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当有一场战斗分出胜负,总会有输红了眼的赌徒与
兴奋的观众,发出震耳欲聋的咒骂声与欢呼声。
不管你是魂师还是普通人,是竞技者还是观众,在一刻都能卸下平日里的伪
装,激发出兽性的嗜虐狂热,为每一场血脉贲张的战斗与鲜血淋漓的苦痛呐喊着。
或许会有高高在上的所谓「大人物」,坐在装修精致的隔间中,冷眼俯视着
场下沸腾的兽群,嘲笑着他们的愚蠢无知。但是谁又能说,这些自诩不凡的大人
们比起狂热的愚民,比起场内的困兽更加高贵呢?这只不过是斗魂场里又一条看
不见的食物链。战士们登上用鲜血染成的阶梯,去换取金钱,荣誉。而观众们则
根据出身分成三六九等,依据座次排出高低贵贱。这只是这条食物链,比起斗魂
场上的排名,更加令人绝望就是了。
而在竞技场下方的休息间里,却遥远的像是另一个世界一般,空旷寂静。所
有的喧嚣声,像是被四通八达的漆黑通道吞食了一般,只留下残余的回响。每一
位要即将上场的斗士,都默默的潜伏在错落的休息室中等待着,或是紧张不安,
或是迫不及待,或是谈笑风生,或是狞笑冷漠地等待着战斗的开始。但是不管是
初出茅庐的菜鸟还是身经百战的老手,都屏息静气,调息身心。他们都为了胜利
而来,不会放过每一分,每一秒的休息时间。战场上战斗得越激烈,等待时就越
是要平静。所以,这里除了成员之间的轻声交谈以外,总是静悄悄的。
然而,有一个地方则是例外。在一间陈旧的大会议室里,有着奇怪吵闹的声
音传来,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每一个有志于战场的斗士们经过时,都略带着轻
蔑厌恶地看着这间休息室,快步离开,像是碰见了什么脏东西一样。而每一个站
在门前,想要进去的人,也都面红耳赤,抓耳挠腮,非要仔仔细细地四处张望,
等四下无人了,这才咽咽口水,快速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喵啊~ 主人,主人轻一点,小猫要去了~ 小猫要被主人的大肉棒干到去啊
啊啊啊~ 」
「咳……唔~ 放,放开我~ 唔嗯~ 不~ 呃啊~ 呕~ 求,求你们~ 饶过赤蛛吧
~ 不——呕,真的,要死了……」
「咕……哈啊,哈啊,你们够了,不……呕,咿呀呀呀,不要,不要,现在
插进来的话,我真的要……啊啊啊啊!」
引入眼帘的,是一副淫乱的景象。几十个赤裸着身子的男人站在被腾出来的
休息室中间,密不透风地紧紧围成了一圈。几个女性无力地瘫在了冰凉的墙角中,
有力气的还能勉强支撑起来,坐在墙角边,而已经脱力的女人便只能躺倒在冰凉
的地板上喘息着。这些已经耗干了气力的女人只能任由不愿去凑热闹的男人随意
侵犯,双目无神地承受着男人们的肉棒与精液。
喜欢侵犯这些已经脱力的女人的人还是少数。在这些大多数人围绕的中心,
最为令人瞩目的当然是人群中那三个面色潮红,婉转呻吟的女人。最为醒目的,
自然当属那个赤红色短发的女魂师。即使在这么高强度的奸淫下,她依旧维持着
武魂附身的状态,两只猫耳和细碎的短发一同摆动,划出一道道火红的痕迹。
她趴在一个猥琐的矮胖男人的身上,用自己洁白丰满的乳房挤压着身下男人
的脸,在被男人用牙齿咬着挺立的乳头的时候就尖叫起来。硕大的屁股却高高翘
起,摇晃着缩紧肛门与阴道,迎合着两条肉棒同时冲击。赤裸的脊背上都是周围
男人按耐不住射到她身上的腥臭精液,随着她的摆动而在身上肆意流淌,被体温
蒸发为干结的精斑。两穴每次被同时侵犯的时候,猫女那淫贱欢媚的脸上都再多
被扭曲一分,鲜红的小嘴吐露出的低贱淫语则更激发了男人们的凌辱欲,更加用
力的把肉棒再挺进更深处,抽出来便翻出了腔内的穴肉,让猫女直翻白眼。
而比起猫女的「痛并快乐着」,旁边的另一个女人则要凄惨得多。她被摁在
地上,强硬的分开双腿,将红肿的蜜穴展现在所有人面前。即使小穴已经被干得
不成模样,也仍旧在本能的蠕动着流出淫水。已经烧红了眼的男人看到这个景象,
哪里管的上女人的哭喊与威胁,还在充血的肉棒毫无怜悯地捅入小穴之中,将还
在嘴硬的女人推上了另一波高潮。连绵不断地快感击溃了她所有的尊严,只能无
助地恳请男人多延长一点休息的时间。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她休息的余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