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午饭吃饱了,挺饱。」
我没来由的又来了句:「我看你也是饱了!不光是饱了!还撑着了吧!」
他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蒙蒙的不再说话。
我也没心思上课,只吩咐了大家做练习题,脑子里还是刚才的事儿,脸色也
是一会儿发烧一会冰冷。
冷静下来,我细想:既然明天晚上黄文静她们有行动,那我一定要到场暗地
观察获得证据……然后向学校领导进行检举!必须杜绝这种情况的蔓延和再次发
生!想到这儿,我脸上发烧。
「铃……」
下课铃声响起,我话也没说,瞥了赵帅一眼迅速走出教室。
回到办公室,明显感觉黄文静已经离开,我忙在她的座位上俯身看了一眼,
果然,被打扫过了。
發鈽444.cом
.com
我稍稍松了口气。
等到完全静校以后,我又巡视了一下各个教室确认没人,这才拿好自己的东
西锁上办公室的门轻轻从教学楼后门熘出去。
出门是一个并不大的操场,现用来停放学生和老师们的车辆,操场东头儿有
一栋三层小楼,显得破旧,下面两层是仓库,三层是杂物室。
走进楼道潮湿味儿扑面而来,我摸黑上了三楼。
杂物室存放的是一时用不上又舍不得扔的东西,平日很少有人来,门也应该
是锁着的,但我发现门锁已经坏了,只是挂在那儿当个摆设。
掰开锁头我走进去,打开灯。
偌大的杂物间里堆满了东西。
成捆的旧书、报纸,破损但修理后还能用的座椅、书桌,斑驳的体育器械,
还有一人多高的纸箱子……看了一会儿我就发现在杂物室门后立着一个红褐色的
床垫,这床垫我有印象,最早是门卫李大爷值夜班用的,后来买了新床被废弃在
此,我把门关好,慢慢把床垫放下来,正好地上有个空间用来放。
我趴在床垫上仔细观察,上面不仅没有浮土而且密布着一块一块的白色斑点
,也不知是什么。
我心里一动,忙凑近了用鼻子一闻,果然有澹澹的腥臊味儿!顿时恍然大悟
,他们就是在这上面苟且的!那白色斑驳不是精斑是啥?最后我又发现了确凿证
据!在床垫的一角有根黑毛儿!我捧在手心细看马上得出的结论:这不是鸡巴毛
儿肯定是屄毛儿!绝错不了!顿时我兴奋起来,仔细盘算着应该藏在哪里才能观
察全局?转来转去,目光落在床垫旁那一排纸箱上,这些纸箱有大有小,最大的
那个有一人来高,我从纸箱后面钻进去,打开一看,里面堆了半人高的旧书,我
试了试坐在上面很稳当,调整好坐姿我又用手在纸箱上抠出两个洞,拿眼一瞄,
正好可以清楚看到一切!打定主意,我把杂物间恢复原貌轻松回家。
整夜,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内心里激烈的斗争。
一方面,黄文静是老师,赵帅是学生,但他俩的年纪也就相差一两岁,都是
年轻人,血气方刚干柴烈火,如果把持不住自己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儿也是情有可
原的。
另一方面,身为正派的我,绝不允许同事中发生这种无耻的事,老师,多么
神圣的职业,教书育人怎么能用唆了鸡巴的方式呢?更不要说直接插屄!一想到
此那大黑鸡巴就在眼前乱晃,我的屄里也不争气的开始冒水儿。
对于性,我开蒙较晚而且没有什么美好的体验,更没接触过色情书刊或是影
音,唯一的性经历便是我两任老公给的,可偏巧他们都不太顾及我的感受,每次
都很生硬,弄得我很烦。
但,当我偷窥黄文静和赵帅之后,突然发现原来还可以这么美好!这么激动!这么投入!这么刺激!用嘴唆了鸡巴?这是我以前做梦都想不到的!女人的小
嘴儿应该是香气扑鼻、温润软滑、清洁无比,怎么能唆了那又骚又臭还带着尿液
的鸡巴?但,黄老师却是那么的享受,那么的自然,彷佛这是自然界里再平常不
过的事儿,而且她乐此不疲!我摇摇头想把那些脏镜头都甩出去,但也怪了
,我越是拒绝就越清晰,高挺的鸡巴茎、红润的香唇、湿润的淫屄、那一次次插
入一次次抽出、最后蛋子儿上下运动往屄里使劲儿射精子……所以我明天必须到
场!必须批判!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搞出来什么更恶心的事儿!几乎快天亮
,我才勉强睡了会儿,早早起来吃了点东西换好衣服,穿连裤袜的时候我又想起
昨天看到的情形,我不齿黄文静那种放浪的穿法,但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