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都走进琴房时,白蓁已然到了,她坐在窗边翻着手里一本黑色封皮的书,她的眉头微微蹙起,他忍不住屏住呼吸走上前去。
不用这么轻手轻脚的,你上楼梯的时候我就听见了。白蓁笑着抬起头合上书本,辛都看到封面上印着一排排似乎在看3D电影的男女,他们的脸上都戴着古早的硬纸边框的3D眼镜,她的双手交叠的,遮住了书封上的标题。
辛都收回了视线,他还是不那么习惯于跟她独处,却又忍不住给她发送信息创造独处的机会,他打开钢琴的盖子,将手里的琴谱放到上面,假意盯着琴谱却用余光瞥着她:你在看什么?
《景观社会》,有些地方感觉还是看不懂,我的积累还是太少了。白蓁随意地把书放到一边,开始吧,我陪你。
嗯这段对话很快就结束了,辛都有些懊恼于自己还没掌握跟她开启长话题的技巧,他坐在钢琴前手指敲击间,悦动的音符流淌出来,就像是从糖果中诞生出穿着怪异浮夸蓬蓬裙的仙女教母一般,白蓁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乖乖听着辛都兴致所致的《糖梅仙子舞曲》。一曲终了,明明弹着欢快的曲调,白蓁却看见从钢琴前站起身的辛都皱着眉头。
蓁蓁,我辛都的目光落在那本黑色封皮的书上,你有觉得这一切都不对劲吗?
为什么忽然跟我说这些?白蓁温和地微笑起来。
当她出现在琴房时,辛都便知晓既定的路线已然偏移,然而他并不能明白地宣之于口,他的心底或许仍然不太认同景桓的计划,他抿了抿嘴唇:我时常觉得这段时光就像是一个打造得过于Jing致的生态瓶,甚至是一个造景完美的水晶球。
听到辛都这么说,白蓁印证了心中的猜想,也想通了辛都的忧虑,她故弄玄虚地竖了一根手指在自己的唇前:嘘那就让水晶球里的雪花缓缓落下,不要打搅生态瓶里的微小生物。
辛都皱了眉头,重又坐回钢琴前,他发现自己还是不看她的脸更自如一些,他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亦难以揣测她的情绪。
白蓁站起身拾起书,走过他身边,抬起手摁在他的肩膀上,将他定在座位上:唉,你总是这样,要学会在该装傻的时候装傻啊我先走了,你一个人练吧。
辛都皱着眉头盯着黑白琴键没有回头,门在他身后轻轻掩上。
白蓁回头看了眼辛都所在琴房的方向,决定顺路去学生会办公室处理点事务。
推开门,她斜倚在门框,笑眯眯地看向那位总做田螺姑娘的前任学生会长。明延抬起头,即使得到了提醒,还是对她的出现感到些许惊喜,他合上了笔记本电脑,白蓁反手关上门上了锁,走到他身边笑道:又来架空学生会长权力了。
明延搂着她的腰让她在自己的腿上坐下,伸手解开她的马尾,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檀木梳细致地摆弄她的头发:你只要在台上发光发热就可以了,没必要为这种小事烦心。
那还不是控制学妹作傀儡,自己仍然掌握实权。白蓁翻开笔记本,探身过去查看明延的进度,嘴上不忘打趣明延。
将她的头发梳顺之后,明延双臂搂着她的腰,把脸贴在她的背上,隔着一层衬衫可以感受到她的温度还有淡淡的香气:我刚刚注意到你锁门了。
白蓁把他语气里的期待听得十分清楚,一目十行地看着文档,时不时动手做些修改,故作镇定地反问:所以呢?你要干嘛?
没什么,你继续改。我记得你下午有射箭练习,帮你放松一下明延在她的蝴蝶骨上落下一吻,手指一拉将她的衬衫下摆抽出,见白蓁没有拒绝,他的手指进一步探入她的衬衫,沿着她的腰线细致地抚摸,他的指腹令白蓁忍不住咬了咬下唇,不过她很快笑出声:这么轻,好痒
嗯。明延应得不明意味,将她的扣子从下往上解了两颗,伸手将她的前扣文胸解了下来,温热的鼻息缠绕在她的脖颈与发丝之间,那一手无法完全掌控的一侧娇ru被他托在掌心,ru头很快挺立起来,白蓁手肘撑着桌子,抬起屁股蹭了蹭他抵在自己身后鼓胀起来的rou棒。
想要了?明延的声音,沉稳中透着一丝得意。
嗯收敛点,知道我下午有训练还折腾我。白蓁被他的手掌抚摸得又痒又舒服,只不过不是躺着做总有些累人。
嗯,我尽量明延拉下裤链,别开她腿间的小块织物,扶着她的腰将rou棒插了进去,白蓁撑着桌子,一手紧紧扣着鼠标,她很快将笔记本推开,以免一会儿过分激动把改好的方案给删了,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就算删了也没什么,毕竟这些都是虚假的。
明延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背靠办公椅,让白蓁靠在他的怀里,他温柔地挺弄着,嘴唇在她纤长的脖子上流连。
明延,我刚刚去见了辛都,他这个小傻瓜啊白蓁娇笑着试探。
明延心里一紧,不露声色地询问:怎么?他怎么了?
啊,嗯,就是那里白蓁软倒在明延怀里,娇喘着,却没有继续回答下去,她用脸颊不住地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