朱友清还是没接话,只是接过了云伶手里的水碗,刚要喝进去却停了下来,斜着眼看着一脸无辜的云伶。
“你是不是对谁都是这么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你在说什么?”
云伶不明白,可没等到回答,朱友清一仰头把水喝了干净,下一秒就朝着他扑了过来。
“清……清儿?”
朱友清的身材高大魁梧,直接就把云伶压在了地上。
地面上的石子和树枝什么的咯的云伶生疼,委屈的推了推身上的男人,“你先起来,有话咱好好说。”
“说什么?嗯?明明和我睡了,怎么又去爬我爹的床?怎么,一个瘫子都比我能满足你?”
“我……我没有。”
原来是这事……
云伶无奈的叹息,“原来你昨天在家……”
“怎么,还当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云伶,我怎么就信了你,还当你……”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继母,我和你爹……也是天经地义的,再说……他也是个男人,听着我俩那样,他心里能好受?”
云伶昨天也是在担心这事被朱友清看见,可他实在没道理去拒绝朱丁山,原本还以为自己走运,谁知道只是朱友清故意躲着他。
虽然有些理亏,但是这道理还是要讲清楚的。
“你。”
云伶说的话让朱友清无法反驳,他是父亲的妻子,和自己才是乱lun通jian。
但是心里这口气,他怎么咽的下去。
“我爹就不说了,那你和朱奎……你这样,让我怎么信你。”
“我还是那句话,我既然要和朱奎暗通款曲,又干嘛在你家吃苦?你爱信不信。”
“你!你,真能狡辩!”
朱友清一个粗野的汉子哪里说得过他,愤怒的粗喘了一声,直接扯开了云伶的衣服,布满了老茧的粗糙大掌毫不犹豫地摸顺着云伶平坦苗条腰腹一直向上摩挲,直到胸前豪不费力地捏住双性继母的一只丰满的nai子,便开始用力地掐揉猛捏。
云伶跟着朱友清干了一上午的活,身上出了不少汗,胸前的nai子上都是shi漉漉的,揉起来更加的软滑,让朱友清不由自主的冲动了起来。
“我爹也是这么揉你nai子的?”
“唔……嗯啊……”
云伶没说话,只是无声的发出轻柔的喟叹,让压在身上的男人身下那跟已经变得硬邦邦的巨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