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古道‘车不得方轨,骑不能成列’,三座城池一线相穿,乃当年赵国驰名的古驿道之一,目前韩信统兵四万余人,在井陉关内,阻抗我军。”一名斥候禀告道。
龙且眺目远望远处雄关峡口的地形,骤起眉头道:“我先锋军三万,都是Jing锐的步骑,这井径关地形险要,不易攻取,硬闯过去,只怕这三万Jing锐,也要损失惨重,而且关内有汉军上将韩信、灌婴,大将军纪信、周苛,将军、杨瞳、吕泽等,猛将如云,不可轻敌,我军不能强攻,只能智取。”
“龙将军可有定计?”副将萧公角在旁问道。
龙且思索半晌,说道:“今日暂且安营扎寨,全军休息,同时做好警惕防御,以防汉军趁我军不备来攻,过了明日开始到井陉关外叫战,汉军定然不出,可找嗓门大的士卒,辱骂韩信背叛楚国,挑拨汉王俘虏韩信之间的关系,逼着韩信带兵与我军对战。”
“不错,韩信当年胯下之辱与汉王龙天羽有很大关系,可以拿此离间君臣关系,即使关系不破,也会让韩信心中盛怒,用激将法逼韩信出战,只要正面交锋,汉军不如我楚军Jing锐。”萧公角拍手叫好道。
龙且继续又道:“另外,可派都尉夏央带两千骑兵,埋伏在关外一面丛林,等汉军将领出关,前后夹攻,定能大破汉军。”
“将军英明,末将这就去传军令——”萧公角满脸兴奋地转身走向营地调兵点将去了。
第六十六卷楚河汉界第二章计中布计
韩信走上井陉关的城楼,远远观望山脚下方二十里楚军营寨,密密麻麻大约有数万人马,由于兵力有限,这支楚军还没有选择攻城,何况楚军一路奔波而来,需要短暂休息,又无攻城器具,一时拿雄关并无办法。
韩信挺拔站立,战袍随风飘展,猎猎作响,身上一股强盛的将帅之气,不怒而威,冷峻峭拔,越来越有大将之风了,身后跟着几员悍将,正是灌婴、纪信、周苛、杨瞳、吕泽等人,听候主帅的军命。
“楚国终于等不住了,派出了五虎上将之一的龙且,此人号称项羽手下员猛将,马上功夫了得,带兵也颇得兵法要领,而且这支三万人马乃是楚国的Jing锐,我们得想个法子,一举围歼了这支楚军,让楚国吃个暗亏。”韩信说道。
谋士蒯通道:“这支楚军乃是先锋部队,一是试探我军虚实,二来为后面楚军大幅度渡河做好准备,如果咱们能迅速吞掉这支三万楚军,甚至擒杀龙且,对楚军士气打击一定不小,到时候汉王大军南下,南北加击,南盟军溃败不久远。”
“韩将军,交给本将军两万轻骑兵,定能踏破楚军的大营,冲散楚军阵型,擒杀龙且。”灌婴自动请缨道。
韩信摇了摇头道:“我军产并非Jing锐之师,与楚国这支Jing锐正面对抗,占不到多大便宜,而且做无谓的牺牲,不符合咱们的利益,要全歼这支楚国Jing锐,我们还得用计。”
“将军可有定计?”纪信在旁追问道。
韩信摇头道:“还没有,要看楚军如何下一步动作了。”
就在这时,两名斥候登上城楼,禀告了军情,在井陉关外五里东面的山林中发现两千骑兵的楚军隐蔽动向。
韩信闻言,半晌微笑道:“楚军打算设伏,引诱我军开关出兵,然后从侧面包抄过来,这龙且倒也Jing通兵法,只可惜,太低谷了我韩信了。”
灌婴也跟着笑道:“既然我军已经知道了楚军的设伏,自然不会出兵了,就让楚军在外面耗着吧,他们粮草不足,称不了几日,就会退兵了,等待后方补给渡河。”
韩信却说道:“不,我军必须要出关,否则如何歼灭楚军?”
“可是楚军已经设伏了。”
“无妨,我们就来个计中计,套住龙且这支三万Jing锐楚军。”韩信淡然微笑,充满了自信。
“杨瞳、吕泽!”
“末将在——”
韩信当下传令道:“带兵三千Jing锐,绕走山麓小道,到楚军斜后方隐蔽,等楚军倾巢而出,追击我军的时候,立即杀入楚营,清除后方大营的守卫,放火烧营,扰乱楚军的军心。”
杨瞳、吕泽面面相觑,心下嘀咕:那楚军何时倾巢追击我军呢?
“纪信、周苛!”
“末将在——”
韩信平静说道:“挑选八千骑兵,两万轻甲士,准备两日后出城迎战,不过这场战斗,由本将军亲自出战,而且只可败,不许胜,听本将军号令,全线撤退——”
“啊?”众将有些摸不着头脑,上将军亲自出战,只带领一万人马,还许败不许胜,前后两万楚军,后又两千楚军断后杀出,不是自投罗网吗?
韩信继续道:“井陉关与南面的壶关、天井关合称“上党三关”,入赵必经之地,“井陉”为太行八陉中第五陉,太行山自北而南,由山麓至山脊,险峻难攀,而井陉关西北面有一条山河,名为井陉河,河床并不开阔,但水流极其凶猛,此时又是秋季,雨水汛期,由灌将军带领一万Jing锐骑兵,三千弓箭手在井陉河床与峡谷丛林处设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