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蓬呸了一声,喝道:“刚才给脸不要脸,这会儿知道求饶呢?大爷还偏不
随你的愿!”仿佛觉得不过瘾,他抓住我的罗裙撕成两半,衣裳也往上高高掀起,
我大半个身子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天蓬更加刺激兴奋,勃起更是粗大一截,当下
大弄大创。
我百般无奈,没想到天蓬竟然如此残虐,只得咬着樱唇苦苦捱受,但那花房
里愈来愈痛。身后的天蓬每一下抽添,便似剜心割肉般,心中又想起以往种种委
屈,不禁泪如泉涌,可也不敢哭出声音,只能趴在石阶上默默悲恸。
天蓬见我不出声,不满地说道:“哟,这是给我摆脸子么?”
我知道说什么都无用,强忍着不再回应。没想天蓬更加恼火,手上使出蛮劲
儿,我立刻痛得死去活来,连忙娇颤应道:“痛得实在捱过不去了,元帅……元
帅就饶了月娘吧!”
天蓬这才满意,伸手揉弄我下体受伤的嫩肉,那里早已因为他的强行挤压而
变得肿红和紧绷。他假惺惺温柔说道:“自从在瑶池次见到你就喜欢得紧,
好好捱着吧,待大爷玩高兴了就饶你。”
说着,天蓬大手高高扬起,照着我的腿狠狠抽一下,雪白的肌肤上立时多了
一条粗浑的手印。
我痛得脸蛋发白,花房里的嫩肉随之紧紧收束。
天蓬抖了一下,惊奇道:“哎呀,星君还有这本事,再来一下啊,刚才裹得
我好不爽美。”说着,他又摊开大掌挥过来,我果然跟着紧箍一下。
天蓬哈哈大笑,得意说道:“大爷我今儿个就抽死你,你干不干呢?”
我痛得心肝皆颤,胳膊再也撑不住,瘫倒在地上,咬唇哭道:“你想打就打,
打死我了,你也活不长!”
天蓬却疯了似的,手上胯下皆不留情,绷着脸说道:“小东西子,跟我斗气,
看我敢不敢今天真抽死你!”
我几欲晕却,娇躯上下几处捱着狠虐,只觉天蓬好像刀剑似的一下下割着我
的身体,脑子里一片混乱。就在这个时候,体内的黄华素曜活跃起来,围绕着天
蓬的阳具,试图采集吸纳。然而,天蓬的动作毫无章法,一味斗狠蛮干。黄华素
曜被搅扰得没头没脑、四处乱闯,惹得花房内的筋肉一下下不住收束。
这对天蓬显然很受用,爽得忍不住大声哼哼起来,又狠狠在我臀部抽了一掌,
骂道:“夹这么紧,想让爷快点儿射出来,你好看爷笑话不成!”
天蓬的大手抽打得更加凶狠狂猛,原本毫无瑕疵的肌肤浮起一片片交织错乱
的恐怖红印,泌出滴滴鲜艳的血珠。他却不为所动,压在我背上往花径狠突乱刺。
我的身上到处是痉挛般的纠结,所有痛楚向腹下涌去,渐渐开始凝结,接着生出
一阵无比的酥麻。
终于,这死去活来的折磨即将完结,我啼呼一声,娇颤不住丢了身子。天蓬
立刻将那肥硕的阳具紧紧扣住,同时大喊一声,打开闸口,大股大股浓浓的元阳
浓精冲撞进我的身体。
我只觉一道强烈的燥火岩浆循着脉络直侵心脏,运起全身的真元也只能阻缓
些许,没一会儿就蔓延全身。我大吃一惊,运了数转内息却总是化之不去。更可
怕的是,那身体里的燥火像是燎原似的,在我体内愈燃愈快、越燃越烈。我不由
咳嗽起来,一缕血丝从口角溢出,周身渐渐乏力,内息也慢慢涣散。
我迷迷糊糊寻思:“想不到我嫦娥竟然是这么个结局,今夜便要命绝于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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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吴刚
炎帝之孙伯陵,同吴刚之妻阿女缘妇,缘妇孕三年。杀伯陵,炎帝怒,罪谪月宫,伐桂。——
广寒宫被月之阴华牢牢掌控,透不进丝毫阳气。平时需要了,我也只是走出
广寒宫边缘打坐吐息,但这些日子我会刻意离得远些,找些更亮更暖的地方。别
看广寒宫冷冽寂静,但月宫其他地方却是另一番景象。到处绿树浓荫、野花遍地,
水流潺潺。
我走在鸟语花香的林子里,阳光穿过枝叶照着草地,在薄雾缭绕中闪烁晶莹
露珠,空气中散发着青草、鲜花和湿润的泥土的芳香。愈往深处走,这种清香就
愈浓郁。我仔细挑了一处明亮安宁的地方盘腿坐下来,静下心思,小心翼翼做着
简单的凝神守一、吐气吸纳,汲取源源不断的朝阳之力。
被天蓬强占后我总算清醒些,知道修炼不该再疲懒下去。虽然这次侥幸活下
来,而天蓬也在受二千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