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上面的极度痛苦、愤怒和绝
望。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被他吐唾沫,因此人们给他戴上了一个外圈带刺的钳
口环。
又一缕带着殷红色的唾液从夏之宁被撑开的嘴里流出,滴到夏之韵没有半根
阴毛的光洁阴阜上,也滴在那条正在女孩阴道里反复进出的肉棒上。
肉棒的主人低头一看,不禁哈哈大笑,顺手就给了夏之宁一记重重的耳光:
「小王八蛋,你是怕你姐的逼太干,滴两滴口水给她润滑润滑是吗?」
夏之宁的嘴里一阵剧痛,他睁大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这个面目可憎的男
人,仿佛要用眼中的怒火把他活活烧死。
然而他这徒劳的愤怒,反而使这男人更加得意和兴奋。他一把揪住夏之宁的
头发,把他的头向下按,「眼睛再睁大一点啊!看清楚我是怎么操你姐的!看啊!
仔细看啊!「说着,他一直在夏之韵胸脯上肆虐的另一只手,竟然抓住了夏
之韵的乳头狠狠地拧了起来。
「呜——」夏之韵发出凄切的呜咽声,被迫含着弟弟的阴茎,并在他的注视
下被轮奸,已是无比巨大的耻辱;而她在忍受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时,还不得
不努力保持头脑清醒,在像这样的剧痛来袭时,竭力控制自己不要下意识地咬紧
牙关——当这场恶魔盛宴开始前,人们给她戴上硬质假牙的时候,她还大惑不解,
直到夏之宁的阴茎被强制塞入她的嘴里,一个男人迫不及待地抡起皮带,用力地
抽了一下她的大腿时,她受痛之下本能地一咬牙,才在夏之宁凄厉的惨叫和抽搐
中明白那些人的险恶用心。心中亦充满了懊悔和歉疚,在那之后,无论身上被如
何揪拧,阴户和肛门被如何侵犯,她都苦苦忍住,绝不放松对自己的控制。然而,
随着时间的推移,肉体和精神越发疲劳,她对自己的控制越来越艰难,已经发生
了几次失控咬痛了夏之宁的情况。她不敢去想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能努力凝聚
起最后一点意志力,死死支撑。
随着一股热流在她的花穴里迸发喷涌,那条已经在她体内肆虐了许久的棍棒
终于被抽离出去。夏之韵不禁舒了一口气,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已经酸痛发麻的
口腔和舌头,却立即感到弟弟的肉棒在嘴里瞬间变硬膨胀,她顿时反应过来,不
禁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
她不知道的是:夏之宁早就被强制注射了助勃起药物,尽管他也像身下的姐
姐一样在极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刚才夏之韵唇舌无意识的短暂运动,已经足
够让他体内的药物找到兴风作浪的契机。而夏之宁此刻也和她一样的羞愧难当。
又一个男人站到了夏之韵的刑台前,硬邦邦的龟头顶在了花穴开口,夏之韵
收摄心神,闭上眼准备面对又一轮奸淫。却听见一个人喝斥道:「喂!说好只许
五个人上的,你干什么?」
那个用龟头顶着夏之韵的男人低声下气地央求道:「我已经排了两天了,现
在就差这个小妞还没干过了,你就通融通融吧……」
另一人却是毫不容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前面光是排队干秦枫就反复排
了三四轮,这才没空干这小妞,你怨谁呢?」他停了一下,语气放缓道:「到旁
边去找个服务员,边干边看我们怎么折腾他们,不是也挺好的吗?」
那男人不敢继续争执,乖乖地退了下去。夏之韵和夏之宁的心里却都打起鼓
来,听那一人的口气,竟是还有更可怕的东西在等着他们。
夏之韵不认识说话的这人,夏之宁却跟他打过多次交道,他便是一手炮制夏
家厄运的罪魁祸首,帝国保安局的少将调查官罗奇。夏家遭难以来,夏之宁一边
逃避追捕,一边设法营救身陷囹圄的亲人,与罗奇斗智斗勇。虽然凭借自己的绝
世天才多次取胜,并让罗奇的金牌猎捕团队损失惨重,但最终还是一着不慎满盘
皆输,落得如今的悲惨境地。夏之宁深知罗奇的聪明与残酷,由他想出来的折磨
花样,必是地狱才能一见的出品。
罗奇先把夏之宁嘴里那个长满尖刺的钳口球拿了出来,然后绕着夏氏姐弟踱
了一圈,把手放在了夏之宁结实的臀部上。夏之宁暗吸一口冷气,正不知他要玩
什么花样的时候,罗奇的手突然用力向下压去。夏之宁的腰本来就已经被反折到
极限,这一压使他痛得大声惨叫,而他已经勃起的阴茎也在夏之韵的嘴里插得更
深,乃至顶到了喉头,让她几乎呕吐出来。
罗奇的手一直压了将近一分钟才松开,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