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风素商是被老铁匠抱回家里,来时背着走,回去横着抱,而内力一直在从流转在美人的四肢百骸,所以即使没穿裤子,只是被毛披风裹着,徒媳也只是感觉肌肤微凉,并不寒冷。
而被披风裹着,没有裤子遮挡的屁股,显然刚挨过一番cao弄,被男人抱在怀里时还微微颤抖,股沟黏shi,被揉捏的薄红娇嫩,像是被搓出汁水的成熟蜜桃。
老铁匠仗着内力浑厚,将人裹在披风里,刚进入屋门,他小心将风素商放到床上,急忙道:“素商在这里坐一下,我去将灶上的药汁弄来,好好泡个澡。”
可刚被放到床上的美人就似布满的娇哼一声。
原来斗篷下似大桃子的翘tun,俏生生的小菊眼还插着玉佩小如意,再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因为是坐姿的原因,直接将那滑润的玉如意给坐了进去,只留了一个头,连着挂线,垂在后面,像根小尾巴一样。
屋内暖洋洋的,冬天了,火炕一直是热的,即使灶头不烧火,也有是闷着余温。老铁匠尴尬,但又想起美人后面没有被拔出来的如意,只觉得下腹一热,他轻手轻脚的将浑身无力的徒媳扶着歪了个姿势,安慰两声,忙去灶火前提一直温着的药汁。
风素商勉强坐在床边,摘下披风帽子,他的脸色红扑扑的,自己干净自己知道,下身黏腻一片,小玉jing软哒哒的垂着,股间嫩生生的rou缝合不拢了,彻底展现出嫣红的小xue眼,xue口shi黏黏的,原本是在努力缩紧,但却因为突然坐下的举动,将小玉如意顶了进去,导致xue眼翕张一下,挤压出一小股浊Jing,shi了屁股下的斗篷。
那Jing水浓稠得很,显然不止一次的,是教人接连不断浇灌,最终让么美人肚子里含着一泡浓Jing,被欺负他到腿软的男人抱回家。
铁马的动作很快,风素商才调整好一个不那么尴尬的姿势,就听见男人沉重的脚步声,他提着浴桶和药汁来了。
自从师父开始给他泡药澡养身,在看到风素商身体明显变好,泡药澡的事情就坚持了下来,尤其是两人完事之后,铁马会抱着徒弟媳妇一起进入浴桶,一边给虚弱昏沉的美人儿清清理,一边又用内力帮助风素商吸收药力。
抱起气力虚弱的美人进入药桶,一直在灶火上温着的药汁儿,药味浓郁,熏的风素商轻蹙眉头。
纤细的琴师忽然发出呜呜的轻声哼唧,原来是因为嫩红的股间,插入粉嫩小菊眼儿的玉如意,突然被触动,两根粗粒的手指一直在xue口周围滑动,还坏心眼儿的,拔出来又插进去。
倒也不能说老铁匠是坏心眼儿,因为他纯粹是想起来,这块玉如意也是用药玉制作的,只是因为他长久的不用,所以就忘记了这个功能。
想他一个打铁的需要什么公子式的玉佩挂件儿,即使是有一些需要出门见人的场合,但这种场合也是挺少的,而且去的地方都知道他的身份,也不会过于要求他的装束。
这块药浴是他当时中药的时候随手翻的一些医书看的,大概算是偏方吧,反正当时种的药也足够多,除了毒药还有解药解药的话,也可以当做养生的药,于是他就随手买了一块玉炮制一下。
算是除了打铁时的一个小乐趣,但具体有没有什么功用他也不太记得,只知道这块玉的确如医书上所说,从ru白变得黄白,倒是看着少了杂质,看着油润许多。
“师……师父……别……”
后xue被滑润的玉如意来回插动,异物的不适感同时将温热的药汁也带入进去,要知道,肌肤感到稍微有点烫,但是在冬天还能忍的温度,即使只有一点点进到娇嫩的菊眼中,也是十分烫,烫的原本无力的风素商受不了的想要起身,却因为腰软又重新回到老铁匠怀里。
一起一伏的,黑乎乎的药汁趁着美人雪肌越发明亮,好似无人之处的山间雪,晶莹剔透,莹白泛光。
美人朱唇半启,急促的喘息,眼神带着无声的羞涩,被药汁烫地情不自禁地耸动翘tun,妄图躲开男人无处不在的手指,可偏偏玉佩就牢牢的插在后xue了,这让他焦急不已。
“师父……不行,拿出来……好难受……”
风素商紧咬贝齿,胯间私处火烧火燎的敏感,师父的大手在腿根股沟处抚摸、清洗,弄得他进退两难,尤其菊xue的不适感使他心中升出一抹委屈,为什么不在山洞时就给他拔下来。
他压根没有想起来,是因为连续高chao时,小xue紧紧嘬吸着师父火热的大rou棒,在两人休息一会儿,老铁匠准备抽出来,带着人家时,他还迷迷糊糊的不愿意热乎乎的rou棒离开。
连已经被暖热的玉如意也在此内。
不得已,望着浑身汗津津,下体黏糊糊的迷糊美人,男人只能快速给人包裹上,避免风吹着凉,一路轻功回家。
然而风素商要他拿出来的话语提醒了正在专心清洗的铁马,怀里的美人娇美清艳,即使大部分身躯都在黑乎乎的药汁下,但裸露的香肩上还都是男人留下的吻痕,老铁匠的目光顺着Jing致的锁骨,细长的脖颈,来到美人红润的朱唇。
在股间的大手停顿一下,先是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