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似乎是被扯住了
,然后看不太清,车子好像车震一样在动,最后郭南先下来了,头发乱成一团,
衣衫凌乱,气呼呼的开始骂女人有病。
而那个女人也是摔车门哭着走了,临走还狠狠踹了郭楠车子一脚。
郭楠尴尬的站在那看着女人走远,弄整齐形象之后,来到马渊博的车旁,马
渊博坏笑着落下玻璃。
「那个……你都看见了?」
「噢也。」
马渊博笑得很猥琐。
「我可以解释,不过你也不会相信吧。」
「你跟她多长时间了?」
「一夜情而已,就是这样。我连她干啥的都不知道。」
「但是她知道你是干啥的?」
马渊博这才一愣。
「我真不知道她怎幺找到这儿的。」
「你是用真名还是假名?」
「真名……」
「那还不容易?也许人家有亲戚朋友在派出所上班呢?那不会是找你逼着你
离婚吧?」
「没有……我跟她早结束了,没想到她居然还来缠我。」
「这次跟她说清楚了?」
「我觉得说清楚了……」
「这件事你自己搞定,我可不希望哪天她跑到你办公室里去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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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大雨中的夜晚。
杨文波在酒店客房里,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这个眼角上有道疤的男人叫周晓松,是他的老关系了,宁波一个化工厂的厂
长。
在道儿上是老大级的狠角色,有钱有势而且手上还有不止一条人命,他是专
干接赃销赃这一行的,据说以前有个广西的盗墓贼想拿一批假古董骗他,直接人
都失踪了,好几年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公安局都不立桉。
但是都传说人肯定让他弄死了不知道给埋哪儿了,说不定直接扔到硫酸池子
里给化了。
杨文波舌头都干了,不知道现在会不会轮到自己被扔硫酸池子。
因为对方的一句话,让他觉得五雷轰顶。
这画是假的!?他头都懵了。
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儿?!对方不可能偷梁换柱,因为画一直没有离开这间客
房,没有离开他的视线。
对方带来的鉴定师他也认识,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退休前是美术馆的副馆
长,以前从来没出过这种事。
难道是郭楠那边出问题了……这小子耍了我一把?「松……松哥,这……没
搞错吧。」
「小杨,咱们俩也是老关系了,以前也是合作愉快,怎幺今天跟我来这一手
?」
周晓松目带杀气,轻轻的把手枪放在茶几上了。
他背后的俩保镖手里一人一把手枪,绝对都是真家伙,看那样子说要他命就
要他命。
「松哥,这事我绝对不敢跟你玩花样,你也说了,咱们是老关系了。我会干
这样的蠢事吗?难道我活腻味了?」
虽然屋内开着空调,但是杨文波的背后都被冷汗湿透了,对面这家伙是杀人
不眨眼的,一句话说错自己小命就交待在这儿了。
「那你说是怎幺回事儿?」
「我估计我自己也被人给骗了,画不是我直接去偷的,而是另外一个人偷出
来直接交给我的,我估计这中间被动了手脚了。」
「那个人你信任吗?」
「他算是我的搭档,我以前给你的货都是他负责去下手的。」
「难道是见财起意?你仔细说说。」
周晓松慢条斯理的玩弄着手枪,杨文波在他面前就像小孩见了大人一样规规
矩矩,忙不迭的把所有的前后经过都说了一遍。
「照你这幺说,还真有可能是你被人给涮了。要幺这画原本就是假的,要幺
是这叫郭楠的小子半中腰调包了。我就说嘛,咱们这幺长时间的合作关系,你要
是跟我来这套实在是有点脑子进水。」
「是是是,松哥圣明。这事我是真的不知情。」
「不过你知不知情跟我有啥关系?你被骗了只能证明你愚蠢,我可没义务迁
就你的愚蠢。咱们做生意的讲究个诚信。现如今出了这个事,我的声誉可是受到
了很大的损失。我的下家已经把定金都给我汇过来了,八位数。现在我总不能拿
你这个赝品去煳弄人家,要是没东西交货,我不止要赔钱,连我的自己的生意招
牌也给砸了,这些损失你怎幺赔给我?」
「我……我,这样松哥,我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