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朗跟过很多工地。
也被不少农民工玩过屁股。
杜朗趴在还没完工的窗台上,上身穿着工地的外套,下身什么都没穿,翘着屁股被一个工友干着。
“不可以内射。”杜朗再次强调。
这个工友因为和他搞在一起平时还算照顾他,杜朗明天还得上工,内射了他可能会发烧。
工友的老婆打来电话,没接,又插了一会射在杜朗的屁股上就提起裤子给老婆回电话去了。
杜朗趴在窗台上,也不急着穿裤子。杜朗没有老婆,也不担心查岗,一扭脸看见了一张不可思议的脸。
小孩子,杜朗笑了笑。
“来一炮?”杜朗勾了勾手。
“多少钱?”年轻人出声问了。
“干的爽了不要钱。”杜朗捡起地上的内裤,把屁股上的Jingye擦了。“来吗?”
“不了,你叫什么?”
杜朗挑挑眉,穿上外裤,把脏内裤塞进口袋了,也没搭理年轻人就走了。
什么都怕,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这个工程还有快一个月就完工了,杜朗应该要去新的工地,换新的团队。
差不多那时候也要过年了。
杜朗叼着烟,他要看看附近的短租房了。
搞在一起的工友倒是给了杜朗一笔钱,不多,小半个月的工资,杜朗也没拒绝。
找到的房子还不错,杜朗窝在旅馆出租的小单间里,还算安静,过年都回乡下了,只是偶尔何必不消停的小情侣让人头大。
年三十杜朗煮了一早去买的特价饺子,然后用小锅一煮,他也没什么要问候的人,倒是以前睡过的几个人有问候一下。
杜朗吃着饺子回复了消息。
意料之中的接到了电话。
“喂。”
“叔叔,你,还好吗?”
“嗯,还好。”杜朗发现现在听那人讲话是真的没什么想法了。
杜朗的日子就这么过着,没找人也没断过人,大概过去了一年。
“杜朗,这边的工头问你有没有空过来做?就去年我们修的大楼的工头。”以前一起做工的工友给杜朗打电话。
“行。”杜朗刚从这边的工头结了工资,最近一个月没找合适的人,之前搞起来的工友老婆病了赶回家了。
杜朗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一个行李袋。
杜朗过去的第一天就和一个工友对上眼了,年纪不大,杜朗有些失望。
年轻的工友叫林如许。
林如许看着杜朗和别的工友搞完,追到杜朗的宿舍问。“我不行吗?”
“你太年轻了。”
“我可以,明天不,下一次,让我来。”
杜朗笑了。“行,等我找你。”
林如许隔了两天的晚上,窗门被人敲了。
杜朗好像刚洗完澡的样子,走在前面。“要戴套,有套吗?没有就不可以内射,别的就没什么。”
林如许犹豫着要不要带杜朗去开个房,杜朗没什么意见,毕竟年后还是很冷。
宾馆的套子都很贵,林如许觉得省省能省下下一次的房费。“我不内射。”
林如许倒和以前工友不一样。
杜朗躺在理床上,林如许左舔舔右摸摸,找着杜朗的敏感带。
ru头,腰,腿根,还有屁眼。
杜朗是仔细清洗过的,林如许用手指插着杜朗的屁眼,吃摸着杜朗的nai头,另一只手给杜朗打手枪。
这和平时只是为了射不太一样。
杜朗的nai头被咬成一粒小红豆,腰部不自觉得抖得厉害。
“叔是不是很喜欢被人玩nai头?”林如许说。
杜朗的Yinjing一下子喷出了Jingye,杜朗用手臂遮住眼睛。
“嗯。”杜朗抬起腿露出屁眼。“干我。”
林如许像个小孩子,对什么都有兴趣。
杜朗被插到某一处会尖叫,林如许就变着法子插那,杜朗没一会就一边被Cao一边自己打手枪。
“叔,这样干得你爽吗?”林如许摸着杜朗的腰,手掌用力的把杜朗ru头揉搓过度。
“爽死了”杜朗撸着自己的Yinjing,嘴里被干到发出以前不敢发出的声音。
“叔,我想干你屁眼很久了。”林如许Cao着杜朗的屁眼,嘴里不断说出让杜朗听得激动的话,“叔是不是想我再Cao你屁眼?可是再Cao了叔就不能上工了。”
林如许这么说着,可是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杜朗已经被Cao到快要射Jing了。“Cao我”
“叔怎么和婶子一样,天天扒着腿求男人Cao?”林如许接手了杜朗的Yinjing。“被Cao得和小娘们一样。”
杜朗不吭了,林如许亲了亲杜朗的额头,杜朗挡着眼睛的手移开了,眼泪流的到处都是。
“叔别吓我,怎么哭了?”林如许吓了一跳。
“干我”杜朗也不遮掩了,抽噎着盘住林如许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