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容纳他的东西,受伤的可能性很大,就没有碰过。
他是对风素商有不溶于世俗的强烈占有欲,可这种欲望是针对风素商这个人的,并非是强求身体上的第一次。在已经占有了风素商情况下,他更不愿让小神仙受伤。
即使这种占有只是暂时的。
只不过风素商的反应……想到就试,铁马一手扶着风素商的腰身,另一只手借着药汁淫水,"哧溜"滑进那道无人进去过的紧致的菊眼,当探入其中,感受那个较之女穴不同的温热紧致,以及里面的蠕动强烈的细腻嫩肉,那种难以言喻的美妙冲击,让铁马心惊不已。
风素商本能想并拢双腿,却一下子夹住了男人雄腰,而臀肉的紧绷,只能让对方顶着玉如意变本加厉的作弄,可偏偏这时,深入私处的拇指也不闲着,在里面不停的摸索扣挖,这种令人发疯的快感,使得他身体痉挛不已。
此刻他已顾不得羞耻,腰身挺动,肉蒲扇似的大手紧紧贴住美人股间,在风素商的曲意逢迎下,更加深入的抽送,顷刻间,美人精致的俏脸两侧,流下剔透汗水,滴落到药汁中。
被欲火占据身心的美人,在铁马高超的手法下,雪臀不停地耸动,腰扭如蛇。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美人擅口传出一声令人血脉喷张的高亢呻吟,伴随的是那两条曲线流畅的美腿,不规则的抖动,含着拇指的小穴也开始冒出一股股浪水。
"嗯……师父……"
风素商瘫软在老铁匠怀里,只感觉浑身软绵绵,却又在内力的运转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通畅,明明应该让他羞耻的后穴,被如此作弄,琴师也没有丝毫反抗,反而十分忸怩,像是面对情人,有种初承雨露,娇不耐受的小美人媚态。
铁马很稀罕风素商这种从未显露的态度,他却无法得知,在山洞中,风素商就处在一股奇怪的,将师父幻想成情人的心态中,既觉得这样不太好,可是又觉得十分刺激,加上男人一贯以来的放纵,他就在心里偷偷的想。
将铁马想成情人,是情人的大手在他的股间,是情人的手指在戳弄他的小穴,就算后穴叫人难为情,但此时就他们两人,只有他们两人再亲昵……
风素商就没有从面对情人的心态中脱离出来,而且还因为是自己主动将师父偷偷想成情人,有股奇怪的刺激感,让他容忍了对方玩弄后穴的羞耻。
铁马眼神一深,药汁已经没有那么温热,他抽出手,站起身,将徒媳从药汁中抱到床边,擦干净,而风素商面对男人雄健赤裸的黝黑身躯,那跟直挺挺的火热肉棍正好在面前,正对着他。
美人含羞的底下了头。
股间的小尾巴还在滴着水。
————海棠文学城————
结冰的雪覆在瀑布上,一片莹白中,许秋双跪在冰水边,小心地用匕首扎破冰面,再用叶子盛水。
因为被追杀,所以两人简单的收拾过后,只是在路过的城镇中短暂停留片刻,买上需要的东西,就出了城,找到一处悬崖避风处,准备躲几天。
“风姑娘……”许秋双看着凤夏霞努力跟烤鸡奋斗的身影。
“我是你表姐。”凤夏霞抬起花猫似的脸庞,原本白皙的小脸,为了吹火,弄得左一道右一道,脏兮兮的。
“好吧,表姐。”许秋双叹息一声,冰碴在手中化了水,他袖口微潮。
将水放到锅中,又放入些米,许秋双望着凤夏霞,火焰的橘红照在女侠侧脸上。那种暖色,将少女鼻梁处的纤毛、眉毛中的小痣都照得一清二楚。自从知道了凤夏霞跟风素商是表姐弟,许秋双终于知道了女侠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虽然相貌并不相似,但这对表姐弟是一样相貌出众,一样的风采照人,而最相像的地方,就是眉眼处的清冷干净。
也许风素商还多少有着身不由己的忧郁哀伤,宛若清夜中的柔和月光。那烤火生疏,语气直白的凤夏霞,一看就是雪一样干净的女孩子,粗布麻衣却偏偏生鲜无比。
“我也应该喊你表姐,但我不是你的表弟。”许秋双也大致摸清了凤夏霞的脾性,刚刚出谷的女侠,说是女侠其实连谷外的人情关系都不懂,因为姑母要死了,才奉命出来找表弟,如果不是这种原因,想来姑娘还在凤凰谷里好好生活。
“什么意思?”凤夏霞用手帕擦着脸庞,一脸疑惑。
她确定表弟,除了那个吊坠,自然还有其他线索,比如她并不知道表弟的名字,因为姑母现在已经陷入昏沉,偶尔问问,也只知道表弟是秋天出生,名字跟秋天有关系。
那么在秋天被老铁匠捡回家,从此用这一天当生辰的孤儿许秋双,就正正好好的对号入座。
其实凤夏霞也不太相信,毕竟姑母长得好看,亲哥也自然不差,咋会生出这么一个黑不溜的的孩子。
但是凤夏霞没有说出来的是,姑母一开始并不想生下亲兄妹乱伦的孽种,但是凤凰谷的功法对药物有反应,比如那个五福蛇。
所以喝下去的堕胎药又被吐出大半,来回折腾,到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