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有那么震惊的一瞬间恢复了冷静,他在干什么?
干射他,射满他才行,对,没错!
“砰砰砰!”
大力地操干。
肉棒狠狠地插入,激起一片水声,又飞快地抽离。
可是,听到了许言断断续续高昂的呻吟:“啊啊啊,傅总,哦哦哦,太猛了,啊,傅总……”
“呼,呼,呼……”
傅衍声再也忍不住这种快感了。
那么多……
“噗嗤,噗嗤”
“啊啊啊,傅总,哦哦,慢一点,啊,我受不住……”许言这一次的呻吟比任何一次都让傅衍声听得清晰。
“呼,呼,呼……”清醒的男主人没有再像之前意乱情迷一样骂粗口,只用沉重的呼吸来表达自己强劲的快感和性欲。
把那一具柔软的身体弯曲起来。
“噗嗤噗嗤”男主人大开大合,在陌生的男保姆身上为所欲为。
他满脸
“哗啦哗啦……”
甚至洒到了傅衍声的脸上。
哪个男人不喜欢床上说自己猛,这许言也是不要脸,说这种淫荡的话,让他完全无法把持自己。
怎么这么多粘液。
再疾速地插入,重重地一整根全部没入花穴里面。
菊穴也是又红又肿,嫩穴的主人叫得婉转动听:“啊啊啊,傅总,啊啊,太厉害了,我不行了,傅总,可怜可怜我……”
阴囊打在这外面的花苞上,密集不停地拍打,拍打。
“呼,骚货,操死你,妖精,嘶,就知道勾引老子!”傅衍声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终究还是爆了粗口。
因为频繁的侵犯没办法地吐露出两人交合的淫水。
用这样惹人摧残的目光看着他,不是让他操干得更用力是什么?
“砰砰砰”
“噗嗤噗嗤”
长得又那么好看,一个男人,怎么身体软成这样,可以任他随便弯折,满足他各种各样的姿势,跟棉花一样,下面还那么淫荡地吸着他的肉棒。
都是自己的肉棒用蛮力发狠干出来的,他怎么能和家里的男保姆如此淫乱?
“啊,啊,啊,傅总,啊啊啊,啊,好快啊,傅总,啊啊啊……”许言再次尝到了被剧烈抽插的滋味,隐忍了那么久终于发力的傅衍声的猛烈是他难以承受的。
肉棒好像浸泡在温泉里一样,那感觉真是,爽爆了。
猛烈地撞击,打桩机一样地操干。
这个男人身体是用水做的吗?
他本来只想尝试一下,没想真的在青年身上出轨抽插。
可是当第一次抽动时那种从头到脚的畅快淋漓传遍全身时,他的冷静坍塌了,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身下的床单因为他的后退不停往下缩,很快就退出了床上,掉落在地上。
不,不是他的错。
这一切都是为了暖暖,他只是要很快把这个男人干射,射进来,才能尽快去见他的暖暖,都是为了暖暖。
傅衍声被自己的解释发了疯,他主动把许言上下乱晃的双腿从腰上转移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拍红了,雪白的屁股红红的一大片,全是被他的臀部狠狠撞击产生的。
“噗嗤噗嗤”
还是他们家的保姆,除他妻子以外的人。
他要干死他,干死这个妖精。
他怎么能把另外一个男人干成这样,喷得到处都是水。
傅衍声的眼睛又慢慢红了。
“啪啪啪啪……”
青年在他的身下被他大力地肏干几乎顶得娇小的身子都要飞出去,纤长的手指紧紧地抓着了他的胳膊,避免自己被撞得节节后退。
黑紫的粗大肉棒一次次狠狠地侵犯进了男保姆的嫩穴。
他卖力地肏干着,势要在晨勃精力旺盛的早上挥洒自己全部的精力。
肉棒和小穴交合的速度飞快,各种各样的淫液四处飞溅。
“呼,呼!”傅衍声的呼吸更重了,双眼都有些凶狠地发红。
这个骚货,哭得都那么骚,好像专吸男人的精液一样。
“噗嗤,噗嗤,噗嗤……”
他楚楚可怜地呻吟着,那双眼睛却呈着泪珠小狐狸一样媚眼如丝地勾着他,可怜他,让他怎么可怜他?
“啊啊啊,傅总,啊啊,我是骚货,呜呜,傅总干得好深,嗯嗯,又到了,要喷了,啊啊啊……”许言又要高潮了。
“哦哦哦,真的好猛,啊啊啊……”许言高高地翘起了屁股。
粗重的囊袋一次次撞击粉嫩的菊穴,他从没想到,男人的后面也能那么好看,真像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样,被他开苞,被他强行开花,裹着他粗壮的肉柱,楚楚可怜地承受着他强势的侵犯和操干。
傅衍声从没想象,自己会如此激烈地肏干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