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所俘,有意收服我,但被我拒绝了,本想回来楚国亲自向项王请罪,熟知那项王后颠倒是非,与项王商议后,竟通缉擒杀韩信,甚至连我那些乡亲以及曾对信有过一饭之恩的大娘都被你们杀害了,此仇不报,韩信也誓不为人!”
龙且冷笑道:“好好好,你若想报仇,尽管放马过来,本将军早就想领教你的鱼肠剑了。”
鱼肠剑虽是名剑,却非常短小,乃是韩信使出绝杀时候的秘密武器,不便用它来战场上厮杀,韩信抽出腰间的佩剑,剑锋指着龙且,喝道:“你不过匹夫之勇,不配做的对手。”
“放肆!韩信小儿,爷爷取你小命!”龙且抡起了双刃斧,策马冲前搦战。
韩信挥舞着长剑策马前冲,与龙且战在了一起。
“当当当!”
在电光石火的迅疾光景中,两人交换了十多下,在马背上交锋,不比陆地,讲究的就是狠稳准,不需要太多的花架子,因此在战场磨练出来的剑法和武技,都是以杀人为目的招数,简单却有杀伤力。
龙且的双斧舞的是雷厉生风,呼呼斧头破空的声音极其响亮,而韩信的剑芒闪在半空,如蛇吐芯,破解对方的攻势。
二人又大战了三十回合,龙且猛地喝了一声:“看斧!”
双刃斧砍下,却将韩信的长剑斩断,韩信处事不惊,及时拔马转头退出战圈,欲退回汉军阵列。
龙且见状楞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道:“儿郎们,给我杀——”
“杀——”两三万的战马顿时掀起的尘烟,马蹄声雷动,楚军Jing锐骑兵如同凶猛地狼群,朝对面觊已久地猎物冲去。
纪信、周苛在后方见韩信败回,立即抽出了宝剑,呼喝道:“将士们,保护韩将军,冲锋杀敌——”
“杀啊——”
楚军、汉军瞬间沸腾,一大一小两股洪流,在关外山脚的空地狂涌汇聚。
片刻之间,两股奔驰的洪流便激烈地碰撞在一起,“哗”刺耳地戈戟声响成一片,伴随着战马地嘶鸣、将士地凄嚎,蓬蓬血雾,像是瞬间绽开的花朵。染红了井陉关外。
两军骑兵交锋,格外激烈,嚎叫和挣扎只持续了一小会儿,碗口大的马蹄无情践踏在战士背上。一柄柄大刀长戈疯狂地挥劈着,肆无忌惮撕裂骨rou,便如砍瓜切菜一般,每道寒光落下,便是鲜血飞溅。
楚汉两军激战正烈,忽然从东南侧的一面杀出一支骑兵来,正是楚将萧公角带兵前来断击韩信来了。
这一下使汉军的尾翼处大乱,被楚军切入进来,首尾都在迎战,腥风血雨中,大汉的最Jing锐。与楚军的最Jing锐,终于迎来了一场惨烈地正面交锋,相比之下,汉军腹背受敌,开始有些不支了。
“活捉韩信小儿,剿灭关外汉军——”楚军将领纷纷大喊着。
韩信策马进入汉军骑兵中央,见战圈外面时机已成熟,该是收网的时候了,毅然下令道:“速向西北方突围撤退……”
第六十六卷楚河汉界第六章水淹楚军
汉军与楚军混战在了一起,弓箭、投枪等远程攻击武器全部失去了作用,所有的认只能抄起刀枪剑戟寻找着对手rou搏,人头滚地,断肢横飞,惊心的惨叫,动魄的蹄声,极其惨烈。
韩信下令撤退,纪信会意,一马当先,带领两千骑兵率先突破,像是一条奔涌地长龙,迅速破开了楚军的包围圈,拖着尾翼,疾涌而出。
“截住汉军,绝不能放汉军回到关内……”龙且大吼一声,挥舞着双斧,带兵冲杀,心想此次若能擒杀韩信,不亚于破掉汉军十座城池的重要性,因此顾不及那么多,要不惜代价围困住韩信。
这时韩信策马在亲卫军的拥簇下,跟着纪信的骑兵尾翼,开始突围,再后面由周苛将军断后,开始引诱楚军追击。
“韩信小儿,哪里走?”龙且眼看着韩信仓惶逃命,更加气盛,大吼连连,壮大声势,一时楚军士气如虹,一面倒的威势追击汉军。
由于汉军出战的除了八千的党骑兵,就是两千的弓箭手,都是轻装上阵,奔跑起来速度极快,尤其是突围的先锋,眨眼之间已经奔到两里之外,而缀在最后,身后密密麻麻的箭雨似流蝗般射来。
井陉境内山峦起伏,河谷盆地错落期间,整个地势自西南向东北倾斜,井陉河流属子牙河水系,滹沱河最大支流冶河,流贯井陉全境,南来的甘陶河,与西来的绵河在横口汇合,灌入了井陉河。
而此时的河床却非常的浅,只能没了马蹄,河底的沙石依稀可见,汉军经过一天一夜终于把河水截流了。
纪信带领先锋军突围之后,一路狂奔,淌过了河床之后,迅速进入河谷内隐蔽。
不一会韩信带领中军、周苛带领尾翼陆续赶至,而不远处,就是数万的楚军,杀气腾腾地追杀过来。
“吼…”骑士扬鞭,人嘶马鸣,爆发出狼一般的怒嚎,手中兵器闪着寒光。马蹄如雷,大地瞬间地动山摇。
龙且、萧公角、夏央带兵杀至,眼看将汉军主帅逼入绝境,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