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着外面走进来的真是李铁柱的嫡亲弟弟李铁牛,刚刚服役回来,李铁柱一见自己的亲兄弟归家,热泪盈眶,从饭桌上起来走到门口拉着兄弟就往家里走,一面唤出妻儿与兄弟相见,一面嘱咐苏慧年重新整理安排饭食,款待兄弟。
李铁柱见兄弟归家,自是欣喜异常,接风洗尘怎能少得了酒水,自去村头李老头那里打酒,独丢下妻儿在席间陪着叔叔。苏慧年和小女敏儿独自面对着陌生的叔叔自是有些尴尬,苏慧年福身问好又赶忙招呼叔叔吃饭。
苏慧年眼梢偷瞄着这叔叔,身材凛凛,七尺大汉,相貌堂堂,剑眉星目,双眼如明星闪烁,直鼻阔唇,与自家那口子全然不像一母同胞的兄弟,怎生一个是将军的模样一个是生的三分似人七分似鬼的贼鼠样。苏慧年看着李铁牛着健壮硬朗的样子,心下异动,娇羞的低着头。
李铁牛只听兄长信上提到新娶了嫂嫂,却不料竟然是一个天仙一般的人物,这般颜色却是如神女下凡,整个城镇也找不出几个这样的。李铁牛在军营几年,周围全是一水的糙汉,这会刚归家就遇到嫂嫂这样一个天仙似的人物,李铁牛看着嫂嫂那妖娆,柔媚的样子,自己倒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埋头苦吃。
李铁柱回来就看到媳妇儿和兄弟相顾无言,心里有些埋怨苏慧年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兄弟,自己提着酒热络的招呼兄弟吃酒,又拉着苏慧年,夫夫两人齐齐向李铁牛敬酒。
苏慧年笑意盈盈,含情脉脉的看叔叔一眼,端起酒杯,碰着叔叔的酒杯道“叔叔一路辛苦,奴家敬你一杯喝。”说完潇洒的一饮而尽,倒是又几分豪情。
李铁牛看着柔柔媚媚的嫂子倒是不失男子的潇洒与豪情,眼睛更是多看了几眼,这娇妇嫩媳被看的喜上眉梢,水光潋滟的双眸暗送秋波。李铁牛被这娇妇看的心下悸动,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脸色涨红。
小女敏儿早下桌出门玩去了,几人吃了几杯,酒上脸来,倒是热络了几分,苏慧年对着叔叔殷勤献媚倒酒夹菜,玉手不时的碰几下叔叔的身体,酒到酣处,苏慧年的眼睛更是粘到了叔叔的身上,不顾丈夫在旁苏慧年的媚眼频送秋波,这叔叔出去几年当了几年和尚如今二十多岁的大汉还没尝过荤腥,哪里受得了这娇妇的勾搭,一会儿两人眉来眼去的,桌下的腿脚紧紧的靠在了一起,来回的蹭弄。
“叔叔在外这几年辛苦了,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服侍着,以后在自己家里,有甚需要的,尽管向嫂嫂开口。”苏慧年边替叔叔斟酒桌下的小腿边蹭着对方健壮有力的小腿肚。
旁边的李铁柱听到苏慧年的话,手拿着就被重重的往桌子上一碰,“臭婆娘,今个到说了句人话,看来还是要教训,来给我们兄弟满上。”
“哥哥,你说的甚混不吝的话呢。”李铁牛刚替那娇妇出了个头就看到嫂嫂眼眶一下通红,满含泪水,委屈又可怜的看着自己,看的李铁牛心里怜惜不已,想到嫂嫂这样的人物嫁给了哥哥,哥哥还是老毛病不改,一喝酒就打媳妇儿。
“这臭娘们就是要教育的,不然要站到自家男人的头上拉屎了,臭婆娘还不过来倒酒,瓷锤一样的。”这李铁柱喝了酒跟发了疯一般,平日里的忠厚老实全都不见了,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就往苏慧年的身上砸,苏慧年尖叫一声扑进叔叔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好不恓惶。
李铁柱本就是个小心眼的男人一看媳妇儿跑进别的男人的怀里,当下气的直骂:“你个千人骑万人骑的臭婊子,勾引别的男人,滚回来。”李铁柱挣扎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不料酒醉脚下一软一下软到在了桌底下,迷迷糊糊的醉倒了。
苏慧年靠在男人健壮的怀里,听到男人安慰了几句,心里的委屈一下给爆发了,眼泪断线一般,嘴里哽咽不止,这李铁牛已有几分微醉,怀里抱着嫂嫂,再瞧娇妇哭的眼眶红肿,更加心疼不已,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伸手擦着娇妇嫩脸上的泪珠,却换来娇妇更多的眼泪。
“叔叔,奴心里苦,心里委屈,我也想好好同你哥哥过日子,可是你也瞧见了…..”苏慧年扒着李铁牛的身体,哭的委屈,
“嫂嫂,别哭了,哥哥醒来,兄弟一定好好说道说道,别哭了,嫂嫂。”怀里的美娇娘本就长得可怜人,今次这番痛哭更是让李铁牛怜惜不已。
“叔叔,奴家心里怕,你抱抱我,抱紧点。”娇妇软若无骨的身体不断的往男人的怀里又钻又蹭,李铁牛听到娇妇的请求双手不由得搂得更紧,李铁牛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被这嫩妇这般的磨蹭,身体早就把持不住呼吸粗重,热血沸腾。
“叔叔,你若怜惜奴,就好好的怜惜怜惜奴家,帮帮奴。”苏慧年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可怜的看着叔叔,莲藕似的手臂攀上李铁牛的肩膀,酥胸蹭着叔叔剧烈起伏的胸膛,腹部蹭着叔叔的硬邦邦的肌rou,好不可怜的哀求:
“叔叔,好叔叔,你怜惜怜惜奴家,用你下面的那根怜惜怜惜奴家。”
“嫂嫂,你真美,阿牛怜惜你。”李铁牛被嫂嫂一下勾了魂,伸手抱住嫂嫂炙热的身体就往怀里搂,俯身噙住嫂嫂殷红诱人的唇瓣,一阵乱啃