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从雌xue一直燃烧到子宫,像是要烧痛了一样蔓延在他的雌xuerou道里,极度渴望男人的性器研磨,空虚的子宫简直要灼痛了一般收缩着,滴滴答答的透明水迹连绵不绝地流了下来,痒,不,那不是痒,是发情的子宫渴望男人的Jingye浇灌。
痛,好痛,不是破瓜的痛。
是心痛。
凌霜已经意识到了这是什么场景,他万万没想到他的初夜权会被夫君献上,即使早有准备,即使也很明白根本逃不过。
可是为什么呢。
醒来发现自己被情郎扶着坐在素未谋面男人的性器上会这么痛苦呢。
很痛,痛到子宫rou壶也一并抽痛起来,他报复性的加紧了男人的性器,像林初说的那样踮起脚尖夹紧了身下的性器,又痛又爽的情绪一并浮上了心头,想要那个男人后悔的情绪占满了凌霜。
元魏有些惊讶地看着清醒起来的凌霜,本以为这个新妻会大吵大闹痛不欲生,没想到他很快调整过来,眉宇一抹坚韧什么话也不说对着他的性器用雌xue又夹又紧,坚毅的好像个上战场的士兵。
可是,这还不够。
元魏挑起了凌霜的下巴,仔细端详这张清丽面庞,舌头从这张如花似玉的脸上舔了下去直到锁骨, 然后轻轻挑开了凌霜繁琐华丽的嫁衣盘扣,美人气地发抖却不得不任由他猥亵一般的动作被解开衣袖,露出绵软的nai子和鸳鸯戏水的肚兜。
真香啊。
元魏趁凌霜不注意猛地一进攻顶到了宫口,这个自清醒以来就默默咬紧牙关的新婚人妻猝不及防被刺激出了尖叫。
怎么、怎么回事,好舒服、
怎么突然顶到那里、啊——
原先默默忍耐的新婚人妻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接二连三地爆发出哭叫,颤抖的腿简直站都站不起来了,何况是惦着脚尖,只能无力地坐在男人小腹上,被男人猛烈的进攻,xue道被搅拌的好像不是自己了一样,猛烈的快感向他袭来,忍不住抓紧了男人的轮椅像是抱住浮木一样无助地接受男人的cao干。
嫁衣被糟蹋地一塌糊涂,肚兜被男人撕开,软绵绵的nai子被男人含在嘴里,像是是吸食nai汁一样啧啧品尝着,羞耻地男人闭上眼不忍再看。
“不要碰那里……住手……住手!怎么会这样……呜呜呜我的初夜、我的身体……都被打下了别人的烙印了……这么会这样……”都是别的男人的味道,犹如被圈了地盘的雌犬一样,从上到下都是别的男人的气息。
凌霜哭喊叫着,一开始还能冷静自持,可是自从男人猛烈的顶撞他的子宫口开始,那个发了情,泛了滥极度渴望男人Jingye浇灌的saoxue就开始紧吸男人的性器不放,违背他的意愿去服侍这根粗硬的性器插在他身体里,犹如疯了一般的快感侵袭而来,让他高chao不断。前面的性器早就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射在了尊贵的城主大人的衣袖上,连他身上的嫁衣都是自己的Jingye和yIn水,完完全全一个yIn兽模样。
太恐怖了,太yIn乱了,凌霜很想无视旁边围观他们交合的夫君,这个名义上的夫君,第二天天亮要拜堂的情郎,可是没有办法,他最宝贵的东西在情郎面前被夺走了,情郎还是帮凶,凌霜无法释怀也无法原谅,只能默默在快感与痛苦之中不断的分离拉扯,沉沦在这个飘满情欲的初夜房中。
看着青梅竹马的妻子凌霜被城主大人jianyIn着,那艳红的雌xue恬不知耻地吞食着城主大人的性器,发情一般的姿态依靠在城主大人身上,表情yIn贱又舒爽至极这一切都让林初的性器硬的发痛。
并不是他有什么性癖,喜欢看妻子被别的男人jianyIn,而是因为此时此刻城主大人的表情,一贯Yin郁的脸上浮现出chao红,眼神发亮地盯着身上的凌霜,手下不停地揉搓凌霜的大nai子欣赏这漂亮美人沉沦在rou欲的表情,这一切都让林初觉得新奇,觉得……兴奋。
是我给予城主大人的快乐吗?
是因为我的妻子而觉得舒服吗?
太棒了,林初觉得胸口烫地发痛,眼睛发涩,他就像一个局外人一样默默看着这次交媾,可是谁也无法忽视他。
如果这种舒服是我给予城主大人的,那就好了。
这种狂热的信徒使命让林初心砰砰跳动起来。
林初盯着二人交合的地方默默无语,艳红的雌xue被粗大的性器进入、cao干、干出水声,噗嗤噗嗤的声音加紧了脑海中的印象。林初感觉自己身为男人的性器下面好像也长出了雌xue一样,被性器撑大,直到进入子宫。这么一想林初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眼神狂热地盯着青梅竹马的恋人现在是yIn妇的凌霜。
真是太有趣了。
抽搐的凌霜被男人的Jingye浇灌个通透,里里外外,满脸眼泪和口水,无法合拢的大腿抽了一样,淅淅沥沥流下Jingye和yIn水,红肿的雌xue仍然饥渴地翕张着。
子宫吃了Jingye并未满足,依然发情般想要男人的顶撞。
仍不知歇。
坏掉的凌霜,竟然想要再一次骑在城主大人的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