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冬,店内客人不多,玉涟闲了一天,喝了点酒,打算在自己后院小池里好好放松一番。
小池背靠云山,呈圆形,直径3米,有一缺口砌成了阶梯,底部是光滑的鹅卵石,池壁是打磨光滑的石块,池面袅袅的雾气上升。
玉涟脱下衣裳,放在一边,抬脚正要下池,却见那池边趴着一只白狐。白狐闭着眼睛,蜷着身子,耳朵垂着,尾巴被池水沾shi却浑然不觉。
小池自入夏后就被闲置,玉涟差人定时打扫,也曾听仆人说过有时会有小白狐到小池玩乐,有时趴在树上,有时趴在一旁的石桌。玉涟喜欢动物,对毛茸茸的小白狐很好奇,但奇怪的是,她每次来小池都没撞见这小白狐。
今日终于让我逮到了。玉涟走近想要好好亲近那白狐,走进却见白狐腹部有深红色血迹。她急忙将白狐抱起来,正要查看腹部的伤口。那白狐被吓了一跳,在她怀里挣扎,后脚用力向后蹬,前爪向前抓,玉涟被白狐推到在地上,堪堪抓住白狐一只后脚。
小狐狸,别跑,让我看看你的伤口。那白狐一听挣扎得更厉害,玉涟不敌,只能看着狐狸跑到小池对面,池面的水雾忽地变浓,白狐不见踪迹。玉涟气恼,傻狐狸!
玉涟叹气,扶地起身才发现身上被狐爪抓出几道口子,好在伤口并不严重,轻的红肿,重的也只是破了点皮。被白狐泡温泉的计划只能作罢,她拿着shi手帕虚虚擦了身子,披上睡袍往房间走去。又喝了几杯酒,玉涟躺在床上缓缓睡去。
月上三分,窗外树影微动,一只白色狐狸轻轻落在走道,又轻盈地从窗户进入房间。
云聿今日下山买了几壶酒,他从未尝过此等味道,也只是听那兔妖说过。
云聿把酒抱到山上喝了个痛快,站起身时,眼前模糊,脑袋发胀,就要往前倒去,急忙变回狐狸形态,却还是被尖锐的石头划破肚皮。他头有些晕,舔了舔腹部的伤口,越发乏力,在迷糊中走到了玉涟的后院小池,趴在池边睡了过去。
不知何时一股幽香穿来,这香让云聿想到云山上那成片的===,云聿不觉幽香愈发靠近他,忽而一双柔软的手将他抱起,云聿猛地惊醒,四肢用力挣扎,从女人怀中挣脱出。听到那女人说要看看自己的伤口,云聿慌乱地跑到小池对面,他回头想看了看那女人的模样,施了个小法术,便在水雾中逃去。
云聿跑回自己住的洞xue里,清理伤口后,睡了过去,醒来才想起自己慌乱中似乎将那女人抓伤,再想到那女人也是出于好心想要帮助自己,云聿有些愧疚,于是便跑回了后院小池。
月光如水,从窗户洒下。好像踢倒了肚子?云聿小心翼翼地用嘴拱开玉涟的睡袍,露出一小块柔软的肚皮,那上面有些红肿的抓痕惹人怜爱。
正要舔舐,却想到舌面的倒刺,便变换人形,伸出舌头缓缓舔舐伤口。要说,自己平时也是这么清理伤口,如此对她,也无碍吧?
这是为了她好。云聿想着。
那伤口上被云聿舔过后,把月光映出。云聿把睡袍拨开,睡袍下的身子洁白如腻如羊脂玉,云聿刻意放慢呼吸,身子缓慢向后移动,沿着伤痕细细舔舐,呼吸的热气一下一下打在大腿内侧。
唔...玉涟在睡梦中哼了一声,皱起眉头,脸颊微红,把一只大腿曲起挠了挠,云聿赶紧施了个法术,他探出脑袋,听到逐渐缓慢的呼吸才才舒了一口气。
低下头正要继续进行独家治疗时,才发现眼前正对着的是这女人的腿心,云聿瞪大了眼睛,他哪见过这阵仗。虽说妖族开化早,云聿却不爱那些桃花妖、柳树Jing的,也不爱兔妖嘴里的温柔乡,他只喜欢一只狐的生活,故而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他想到那一簇在雨后邂逅的玫瑰花,殷红的花瓣含着晶莹的露水,正如他眼前。一阵风吹过,玫瑰花在风中簌簌抖动,不知是月光醉狐还是今日的酒未醒,云聿在朦胧伸手缓缓描绘着玫瑰花的形状,暗粉的的皮肤围着两片半开半闭的花瓣,他用指腹摩挲了一圈,花瓣渗出了水,水珠困住月光,滑落又消失在丝质的床面,云聿的理智就要随着一同崩堤,他用手指把花瓣拨向两边,露出的两片小花瓣仿佛被炽热的目光灼伤,不安地动着。
云聿把玉涟另一只腿也抬起,他靠近那含泪的小花,热气扑在花上,花瓣上部不知何时冒出了艳红的花蕊,他轻轻抚摸着想要安慰,不曾想小花泪如雨下,天上的银河终于还是崩了堤。云聿想用舌头接住那洒落的星河,但远远不够,他张嘴含住那源头,露水才止住了些。
尾巴早已冒出,不自知地轻轻扫动玉涟的大腿内侧,云聿似乎还没尝够,他上下舔弄着,发出羞人的水渍声,又绕着那花蕊打圈,时不时用舌面重重地压过去,他没发现自己下身早已翘起,随着身子在床面蹭动。
月亮害羞地躲了起来,玉涟的脸浮出红霞,她身子也开始泛红,越来越烫,忽地颤抖起来,云聿不知发生了什么,他正抬头,被一股晶莹的水柱打shi了脸,水顺着他微红的脸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