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年着急的都哭了。
他特别想看李璟画画,可自己的身体却这么不配合,顿时伤心极了,甚至生了些许自卑出来。他都不懂为什么先前那么能喷水的屁股现在却这幅样子,而李璟则始终面带微笑,一双鹰眸中还带着些许促狭的笑意。但他到底是曾经的太子,就算心里早就忍俊不禁,面上也并不显露,反而继续一本正经的叹了口气。
“阿年的saoxue怕是还要打上一打才能有水呢。可若是疼着阿年,又给哭了可怎么办?”
“诶?”裴斯年呆了一呆。
他本能的就想起了被打屁股的疼,可是此时涂抹了药膏,其实又好得差不多了。他也不知道李璟都给他涂的是些什么,竟然管用极了,再怎么疼的地方一抹也便会在片刻消肿去痛,完完全全的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他其实没敢说自己的屁股似乎还变嫩了一些,明明cao了这么多次,不应该再这样的但那小bi却粉嫩粉嫩的,像是完完全全没有被踏足过一样。
“那还是算了吧。”李璟摇了摇头,将笔放在了一旁,“本王到底已是阶下囚,若是以往,随便唤个侍女来便可有墨用了此时得一小块春墨,却无机会可用,怕也是命中注定。”
他说罢还笑了笑,仿佛当真不怎么在意一般。
裴斯年却难过极了,忽然感受到了些许当朝太子被废的凄凉来,一双眼睛不断的瞧着他,嘴巴里还低低的呢喃了一句“璟哥哥”出来。他咬了咬下唇,又瞅了瞅男人,终于狠下了心,一边发颤一边开口:“不要画的,哥哥去拿鞭子来我,我很快就能有水的。”
“当真?”李璟挑起了眉。
“嗯!”裴斯年用力的点了点头。
他自己也下了桌子,直接光着屁股跟着李璟去了殿里头,看着对方挑了那个散鞭在手里。为了避免自己的身体还不配合,他纠结了一下,走之前还将那个可以打开bixue的玉器拿在了手里,以备不时之需。需要用鞭打的方式取他的yInye,他也不蹲着了,直接就趴跪在了桌子上,撅着屁股露出了自己的小bi和菊xue来。]
“不不要打到前头。”裴斯年小心翼翼的捞了一下自己的小jing,最终决定还是用手捂住了那小小的男根,“也也不要打屁眼,那儿喷不出水的,就打打saoxue吧”
“阿年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李璟见他如此乖巧,心里头更加柔软了几分。虽依旧在唬着这个傻乎乎的小东西,但他还是怜爱的凑上去吻了吻那已经消肿的屁股,在心里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将这嫩屁股打成先前那副样子。有些微凉的薄唇贴在了花唇上,裴斯年紧张的缩了缩屁股,还没来得及多感受,那薄唇又挪了开来。身后传来了男人一声低哑的提醒,他吸了口气,努力的酝酿着小腹的感觉,用力的点了点脑袋。
“你你开始吧”
“那好。”李璟坐在椅子上,轻轻的抬起了手。
院子里一阵秋风吹过,凉的裴斯年哆嗦了一下。
他都有些迷糊自己怎么就光着屁股趴在了这里,但也理不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因此还是乖乖的跪着,将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长春殿的院子里头乱糟糟的,还能瞧见那一丛被他挖过的土豆萝卜的坑。他想着今天自己或许还能再挖一些,去炖些汤也是好的,而就在此时,那散鞭刚好打了下来——
虽瞧着骇人,但其实散鞭打的并不怎么疼。
十来条鞭子分别落在了不同的地方,将他的嫩逼、会Yin、tunrou都打了一记。裴斯年有些庆幸自己捂住了小jing,否则怕是连这儿也要挨了打。他闷哼了一声,似乎是不肯露怯,等那阵感觉缓过去了之后,才喘息着开口道:“要不要不还是把那个插进来,好直接打里头”
“这样说不定能快些”
“阿年确定吗?”李璟有些爱怜的凑上去吻了吻,“本王不作画也是无妨的。”
“不行!”裴斯年马上就急了,“你画你一定要画的快点插进来,我,我马上就能有水了。”
“好。”李璟抿起了唇,努力的掩去了脸上的笑意。
他先是将那玉器放进了衣襟之中,直接贴着胸膛将其焐热,等到不再有任何凉意的时候,才慢慢的插进了裴斯年的小xue里。花xue被缓缓撑开,甚至能够隐约瞧见里头圆嘟嘟的宫口,粉嫩粉嫩的,都不知道含着Yinjing时是个什么模样。若非舌头绝对碰不到那个地方,李璟恐怕真要直接用牙齿去啃咬那一块软rou了。他颇有些惋惜,但还是爱怜的吻了吻被迫张开的女bi,重新拾起了放在一旁的散鞭。
“那就难为阿年了,你忍着些。”
“嗯!”
散鞭抬起,但这一次却抬得高了许多,挥打在空中都极响。几乎一秒不到,那鞭子又抽到了张开的bixue上,直接打进去了三四条皮鞭的顶端。花xue的内里都被打了,裴斯年瞬间就疼的哭了鼻子。可他还记得自己不能丢人,必须得喷水,因此只能强撑着哭意,努力的在心里念叨个不停——
根本不疼saoxue好舒服好舒服
那不是疼是舒服
saoxue就是要被这样打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