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谈判成功的庆功宴放在下榻酒店的酒吧里,虽说芙拉吉尔的亚裔混血不少,可大家都年轻,谁都不会觉得正儿八经的庆功宴能开心到哪里去,端得跟工作似的。白蓁比在座的大部分还年轻点,叶瑜更小,冲着这点白蓁还有其他前辈劝叶瑜喝酒,他也只能苦笑一声喝下,每喝一杯,他总是下意识地看向白蓁,她也喝了不少,粉面含春,眼中水波盈盈,只一眼他便低下头,许是因为不胜酒力,心跳得很快,嘴巴也很干渴
好了,再这样下去明天他还怎么回程。白蓁嗔怪道,拍了拍两个还算清醒的伙伴把叶瑜架上去,我也先去休息了,开始头疼了,你们继续玩,明天别睡过中午就行。
四人是一块上去的,白蓁扶着电梯的把手,似乎也有些晕,到了楼层,她头也没回地走向自己的房间,让叶瑜心里莫名有些失望,他知道自己心里在渴望些什么,不过这种渴望是一种冒犯。
回到房间,两名前辈下楼继续玩,叶瑜走进盥洗室,洗了把脸,吞下一粒解酒药,头脑晕乎乎地还想洗个澡,一身的酒气烟味以及身上的汗溺以及他人的香水味止汗剂味让他很不舒服。这种空讲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以前还是黑户的时候,哪里考虑得到这些
叶瑜的脑海中很快浮现起一张语带三分笑的明艳脸庞,他叹了口气,走进淋浴房。
醉意让沾上枕头的叶瑜迅速意识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听到了用卡刷开房门的声音,迷迷糊糊间他并未做他想,困倦拖着他直直地陷入柔软的床铺,然而黑户时期训练出的敏锐感官却清醒了过来。那人步履轻盈,似乎穿着拖鞋,踩在酒店的地毯上发出很轻的沙沙响声,酒店房间的门轴轻轻转动,在那人的身后锁舌滑入锁扣。若有似无的甜香,如同夏日时节烂漫的花园,下一秒,他感觉到自己盖在身上的被子被掀开,身侧的床铺陷了下去,滑嫩的肌肤有些冰凉地贴在他的身侧,继而来到他的腿间,纤细的手指脱去了胯间的遮盖,感官提醒自己要醒来,眼皮沉重得无法回应这种提醒。
白蓁将叶瑜的性器握在手里,她看中的青年本钱果然出众,尚未勃起的一坨闻起来并没哟异味,清洗干净,味道十分清新。她伸出舌尖自下而上地舔着rou柱,还没舔两下,rou棒便到了半勃起状态,趁着还没有长成巨物,她小心地将rou棒含进嘴里,舌尖在gui头上滑动舔去兴奋地分泌出的咸苦ye体。
叶瑜感到自己的性器被shi热包裹着,gui头上还有在灵活滑动的舌头,随着性器的挺立,他强迫自己睁开双眼,白蓁抬起头吐出完全勃起的rou棒,粉红的舌尖轻轻扫过铃口,叶瑜感到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混同着羞耻的隐秘的激动自他的尾椎节节攀升。
不,呃白小姐叶瑜想要起身推开她,却被白蓁用手揉了揉卵蛋,为了压抑住越发强烈的想要射Jing的欲望,他挣扎着又倒回了床上。
她撩起一侧的头发,月光透过内层不遮光的窗帘透了进来,照在她美丽却闪耀着yIn靡之色的侧脸,叶瑜忽然疑心这是一场梦,虽然难为情,可白蓁确实是他春梦一直以来的主角,只不过他从未做过让她口交的梦,他觉得自己不配,哪怕在梦里他也希望自己是服侍的那一方
白蓁看到他挣扎着想坐起身推开自己,却又被快感击退倒下的模样,此刻他又横了一条手臂在自己的眼前,似乎无法接受现状,月光照在他稍显苍白的皮肤上,青年的腹肌并不算厚实,却另有一番趣味。总觉得自己在欺负小朋友一样白蓁这么想着,指尖划过卵蛋间的皮肤,将rou棒尽可能地深入吞吃,将舌头包裹着rou棒,有些艰难地在嘴里盘弄着打转。
唔,白小姐叶瑜忍不住闷哼,身心都过分地舒服,下腹起伏着,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白蓁沿着他的腿根抚摸上去,感受他身体的微微颤栗。
啊哈白小姐,别叶瑜抓住了那只在他腹肌上滑动的纤细的手,粗喘着,他害怕继续下去,自己会失态,会冒犯到她。
白蓁被他的模样取悦到了,快速吞吐着rou棒,叶瑜在床上压抑的粗喘和闷哼令她心痒难耐,在濒临高chao时,他显现出了些许脆弱的美感,她的腿间被心理快感刺激到shi得一塌糊涂。
白小姐,抱歉叶瑜轻声道歉,快感令他难以压抑本能,腰腹激动地抬动着,迫不及待地cao着这张shi滑会舔的小嘴,白蓁被顶得喉咙口有些发紧,蜜津顺着rou棒流下,没入耻毛之中,她猛地吸了一口rou棒,叶瑜的身体骤然绷紧,大股的浓Jing射入了白蓁的嘴里。
叶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多么亵渎的事情,他惊慌地坐起身子,看到白蓁抬起头慵懒地跪坐起来,嘴角还留着白色的Jingye,她双眼shi润地好像含着一汪清泉,她吞咽了下去,舌头刚准备伸出舔去嘴角的Jingye,叶瑜再也忍不住了,他之前逃避地以为这是一场梦境,他知道自己应当停下来,不能继续放任自己冒犯她,可是汹涌的情欲和压抑不住的情感,驱使他抓住白蓁,舌头卷住她的舌尖,顺势侵犯入她的檀口,他用力将白蓁拉进自己的怀里,双手从肩膀上花香她纤细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