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单手把她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粗暴地撕掉了她的衣服。
我带着她去了马戏团。
准确来说,在失去酒和性爱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灰白色的,像是无机质的人偶。
有段时间她似乎很忙,我很少见到她。直到某天我打电话给她,她说,你到我家里来。
她的舌头那么软,那么灵活,没过多久我又硬了。我隔着她的衣服揉捏她的胸部,玩弄她的乳头。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用一只手挡住自己发红的双眼。
我也不担心得病或者怀孕的问题。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点上我无比地信任她。也许因为她看起来太敬业了,我觉得她是一个会为自己负责的人。
原来褪去情欲之后,她的眼睛是灰色的。
我想开口喊她,却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于是作罢了,直接往最里面的房间走。那里果然是卧室,门半掩着,我站在门口就已经闻到了云雨之后的气味。
大白天的,她拉着所有的窗帘,也不开灯,家里一片黑暗,连空气都是厚重的。
我也不清楚是不是所有妓女都像她一样让人上瘾。
我没办法对她说不。
直到结束,她吞掉我的精液,才终于抬起头,伸出舌头来让我看。
我听到她在低声啜泣,不知道是因为爽还是害怕。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让我性欲高涨。
再者,在做爱途中求我把避孕套取下来的时候,她的表情实在是太悲伤了。
我进入她的时候,她闭着眼睛发出甜腻的叹息。
随时会被邻居发现的刺激感在我大脑里像花火一样炸开,我拼命地亲吻她,咬她的喉咙,她的肩膀。
我伸手的时候蝴蝶纷纷散开来,我摸到她年轻的,光洁的脸庞,和她无神的双眼。
我知道我也许会在将来为这件事后悔,但是我选择活在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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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可以吗。
天都没黑,白日宣淫好似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把摁在走廊冰冷的墙上,用力贯穿她,她惊喘着,双腿紧紧缠着我的腰,左右手无措地抓着我的背。
像是看电影,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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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用力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和她接吻。
最近家里垃圾桶里的避孕套多到让我自己都无言了。于是我开始和她做些别的事情。
在表演开场之前我也旁若无人地和她接吻,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也不知道是我的还是她的。
当然,跟妓女做爱不带套的我也很荒唐。我可能只是在为这样的自己开脱。
每年夏天我都会独自去马戏团看一场表演,这是我的一个习惯。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我的身边坐着一位妓女,并且我们都喝得醉醺醺的。
我抓着妓女的手,转头去看她。
光怪陆离的演出,斑斓的光。
我喜欢听她压抑的呻吟,喜欢她临近高潮的颤抖,喜欢她脸色潮红地靠在我身上。
我是真的喝醉了,在台上表演人体切割的时候,我看到汹涌的黏腻的血液从舞台倾泻而下,我甚至闻到了血的气味。
也许是某个旅馆,也许是餐厅洗手间,也许是沙滩无人的角落,也许是半夜的停车场,也许是游乐场的摩天轮。
她按小时收费,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会付给她钱,她也照单全收。
最后我紧紧抱住她,射在她的体内。我把头埋在她的颈侧,像大狗一样去蹭她,直到呼吸平复。
她的双手被绑在背后,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接我电话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在做爱时她的淫乱话语算不算数,于是我一脸认真地向她确认了很多遍。
诡异到美艳绝伦。
我第一次去她家,习惯性地带上了一瓶红酒。我敲门却没人应答,尝试着推了一下,门就开了,她根本没锁门。
我一边脱衣服一边问她:前一个客人刚走吗?
我有些明白她为什么是个妓女了。
再后来我们开始出门约会,兴致好的时候,还顺便在外面做爱。
我知道了她的手机号,总算是不用再去街上找她。她真是随叫随到,乖巧到动人。
我看到她脸上身上停满了蝴蝶,所有蝴蝶都煽动着翅膀,跟血一样,猩红的。
声音是无力的,可我分
我越来越大胆,某天我们做到一半,我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把她抱起来,一脚踹开了家里的大门。
其实我也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很可笑,一个会为自己负责的人怎么会酗酒,又怎么会当妓女呢。
原来她还在家里接客。我推开门,发现她被绑在床上,赤裸的,身上缠着粗重的绳子,浑身都是情事之后的痕迹,眼睛也被黑布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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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说:嗯。
她没说可以,她说,求求你。
从不久之前我们做爱就不带套了。不是我要求的,是她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