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房完全由玻璃和黄金打造,远看就像是一座缠满了玫瑰的黄金鸟笼,玫瑰的气息完全掩盖了泥土的气味,里面不止有玫瑰,许多蔷薇属的花里面都有,她们错落有致地生长着,让外面窥探的人只能看到一个热烈灼烧着的美梦。
白蓁走入其间,旋转着倾倒而下,花枝与藤蔓很快接住了她,她冲诸晏勾了勾手指:我相信安妮很快就能把国王绿得脑中风。
嗯。诸晏微笑着点头,单膝跪在卧倒在花丛中的白蓁身前。
现在先不要想这么久远的事了,我还不一定会走到那一天。白蓁从侧面掀开裙摆还有层层叠叠的裙撑,雪白的大腿很快裸露了出来,她就像那些放荡的贵妇人一般,裙下并没有再穿任何织物。
好的,那就不想这么久远的事。诸晏以近乎虔诚的表情看着她腿间的景致,他伸手将她的双腿推起,让她的脚搭在他的后背上,腿间的那朵玫瑰此刻距离他很近,并且散发着同样馥郁的气息,他忍不住低头吻住那正在绽放的玫瑰花瓣。
白蓁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她还不想让诸晏这么快就得到动听的奖赏。诸晏的手指抚弄着她的腿根,玫瑰之吻后,他将嘴唇移向她的左腿,他的舌尖在她白皙莹润的皮肤上留下水色的印记,他叼住一小块皮肤细致地啜弄起来,就像是买椟还珠的愚人对极乐的入口不屑一顾,他又在她的右腿上复制着自己的把戏,月光透过枝叶与花朵照射在白蓁胸口如玉的皮肤上,她的礼服在下半身浪费了许多布料,却对上半身十分吝啬,胸口的衣领刚好卡在她的ru尖之上,此时她的ru头正因为逐渐鼓胀的情欲而勃发起来,衣领的花纹蹭得她胸前的皮肤又疼又痒。诸晏的亲吻令她的下腹开始聚集起快感,一股股热流诚实地涌了下去,堆积在xue口缓慢地溢出,他情热的鼻息正喷洒在她的腿间,夜风又作乱似地给予若有似无的凉意。
双方正在拉锯,他们都在等对方先忍不住。
白蓁轻咬下唇,率先,伸出手探向自己的腿间,手指很快陷入了shi濡的绵软,就像是蛊惑人的沼泽,她的手腕很快被诸晏扣住拉开。
敬爱的女爵,你只要给出命令,不需要自己动手。
这家伙还真是玩上瘾了。
主教大人,舔一舔好不好白蓁甜腻的嗓音让诸晏胯间的大兄弟Jing神抖擞却又被箍得难受。
眼下,她才管不了他的感受,只管自己享受。他的嘴唇贴在花唇之上,舌尖一卷将花露尽数吞下,他贪婪地舔舐着散发着香气的花唇,时不时衔住一瓣向外拉扯,拉扯之间,花露便不受控制地顺着流下去,诸晏只能再度凑近吮吸。他的耳边是白蓁鼓励般的呻yin,她的声音娇软又带着钩子,让他不受控制地沉溺下去。
主教大人,想要了手指,舌头,rou棒,什么都可以
诸晏轻轻掰开花瓣,将舌头探了进去,shi滑泥泞又紧致,几乎就在舌头入内的一瞬间,rou壁便收紧了,直夹得他的舌根发麻,白蓁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他略带强硬地扣着她的大腿根,舌头缓慢地蠕动起来,很快就让rou壁酥软下来,他模仿性交进出着小xue,rou壁的紧致令他的鼓胀的rou棒更加难熬,他很想立刻就完全占据这片桃源,然而,诸晏深知,忍耐过后得到的果实更加甘美,于是更加卖力地舔弄起小xue。很快,他的手指也加入了战局,他抚摸着神秘妖娆的Yin户,在rou瓣间找到了那颗小珍珠,他的拇指揉弄着小珠子,yIn乱的春水越发急促地涌出,小yInxue也越发兴奋地挽留着舌头,白蓁被他撩拨起强烈的渴求,却仍旧难以达到。
诸晏,嗯啊,想要,舌头不够啊,小saoxue好饿了,啊,好想要她扭动着腰肢,就像是被狂风蹂躏的花枝。
好,我知道了。
诸晏这么说,却没有这么做,只是把舌头抽出,换了两根手指进去,他的舌尖灵活地逗弄着Yin蒂,手指则更加快速地抽插着娇xue。
咿呀别突然这么快啊,唔,手指,手指也好棒,啊啊,别舔Yin蒂了,受不了了呜白蓁的娇yin又拔高了些许,整个玫瑰房都回荡着yIn乱的声响,yIn汁在手指的抽插间溅射出来,打shi了红色的法袍。就算没有被完全填满,可在四肢胡乱冲撞的快感,还有在下腹堆积的涌流都急切地催熟着一个结果。
呃,啊啊,诸晏,不行了,要到了啊
诸晏的指腹重重地在她rou壁内的敏感上摩擦了一把,大股的yIn汁从xue口涌了出来
白蓁喘息着,白嫩的胸腹起伏着,她红唇微张,眼角似乎有盈盈的泪珠,看上去让人十分想欺负。
诸晏一挥手,周遭的环境就从玫瑰房变成了女爵的卧室。
白蓁瘫软在床上,在花般绽放的金色裙摆之间,红白玫瑰藏在她层层叠叠的白纱衬裙里,此刻也落在她的身侧,她如同金色玫瑰中诞生的妖Jing,堆雪的胴体如同初夏波浪般起伏。魅惑此刻化为了实体,或者说她用躯体承载了魅惑,她的一举一动都是不可抗力,她向诸晏抬起手臂,他便如昆虫落入的蛛网。
两人的呼吸很快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