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他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忙点头:「丁姐,那就这么说定了!这周六我过来,
您这电脑也老了点儿,该换的东西还挺多。」
我笑:「那敢情好!」
说到这儿我鬼使神差的说了这么几句:「小陈,您别跟我这么客气,还总
您您的,我求您办事儿,您就直接叫我丁莹就行。」
他一听更高兴,抬头看着我说:「那好,丁莹,那我就星期六过来。你等着
我啊?」
我脸上发烧,毕竟我比他大了二十多岁,被这么个年轻小伙儿直呼名字多少
有些不适应,不过看他兴奋的样子我也高兴,笑着点点头:「没问题!我一定等
着您!」
小陈帮我把主机放好打开电脑,见能用了,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他走后,我心想:刚才我都说了些啥?!竟然不让他对我用敬语?还允许他
直呼我的名字?我这是怎么了?想到周六很有可能与他独处,我又害怕又期待。
最后,我又想起那个名句:如果想批判罪恶,必须要先了解罪恶!我倒要看
看周六会发生什么!下午课前,黄文静回来了,一坐下便开始玩手机,我趁她不
注意偷偷弯腰低头向对面窥视,果然发现她依旧没穿裤衩儿,肉色连裤袜裤裆间
隐有些尿渍。
我心里不齿,批判性的多看了几眼。
转眼到了周三,每周三下午都要开班会,班会的内容也很简单,不外乎就是
总结上周学习情况或是搞一些诗朗诵、时事讨论等等,更简单的就是安排大家自
习。
这周的班会内容是普教二班每人进行诗朗诵,有人准备了,有人没准备,这
些学生都是高中年纪,比较活泼,班会很热闹。
班会结束,我安排大家做卫生然后放学,回到办公室一看表还有些时间,我
索性打开电脑看看时下新闻。
黄文静正收拾办公区,又是扫地又是擦桌子。
我看她笑:「文静,今儿咋想起做卫生来了?」
她也笑:「好些日子没整理了,到处都是浮土。」
我客气:「需要我帮忙吗?」
她摇摇头:「不用,我一人就能搞定,您忙吧。」
我也没留意她,只顾上网看新闻。
忽然,我就察觉对面没动静了,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忙弯腰低头朝对面看
,正好与她四目相对!隔断被我卸下,我又没穿裤衩儿,亮堂堂的被她看了个满
眼儿!我俩都愣了一下,我忙把双腿夹紧尴尬的笑了笑说:「这小陈干活就是丢
三落四的,你看,上次拉网线这隔断卸下来咋就没装回去?」
黄文静原本一脸诧异,听我这么说忙顺话:「是呢!他办事儿咋这么毛躁。」
我急忙推开转椅也钻进桌下和她一起把隔断安装好。
再次坐下,我脸上微微发烧,心里咚咚直跳,平静下来,我站起来开门往厕
所走,路过黄文静座位的时候我俩又无意间对视一眼,她似乎料到我去厕所紧接
着也站起来。
我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一前一后进了女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