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风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能艰难,小心的从书桌上翻身下来。
小穴依旧一紧一紧的吞吐着男人的肉棒。
她站不稳,只能四肢着地,艰难的爬行过去。
然后她就感觉到腔内的肉棒似乎又大了一分,宁风致的冲击又急切了一些,给她带来了更急促的,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看着自己摇晃着翘臀,母畜一样的姿态让他更兴奋了吗?宁荣荣屈辱的想着。
然而这并没有打消她的念头,依旧缓缓的爬行过去,留下了眼泪与淫水混杂在一起的晶莹水迹。
「宗主?你在书房里吗?」
剑斗罗推了推门,没推开,意识到房间里上了锁。
仔细观察房间里,只看见宁风致的身影印在窗纸上。
他鼻子动了动,有股奇怪的味道,今天给宗主房间里上的花是石楠花吗?他没多想,接着询问。
「宗主,你在里面吗?」
「嗯,我在,正在处理一些陈年卷宗。不太,方便。」
「哦,宗主,你看见荣荣了吗?」
「她舟车劳顿,我让她回房间休息去了。一会吃饭的时候,你就能,见到她了。」
「哦……行。」
剑斗罗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没太细想。
宁风致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几十年来都是表里如一,风度翩翩的佳公子。
不要说风言风语,自己守护七宝琉璃宗多年,都没能发现宁风致私底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行径。
即使爱妻身亡多年,他也一如既往,实在是信任得不能再信任了。
于是他也没多想,打算和宗主寒暄几句就离去。
而在门内,好不容易锁上了门的宁荣荣跪在地上,小心的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无声的眼泪中,她渐渐被战战兢兢的紧张和愈发汹涌的快感冲上了顶峰。
但是一边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边是从小到大疼爱自己的爷爷,为了七宝琉璃宗的声誉,她只能默默忍受着。
「……」
「嗯,剑,剑叔,你先,去歇息吧。」
「好,宗主,我先走了。」
剑斗罗转身离开的刹那,房间里无人察觉的紫色雾气突然淡了几分,几乎消散殆尽。
听着剑斗罗远去的脚步声,宁荣荣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一松懈,潮
水般的快感就攻陷了她的理智。
宁风致再也撑不住,狠狠的挺胯,将乳白的精液射进了女儿的子宫深处。
而宁荣荣也在同时,抵达了高潮。
过了许久,两人才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过来。
宁风致恢复了几分清醒,看着跪在地上瘫软着的宁荣荣,对亡妻的思念,身为父亲的慈爱与负罪感几乎击垮了他,让他喘不过气来。
「荣荣……」
宁荣荣沉默了很久,久到宁风致几乎要被打垮了,这才勉强伸出一只手,支撑起瘫软的身体。
宁风致赶紧上去扶她,刚走到宁荣荣身边,却发现女儿抓住了一个不该抓住的「把手」。
「爹……还没清理干净呢。」
宁荣荣抓着宁风致的肉棒,尚未平息的肉棒上面还残留着她的蜜汁和他的精液。
相同的血缘纠缠在男人的肉棒上,她感觉滑熘熘的。
闻了闻那刺鼻的气味,宁荣荣伸出舌头,仔细的把他的肉棒舔舐了一圈。
「嘶,荣荣,你这是……」
「服侍爹爹啊。咝熘,咝熘,我说了,把门关上,爹爹要做什么都可以。嗯,唔,咝熘,咝熘。」
宁荣荣用心低头舔舐着宁风致的肉棒,宁风致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感觉一条香舌灵活的舔弄着自己的肉棒,仔细的清理上面残留的痕迹。
宁荣荣温柔的从父亲的睾丸开始,到挺立着的肉棒,到坚挺的龟头,以至于用舌尖舔弄着马眼。
宁风致享受着来自女儿的细心服侍,一阵阵的刺激冲上了大脑,很快就把持不住,喷发出了第二发。
宁荣荣沉默着接收了他的喷发。
她双手捧起,张开小嘴,将他的精液一滴不漏的接了下来。
看着女儿变成任由他为所欲为,百依百顺的肉便器,宁风致就感觉自己的肉棒有三度复苏的症状。
只是憋了再久的情欲也不是无穷无尽的,肉棒只立起了一半就无力的瘫软下来,让宁风致感到肉棒一阵生疼,只能看着宁荣荣捧起双手,仔仔细细的舔舐过每条指缝中的残余,上下耸动喉咙,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吃了下去。
「好了,这下子爹残留的精液也全部射出来了。憋久了,对身体可不好。」
「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哦,爹爹,荣荣,其实很高兴。」
宁荣荣抬起头,死寂空洞的眼神望着虚空中的某个地方,一动不动。
「我原本以为,我是七宝琉璃宗世不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